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生死簿 第280章:薛成:我懂了!
作者:世事如潮人如水的小说      更新:2023-08-03

  薛成听到这个人都快傻了,手中的笔记也不是不是,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他的心脏在胸膛之中激烈的跳动,既有恐惧和不安,同时还生出一种深沉的渴望。窥视皇族最深层次的秘密,他心中本能的就生出恐惧,这是能够让家族被诛九族的,但了解到这部分隐秘,年轻的心中又生出无尽的刺激。他顿了顿发现面前的张明图诉说着最深的隐秘,却没有任何的不安,而且相当的平静,顿时本身也被对方所感染,心渐渐安定下来。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听不懂了。“真龙之体的奥秘在于血脉,在于骨髓,在于那最为细微,由天地烙印而成的九重烙印……”“要铸就真龙之体倒也不难。”听到这薛成的眼睛亮如灯泡。“其中关键点有三个,只要记住真龙之体那相关的血脉信息。”听到这,看着张明图拿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厚度,超过一尺的相关的图谱。然后其轻描淡写的补充道:“这是其中入门的序列目录之一,你暂时先记这些。”薛成听到这,整个人头已经微微有些晕,但还是咬牙接过了那厚厚的目录。想要成就天地间最为高等级的体质和血脉,当然要付出常人所不能付出的,他觉得这些东西硬生生的让他记上个十年八载的应该能记下来。“然后是第三个要点,选择拥有真龙血脉的蛟龙,取出他们体内的内丹或者提纯他们的血脉。“以他们的内丹和血脉引导、刺激,让自身的血脉定向蜕变,在这其中结合步骤二之中记下来的血脉图谱,引导血脉定向突变成那般模样,同时借此生出那先天生成的烙印,自然而然就可以模仿而成……”“整个步骤我说的是不是简单明了,你明白了吗?原理是不是很简单。”薛成的两个眼睛已经如同蚊香一般,整个人都快昏过去了。他人都快傻了好吗?这叫简单?这真的是人能够达成的吗?单单是那本书没有个十年二十年谁啃得下来?谁背的下来?本以为记着大概也就罢了,还要在血脉优化之中结合那图谱,不能有丝毫的差错,这谁能做得到?面前的张明图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平静的抬起手来,随着他的手发力,真元一点点的汇聚。薛成隐约间听见了一道龙吟声,并且在真元聚集最巅峰的那手臂之上,看到了一条仰天咆哮的真龙。“你看,不难的,我不就做到了吗?”薛成吞了一口唾沫,再看那本可怕的大部头,咬咬牙。“嗯,师兄能做到,我也能做到,一定可以的!”看了两眼,薛成就有点看不下去。“太难了,太难了!”整体难的薛成想要当场去世。硬着头皮也往下看了一会儿,很多专业名词,薛成都看不懂。而且薛成看了其中很多词,都特意用简单明了的话语描写出来了,但还是看着他很难受。整体难度过于夸张,但薛成并不觉得这不合理,相反这很合理。能够成就人世间最绝顶的体质,连皇氏代代都在追求血脉,纯粹追求更容易的血脉。甚至真龙之体有些时候有一种另类的别称,天子之体。拥有真龙之体的皇子,即便不是嫡子,不是长子,只要中途不夭折,都有极大的概率会掌控皇朝。毕竟修行者以实力为尊,真龙之体的拥有者若是能够成就武圣,那天生就会拥有巨大的话语权,在武将文臣之中都会有极重的权柄。讲解完大概的流程,张明图不愿在此地多留,转身就要离去。薛成几番挽留,不过张明图都没有留存下,而是翻身就走,笑道:“左右不够,在卫所之中,即便有问题有疑惑,也是可以直接过来询问,无需太过留恋。”听张明图这般说,薛成才是恍然间回过神来。张明图并不是隐居在深山之中的绝顶高手,也不是居住在京都之中的大人物,而是就长在卫所之中,每日在卫所打卡工作的锦衣卫总旗。也是他之前听课听的太过于入迷,一下子把这最为关键的节点忘了。毕竟今日张明图所讲的话题,还有相关的内容都是隐秘之中的隐秘,非京都非世家人物不可能了解。张明图讲的这么入神,恍惚间薛成还以为面前的人物是来自世家大派,来自京都。经过张明图亲口所说,他才回过神来。面前的人物,不过是来自江南西道,来自之前无人所了解的一个小小的镖局之中。即便张明图已已然远去,薛成一时之间都未曾回过神来。之前在讲课之中全副精神都去听课,很多细节不曾在脑海之中留意,如今停下来,瞬间相关的智慧就占据了上风。“轻轻松松就能够隔开我体内的真元,并且把我的真元消弭于无形,以这样来看,对方的境界远远超过于我。”仔细回想一下,张明图体内仍然流转的是真元,不是真罡,若非如此的薛成甚至怀疑对方已经成就宗师。而且他之前曾经仔细听过张明图,发现对方没有易容,也没有改换形态,就是以原本的模样来到此地。身为锦衣卫百户,查看他人是否易容是否有过掩饰是基本功。以薛成的经验来看,他觉得对方应当没有易容,也没有改换形貌。这样的话就越发的让人觉得惊悚了。对方是真的十七岁就已经在真元境界走到巅峰。而且对方对于修行的见识远在他之上,各种修行关隘由他来讲解,简直是娓娓道来,深入浅出,十分的浅显易懂。这些关于修行方面的问题,知识做不了假。“真是让人自惭形愧啊,世间居然会有这般的人物,而之前这样的人物,天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却浑然不知。”薛成自我反省,同时深深的觉得对方不凡。回想对方讲解真龙之体相关的修行关要,薛成心中又是一动。“以对方对于真龙之体如此熟悉的状况来看,应当已经真龙之体入门,甚至于很有可能是天生的真龙之体……”“或许也唯有天生的真龙之体才会有这般惊人的成就,未及弱冠就已经达到真元巅峰,随时都有可能到达宗师领域,怪不得这般的人物可以和霸王争锋,可以成为天地之主……”薛成越是回想就越是惊讶,而且越是觉得自己的猜测合理。