逐道元阳 第一百六十九章 生死搏斗,血腥斗法
作者:虞昊子的小说      更新:2023-08-12

  何老魔手持血魔魂幡,化作一道魔影勐地向真元子而去,只见魔幡划过虚空,竟然化为了一道血光。真元子眼眸微动,闪过一丝精光,大喝一声道:“来得好!”长袖一挥,真元炉瞬间泛出一团纯阳烈火,朝着血魔魂幡而去。血魔魂幡带着血腥、刺鼻的腥臭,厉声摇曳在虚空之中,魔幡之上一缕缕冤魂凄厉哀鸣,显得尤为狰狞恶毒。而真元炉吐出的一团纯阳烈火,带着炽热、暴虐的威力,气势汹汹的划过虚空。“砰。”到了近处,血魔魂幡与真元炉狠狠的碰撞在一起,真元炉吐出的纯阳烈火瞬间爆裂、点燃开来,照亮了黄昏的天穹。只见那血魔魂幡之上的血光,遇到纯阳烈火之后,瞬间融化为一道道黑烟,天穹之中顿时传来一阵腥臭。“哼。”一击不力之后,何老魔接连退了十几丈之后,才稳住身形,冷哼一声之后,又与真元子交战了起来。见到何老魔落到下风,明显不是真元子的对手,那筑基六层修为的赵远,咬了咬牙一狠心,也祭出法器,杀向了真元子。有了筑基六层修为的赵远牵制,虽说还是落入下风,可也抵挡住了真元子。就在真元子与何老魔、赵远开战之时,王渊几人也找上了各自的对手。王渊催动‘一元重水珠’,拦下了筑基七层修为的烈火老鬼,仗着深厚、凌厉的法力,筑基六层修为的王渊,一时间压制了烈火老鬼。眼见地火堂、赵家六名筑基修士,与何老魔这位筑基巅峰境界的魔修,都被真元门修士一一拦下。真元门之中,又出现了两名新晋筑基修士,在围攻自己的徒弟宋阳。而‘可恶’的王渊小儿战力强横,已经突破到了筑基六层,其一身实力竟然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烈火老鬼面色狰狞,满脸寒冰,又一次交手之后,烈火老鬼脸色铁青的说道:“你们真元门真是好手腕?看来暗中谋划我地火堂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哼。”王渊冷哼一声,脸色露出一丝冷笑道:“你们地火堂倒行逆施,违背了余老祖的止戈令暂且不说。竟然还勾连魔修,与真魔洞魔修沆瀣一气图谋我真元门。今日我真元门,就算将地火堂修士斩尽杀绝,这云州修士也会拍手称快。”听到王渊的话之后,交战之中的烈火老鬼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满脸狰狞的说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般神通了?”说罢之后,烈火老鬼勐然催动暗红色的‘地焰轮’,只见那‘地焰轮’犹如衰败下来的烈日,步履蹒跚的‘老人’,带着一股衰败、暴虐、炽热的热浪。见到烈火老鬼拼命了,王渊眼眸微动,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勐然催动法力,祭出‘一元重水珠’。只见那‘一元重水珠’,化为一片黑色湖泊,顿时溅起波涛汹涌的巨浪,向‘地焰轮’而去。‘轰隆隆’刹那间,两件法器碰撞在了一起,在周围激起一片于波。炙热、暴虐、衰败的烈焰,与汹涌澎湃的巨浪,在天穹之中四溢。水火之力一阴一阳,在不断碰撞,巨浪在浇灭烈焰,同时烈焰也在蒸发‘巨浪’。僵持了一阵之后,暗红色的地焰轮明显暗澹了下来,其中的烈阳之力有将要熄灭的迹象。而‘一元重水珠’则是灵光浓郁,化为的一片黑色湖泊将地焰轮逐渐笼罩了起来。“嗯哼。”烈火老鬼闷哼一声,想要收回地焰轮,可已经被‘一元重水珠’笼罩了,收回又哪有那么容易?于是地焰轮终于撑不住,被击飞之后,烈火老鬼遭到反噬,当场吐出了一口血来,他面色顿时就苍白了起来。与此同时,击溃地焰轮的王渊得势不饶人,催动‘一元重水珠’径直朝着烈火老鬼而去。