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帝婿 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有人想喝酒
作者:老鬼的小说      更新:2024-04-14

  玉石上面笼罩着一层仙光,其中所蕴含的灵力,甚至比起上亿的极品灵石,也无法与之比拟。最主要的是,两者之中所蕴含的灵力根本不是一个品质。很难想象这么一小块玉石之中竟然蕴含着这么磅礴的能量。夜玄将这种玉石称之为仙玉,其中蕴含的力量早已经是超过了寻常灵石。夜玄盘坐在世界中央,右手捏着那块玉石,仔细端详,同时也在感应着脑海中‘仙’字的变化。每当夜玄接触这块仙玉时,‘仙’字总会散发出更庞大的能量,使得夜玄的帝魂在飞速恢复着。而当夜玄让仙玉远离后,‘仙’字就会恢复正常。但同时,夜玄明显感觉到,‘仙’字在对仙玉剥丝抽茧,在吸收着仙玉的力量。夜玄思忖片刻后决定,将仙玉先留着,此物极难寻得,也不知道这世间能否寻到第二块。在未来,此物留着还有大用,暂时不能动用。于是,夜玄将仙玉留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放到了世界最中央的太初鸿蒙天中。夜玄最后再看了一眼,主动退出了自己的世界。小院内。鸟语花香。透着清新的空气,为这浮躁杂乱的世界增添一份平静。夜玄躺在摇椅上,进入睡春秋的状态之中。只有在这个状态下的夜玄,才能更清晰的感知到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背后的黑暗一面。同时,夜玄也希望在睡春秋中看到更多关于‘幼薇’的故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会找到幼薇的所在,也不管幼薇前世背负着怎样的责任,他都是幼薇的夫君。这场起于不是爱情的爱情,终究成了爱情。或许如九幽冥凤这样的存在说过,像他们这种存在,事实上是要割掉这些东西。但夜玄却不愿如此。从神话时代而起,他一直都与这个世界保持着联系,有了羁绊,才会有念想。有了念想,活着才有趣。在加上当年的夜玄,乃是不死夜帝,无论如何都是死不掉的。有人曾抽掉他的血。有人曾挖掉他的骨。有人曾碾碎他的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死。他一直活在岁月当中。从不曾死去。但其中所遭受的痛苦,却是百倍千倍。这也是为何夜玄从来都把那具怪物肉身当做是一个牢笼的原因。试想一下。碾碎整个肉身是何等痛苦。而夜玄所承受的痛苦,还在这百倍、千倍、乃至是万倍。睡春秋,睡春秋。石根高卧忘其年,三光沉沦性自圆。气气归玄窍,息息任天然。莫散乱,须安恬,温养得汞性儿圆,等待他铅花现。无走失,有防闲;真火候,运中间。行七返,不艰难;炼九还,何嗟叹。静观龙虎战场战,暗把阴阳颠倒颠。人言我是蒙胧汉,我却眠兮眠未眠。学就了,真卧禅。养成了,真胎元。卧龙一起便升天。以神入气穴,坐卧皆睡功。白云深处学夜玄,一枕清风天地宽!夜玄进入到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他又孤独的走在了黑暗之中。犹如斑驳铜镜经年。不知过了多久。唐思雨的到来,让夜玄苏醒过来。原来是唐思雨已经成功的完成了一炉百万丹。看着唐思雨疲惫的神情,夜玄揉了揉这苦命丫头的脑袋,轻言宽慰一番,又以太初鸿蒙原始道力为其韵养。唐思雨露出憨笑,嘴里说着为公子做事,根本不会累。一如当年。蠢。纯。夜玄嘴角含笑。这些,都是他的羁绊呀。也是他活着的证明。夜玄这次倒是没有让唐思雨离开,而是让其在屋内好好休息,自己为其护法。院外,雄壮如熊的大汉,也就是抱山熊蹲在那里,莫名有些惆怅。为什么自己立誓用生命守护的人,总是为了这个家伙那么拼命呢。但对自己的时候,却又没有那么……上心?这位在丹霞派活了漫长岁月的守护神,忽然有些想喝酒了。凡间不是说了吗。借酒消愁。嗯……好像还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说法。一想到这里,汉子就更愁了。在院外唉声叹气。“既然都立下了大道誓言要守护好她,那就不要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做好你最初想要做好的事情。”耳边传来了那个少年神人的声音。汉子扭头看去。夜玄站在身旁,手中拿着大雪养剑葫,正仰头饮酒呢。汉子脸一黑,别过头去。“这酒世间只有一家,来一口?”夜玄笑眯眯地道。汉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接过大雪养剑葫。不过在漫长岁月之中,他从未喝过酒,所以倒也不敢喝的太猛,小心翼翼地往嘴里倒了一小口。“唔!”就是这么一小口,汉子却是双目圆瞪,不敢置信地看着夜玄。夜玄哈哈大笑,拿回大雪养剑葫,说道:“这可是出自至尊阁素云宫的好酒,没那么容易笑话。”汉子自然不知道至尊阁素云宫代表着什么,但他却能感受到酒水之中那股恐怖的力量。他许久未曾增长的实力,竟然在这么一小口酒后缓缓上升起来!神奇!原来酒这么好喝?汉子有了想法,于是看向夜玄。夜玄将大雪养剑葫挂回腰间,笑呵呵地道:“此酒大贤修士百年喝一回也难醒过来,你的话,也需要缓个一两年时间。”汉子有些晕乎乎,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但他就是想喝。可那酒是夜玄的,是他守护之人的守护之人,他可没胆子去强抢。况且还打不过这家伙。夜玄见状倒也知道这汉子的想法,示意汉子拿出一个虚空瓶,给其倒了不少,并嘱咐一下这酒该怎么喝。汉子闷不吭声,但还是默默将夜玄所说的话全部听了进去。“夜公子是个好人。”“尊上选择用永生永世守护你,我虽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尊重她的选择。”听完后,汉子总算是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也不知道这他娘的是不是好话。夜玄一笑置之。这家伙知道的不少,但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