对方的一身实力修为还有气度都做不了假,但如果其原本的身份没有改变的话。正常情况下不会是如此,想到这虚尘又是一论莫名想到了最初见到那位铁面人时,那位铁面人突然出现在剑邑,而且对于建议的种种情况十分熟悉,十分的了解。“正常情况以下,即便是锦衣卫指挥使对于一个偏远地区的卫所也不会十分了解,甚至于我的上司都不可能比我更了解剑邑。“更不可能得知剑邑内部的详细情况,尤其是剑邑地下河道那复杂的路线,还有剑邑隐藏着的种种妖魔,乃至于与妖魔有种种联系的庞大组织……”薛成越想越是惊讶,越想越觉得他之前的猜测可能是错的。“我之前认为铁面人认为师父或许是想要调查这个暗中隐藏着的庞大的组织,因此以我为诱饵,让我站在明面上吸引火力,努力的去调查,挖出背后更多更深的情况,如今想来或许有更多的隐情……”薛成看着面前的真龙之体详解,看着真龙之体内部介绍的种种关于《武经》之中的法门,还有修行丹药。觉得事情的整体或许是另一个方向。“真龙之体历来是在宫中,民间从未听说过,而能够研究真龙之体,对真龙之体研究最多的也只有大内……”“……如此来看,那位的身份……”薛成突然浑身一抖,双目之中流露出惊骇。他有点不敢往下想,但想到这里他越想越觉得他这个猜测很合理。锦衣卫指挥使突然来到剑邑,而且背上还背负着一柄疑似当年大夏第二代太祖的佩剑,那位可是凭借此剑斩杀了一尊蛟龙,从此拉开崛起之序幕。那柄剑在大夏之中的名望和地位都极高,不知多少人在追寻那柄剑。甚至于那柄剑某种意义上也可以代表着皇权,起码在皇族内部,种种皇族嫡脉都极为认可那柄古剑。那样一柄古剑若是被人找到,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大事,锦衣卫指挥使若是能够找到那柄剑,献给当今圣上,那绝对能够让其加官进爵,甚至于荫蔽子孙后代。可是如此一柄神剑出现在天地间,却没有出现任何的波澜,一点水花都没有放起来,这其中本身就疑点重重。薛成之前心头一直有疑惑,以为这位锦衣卫指挥是为皇都之中的某位皇子站队。如今来看猜测或许是错的,他不需要为某一位皇子战队,而是有一位皇子,一直都在剑邑之中,在默默无闻之中成长。是的,他认为张明图很有可能是一位流落在民间的皇子,或许涉及皇宫之中隐蔽的宫中秘闻。十七岁就达到真元境界巅峰,对于天下间种种武道知识信手拈来,对于真龙之体,对于《武经》之中的秘密记载都熟稔于心……如果仅仅只有一点,还不至于让薛成怀疑,但如此多的疑点全都聚集在一起,薛成顿时不得不怀疑。“甚至于或许那位调查清楚建议的情况,不是为了加官进爵,也不是为了针对某一组织,而是完全为了保护这位皇子。”“皇子的身边隐藏这么大一个恐怖的组织,而且这方组织如此严密,非常有序,远非寻常人能够组织的。”“师父当初来到剑邑或许就是要调查这其中的问题,这其中或许涉及皇室的争端,而不仅仅只是锦衣卫针对一个小小的组织。”薛成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而且越想越觉得很对。这这一切都完美的符合流程,完美的符合逻辑。想来当年皇宫大内之中,那位流出宫外的皇子引起了他人的重视,一直有人在暗中调查利用妖魔,利用一个隐藏在各地的庞大组织搜寻及下落。而站在那位皇子一脉的人物了解到这方面的情况,因此要对这个组织进行斩尽杀绝。薛成想到之前专门用于针对于皇族,而且在大内皇宫在京都都造成了影响的蛊术,躯体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巫蛊之乱当年对大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巫蛊之术早已被东厂、锦衣卫,六扇门三者联合绞杀,天地间基本上找不到巫蛊之术的传承。而对方对于巫蛊之术的掌握明显不简单,而是极其深厚。正常来看绝对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毕竟巫蛊之术触及了大夏的底线,是大夏公开要消除的一门术法,正常情况,天地间不会有任何蛊术的留存。起码不会留下很强大的蛊术传承,可这巫蛊之术偏偏出现了。薛成之前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却突然了大夏收集了天底下所有的巫蛊之术,而且要销毁。但以大夏皇族的底蕴,一定会将其相关的巫蛊之术留存一份备份,以应付这可怕的巫蛊之术。要说天底下哪里还有可能有巫蛊之术留存,那就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所在,大内皇宫。这个完完全全是灯下黑,谁能够想到对于巫蛊之术最为痛恨,一直要赶尽杀绝的大内皇宫之中,会留存有巫蛊之术呢?正常人都不会这么想。薛成想通了这一点,因此越发的忐忑不安。“我如今是算坚定的绑在了张明图这一脉上吗?”“我要去点破这一点吗?”薛成想了想,主动摇了摇头。对方明显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和精力要隐藏身份,现在他像个楞头青一样去点破,明显会让对方不快。既然对方不想承认,那薛成同样乐意陪着对方装傻,毕竟一旦涉及到夺嫡之争,动不动就是万劫不复,这一条路没有退路可言。“对,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在正常练功罢了,我只有一个师父,一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