遭受重创的烈火老鬼,面色一变、童孔微缩,连忙祭出烈火天罗罩,幻化出一条赤焰蛟龙,挡在‘一元重水珠’之前。那‘烈火天罗罩’乃是三阶下品法器,威力远超二阶上品的地焰轮,只不过烈火老鬼遭受重创之后,法力有些不济,没有能够发挥出‘烈火天罗罩’的真正威力。就算这样,祭出‘烈火天罗罩’的烈火老鬼,一时之间竟然压制了王渊一筹。就在王渊与烈火老鬼斗的如火如荼之时,其它几处筑基战场也越发激烈了。只见李东阳手持金阳镜,和火神阳斗的有来有回,两人修为相差不多,法器也都非常精良,一时之间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负。除此之外,韩长青、赵清颜等人,面对真火子、赵兴运等对手也都处在纠缠之中,短时间之内难以击败。可以说,除了真元子、王渊两人,占据了斗法的主动权,其余几处战场进展不大。“给我死。”何老魔面色狰狞,拿出了一道杀手锏,祭出一道骷髅魔宝,向真元子打去。那骷髅魔宝发出乌黑色魔光,乃是紫府魔头以十数筑基修士头骨为材料,炼制的一道一次性魔宝,其中封印了一道魔道神通‘白骨骷髅术’,只见那骷髅魔宝从天穹之中落下,直奔真元子而去。“紫府魔修炼制的一次性三阶下品魔宝?”真元子眼眸微动,这样的一次性魔宝,与三阶灵符一般,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威力颇为不凡,相当于紫府初期修士一击之力。不过到了真元子这般境界,就算普通紫府初期修士,也轻易拿捏不了他,更别说区区一道一次性的三阶下品魔宝了。只见真元子抬手一挥,祭出真元炉飞了出去,只见那真元炉吐出一团纯阳烈焰,将那骷髅魔宝泛出的魔光蒸发殆尽。不过骷髅魔宝,也确实不愧是紫府魔修亲自炼制的一次性三阶下品魔宝,那‘白骨骷髅术’神通,竟然把纯阳烈火消耗下去了一小半。那骷髅魔宝破碎之后,真元炉之上的灵光,明显暗澹了一丝。“去死吧,真元老鬼。”与此同时,一旁筑基六层修为的赵远,怒吼了一声,也祭出了一道三阶下品灵符,打向了真元子。那灵符之中绽放出丝丝雷光,封印了一道紫府神通‘葵水阴雷’,只见那含着水光的阴雷,张牙舞爪的腾空落了下来。“哼,区区三阶下品灵符,也敢如此嚣张?”真元子眼眸微动,脸色阴沉了下来,抬手之间一道巨浪奔涌而出,‘水龙奔浪’朝着‘葵水阴雷’而去。在释放法术‘水龙奔浪’之后,真元子操控着真元炉,也径直向赵远而去。“砰。”只见‘葵水阴雷’与法术‘水龙奔浪’相撞之后,在僵持几息之后,直接把巨浪击破,继续朝着真元子而去。那‘葵水阴雷’也不愧为紫府修士亲自封印的神通,击破‘水龙奔浪’之后,也仅仅消耗了四层威力。虽说剩下的威力对真元子已经没有了威胁,可对于普通筑基巅峰修士仍有致命威胁。真元子在真元炉接近‘葵水阴雷’残余神通之力后,勐然催动法力,真元炉吐出一团巨大的纯阳烈焰,把‘葵水阴雷’神通击破。在击破‘葵水阴雷’之后,那真元炉在真元子的操纵下,如闪电一般径直到了赵远的面前。此时赵远面色一变,显得极为慌张,想要躲避真元炉已经来不及了,他没有料到真元子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击破了那‘葵水阴雷’。要知道,这三阶下品灵符,一道灵符一般价值两万灵石起步。三阶紫府神通威力非常不凡,哪怕是紫府修士也不会轻易使用,一般都视为底牌,用来在关键时刻一锤定音。虽说赵远以筑基六层的法力催动‘葵水阴雷’灵符,威力不如紫府修士亲自催动,可这威力也达到了紫府的门槛呀。说时迟那时快,从击破‘骷髅魔宝’,到击破‘葵水阴雷’神通,这中间仅仅间隔了两息时间。刹那间,真元炉在赵远满脸不甘之下,一击落在赵远的身上,那熊熊纯阳烈火,直接击穿了赵远的胸膛,露出一道血淋淋的拳头般大小的洞口。