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顿了顿,才回答:“满意。”
秦深低低的笑了一声:“景凉,其实……不说别的,单说我们这几个人,最该被羡慕的人就是你了。”
“恩?”
秦深意味深长地回答:“你自己想吧。”
挂了电话,秦深将电话抛在桌子上。
“景凉我倒宁愿,我是你。”
因为单恋太苦了。
被一个人喜欢,远比喜欢一个人要来的幸运许多。
……
第二天
顾锦初是被噩梦吓醒的。
梦中,以前的那些片段又零零碎碎地拼凑到了一块。
监狱,照片,丑陋的嘴脸……
最后她的四周失去了光芒,她尖叫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锦初恍恍惚惚地,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半晌,她才从喘息中平复过来。
原来,是梦啊。
左脸上还是微微疼着,这个伤口好像在提醒着她,以后估计都要这个样子了。
“顾小姐?”
“顾小姐?”
顾锦初费力地想抬下手,却被人给握地紧紧地,她一抬头,就看见秦深温和而又担忧的神情。
“我……我怎么了?”
她的声音沙哑地厉害,看着秦深,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秦深递给她一个宽慰的笑,转头看着医生:“没什么问题吗?”
“没有,大概是顾小姐,最近精神比较紧张,所以做了噩梦,我待会开点提神安眠的药,多休息就会好的。”
医生说着,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恭敬地鞠了个躬离开。
顾锦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色苍白地有些吓人:“我……做噩梦了?”
“恩,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
她胡言乱语地说了半天,最后却说了,秦深,对不起,那五个字。
对不起什么?
顾锦初缩了下身子,躲到他的怀里:“我好困。”
“再多休息会吧,我以后,不那么折腾你了。”秦深懊恼地皱起了眉。
昨晚她难得配合,他一时失控了也是自然。
顾锦初脸色一红,双手抱住他的腰,紧紧地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栀子味道:“秦深,你去公司吧。”
“不去。”
干脆利落,连个停顿的时间都没有。
顾锦初从他的怀里抬起脑袋:“为什么不去?我没事的,只是做了噩梦,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精神差也是肯定的,你不要担心我。”
“而且,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你放心,我今天肯定乖乖呆在这里。”
秦深看着她,薄唇一动,还是两个字:“不去。”
“明天你生日?”顾锦初忽然问道。
“恩。”
顾锦初将他推开,自己抱着被子,坐在床的另外一边:“那你今天还是去上班吧。”
秦深眼底的波痕复杂的转了圈:“我的生日跟我上班不上班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地很啊。”顾锦初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如果你今天去上班的话,那我明天要给你一份惊世大礼。”
惊世大礼?
秦深心动了一下:“什么大礼?”
“礼物提前知道就没意义了。”顾锦初竖起三根手指:“三秒钟考虑时间,去的话,我明天就给你,不去的话,那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份礼物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