很快,那赵远坠落在地上,尸体横躺在真元门之中,眼眸之中露出了无尽的惊恐之色。鲜红的血液,从赵远尸体胸口处流出,把周围染成一片鲜红之色。眼见筑基六层修为的赵远陨落,何老魔眼眸之中泛出一丝阴霾,脸色无比阴沉。实在是太快了,从真元子击破‘骷髅魔宝’,到赵远陨落在真元炉之下,这中间仅仅间隔了三息时间。就连何老魔,也没有料到真元子,会这般利落的击破‘葵水阴雷’神通,让赵远饮恨在真元炉之下。“这真元子?”何老魔眉头紧锁、脸色阴沉,攥起了双拳,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惊骇不已。赵远陨落之后,真元子所有压力,就要全部落在自己身上了。一想到,真元子那恐怖的战力,饶是何老魔筑基巅峰境界的修为,对自身魔功战力信心满满,此刻心中也惊恐不已。在祭出血魔魂幡先发制人,径直攻击真元子之后,何老魔面色阴晴不定,大喝一声道:“烈火老鬼、火神阳,你们地火堂还在等什么?有什么底牌还不赶快用出来,难道要等到陨落之后,留给真元子吗?你们要知道,我何某仅仅孤身一人,陨落也就陨落了,真元子难道还能去找真魔洞的麻烦?可你们地火堂,就在临崖郡之中,今日之后道统恐怕就要断绝了。”一边应对王渊等人进攻,一边沉寂在赵远陨落之中,烈火老鬼、火神阳等人心中惊恐不已,眼眸之中眸光极其凝重。听到何老魔的吼声之后,烈火老鬼与火神阳对视了一眼,两人就下定了决心,决定拿出底牌。剩下的宋阳、真火子、赵兴运三人,也悲戚不已,都准备拿出杀手锏,拼死一搏。而就在这时,王渊几人也非常有默契的拿出隐藏在袖口的底牌,抢先烈火老鬼、火神阳等人先一步发动。只见王渊勐然催动法力,抬手之间一道三阶上品灵符天罡神雷符,打向了烈火老鬼。那‘天罡神雷’雷音滚滚,在烈火老鬼拿出一道雷劫珠后,还没有来得及发动,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在烈火老鬼的惊恐、不甘之下,那天罡神雷径直落在了他的身上,顷刻间烈火老鬼喋血倒飞了出去。三阶上品灵符‘天罡神雷符’之中,封印了一道‘天罡神雷’,紫府修士挨上一击,恐怕肉身也会五劳七伤,更不用说筑基后期修为的烈火老鬼了。只见烈火老鬼,粘上天罡神雷的半边身子,瞬间化为焦炭,凄厉哀鸣了一声之后,陨落在滚滚天罡神雷之下。就在王渊催动‘天罡神雷符’之时,大师兄李东阳也激发了金刀符宝,在吸够法力之后,只见一道金光大放,一把金刀虚影勐然升起。李东阳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手指一挥,那金刀虚影立即激射了出去,直奔刚刚拿出一道火龙符宝的火神阳。如此变故,让刚刚掏出火龙符宝底牌的火神阳,惊得脸色入土,魂飞魄散。来不及催动火龙符宝,火神阳赶紧祭出一道三阶龟甲防御法器,挡在面前。金刀虚影划过虚空,转眼之间变成数丈之长,上面金光四溢、灵气盎然。在火神阳惊恐之中,声势惊人的落在三阶龟甲防御法器之上。只见那三阶龟甲,直接横飞了出去,火神阳也遭受反噬,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无比。让火神阳异常惊恐的是,那金刀虚影在击飞三阶龟甲之后,虽说耗费了三、四成威力,金刀虚影缩水了一小半。可那金刀虚影,径直朝着自己而来。“彭”“啊”一声巨响和火神阳的一声惨叫之后,大地之上直接剧烈晃动了一下。片刻之后,大地之上出现了一个巨坑,让人不可置信的是,那火神阳竟然没有陨落,一脸虚弱的从坑中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