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两人一阵激灵。
方歌慌忙拿上头套戴了起来。
燕婉也心虚的连忙撇开他保持距离。
“晁老师，我们进来了啊。”
外面敲了两声。
然后几个人进来了。
有点吃惊了，惊讶的咦了一声。
看到了谁。
看到了燕婉啊。
“燕婉你怎么在这里啊。”
过来的是施晴筠和夏云宁他们。
之前见面聊过几句，还一起加了微信的。
网上也聊过，尤其女生之间聊的多。
“啊我陪他过来的。”
“晁歌老师不想进公司啊，想安静写歌，我就暂时充当经纪人和助理了。”
燕婉跟他们打了招呼。
连忙说道。
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晁老师还真的没有公司啊，也没有助理吗？”
“其实考虑一下我们山蝶公司怎么样，待遇条件都挺好的。”
几个人一听就七嘴八舌的拉人。
太热情了。
之前看人家单干感觉也挺好。
今天又突然觉得还是加入公司好，如果能够在同一个部门的话出了新歌可以优先考虑我们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
凭方歌这样的优势，现在的人气和流量，随便捧一捧更火了。
都是锦上添花。
“谢谢几位前辈，很感谢。”
“只是我社交搞不好，也不习惯被人管着。”
“我一个人写歌出歌自己赚完所有的钱好了不想让别人赚我的钱！”
方歌言简意赅。
这个人设又开始低情商起来。
我都不知道委婉是什么意思。
委婉不起来。
直升机都没有我直！
“呃，晁老师很霸气啊。”
夏云宁有点佩服。
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做什么似乎都霸气侧漏。
比自己还年轻吧。实力为尊啊，人家还能拿作品说话。
“唉，晁老师真厉害。”
施晴筠他们也是羡慕。
这年头创作型歌手就是大熊猫。
才华比唱功跟重要。
你后者唱功再秀总不能还想自己跟国家队碰一碰吧。
再说了这种后天能够训练能够提升的东西，网红歌手作品好的话，很多歌也不考验唱功。
会唱功的人科班的每年也一大堆。
好羡慕会写歌的人，古风歌更难了，人才更加稀缺。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燕婉说台上还在唱歌呢，在直播。
到时候我们的镜头也要放专题的，不就又被剪掉好多了。
“哦对了，加一下联系方式吧。”
“有机会的话能够帮我写一首歌就好了，给你业内最高的价格。”
“节目结束如果有空的话聊聊吧，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
他们都是掐着点偷偷过来了。
加了联系方式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转头一看屏幕，台上唱歌是唱完了，又进广告了。
世道多艰啊。
好好认识一下方歌打好关系的话以后如果要出新歌了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也想翻红一下啊。
到时候各方面收益都是巨大的，身价都拉高了。
以前火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新作品很一般，靠吃老本吃情怀那还能吃几年。
上这样的综艺保持一点热度，在燕婉过来之前其实收视率是真的低，就算引进了直播形式，广告还是太多了吃相难看。
大咖看不上这种节目，小咖又求爷爷求奶奶。
为了流量又试着接纳当红的网络歌手进来，做了许多尝试。
对这几个现在算二三线的歌手来说太需要一首好歌了。
方歌是挠了挠头，摸到自己皮套。
找我约歌啊，我也是大神了啊，再想想吧。
我考虑一下。
好像歌手快唱完了，还能再开一把游戏。
燕婉目瞪口呆，怎么又玩起来了。
下意识帮她挡一点镜头。
后面把大家喊了一起，场务已经过来请人了。
播完了广告差不多要公布票数和排名了。
“晁老师坐这里。”
“坐这边凉快点。”
“……”
晁歌过来了好几个人热情请他。
坐近一点不要生分。
经纪人看着有点傻眼，已经开始舔起来。
就硬舔。
连忙帮忙拿了扇子过来，热不热吧，帮忙扇风一下。
渴不渴。
“讲真！就算你们再喜欢再支持晁歌，该淘汰还是淘汰，他但凡换一个人奇袭的话估计已经赢了，在这个舞台比的就是票数，人家拿了这么多第一没办法。我也不是黑粉啊，我个人认为失去了晁歌的话是这个节目重大损失，如同当初覃姐退赛之后，收视率直接滑坡。”
“我也支持晁歌，他值得更好的，这个节目留不了去别家也行，回来手音吧大家都支持你。”
“这个节目不配啊，晁歌回来吧，开一下粉丝群。”
“晁歌已经很火了，去哪里都一样，直接开演唱会吧我去看。”
“……”
很多观众已经预料到结果了吧。
都没有什么悬念。
这个节目这么多期了，看个开头我们就知道结局了。
谁是亲生儿子谁是外来户，该捧谁，有点笔数。
还是觉得心疼晁歌啊，身世那么可怜的人，好不容易写歌火了。
但是不要紧，这样的小舞台根本限制不住他的。
公布票数的还是那位总导演，出了名的废话多。
还老爱拖。
吊人胃口。
方歌是老想问他是不是挣时薪的，自己能够赚这样的钱那我也想摸摸鱼想当个混子啊。
方歌坐在那里已经开始神游天边了。
“晁老师，叫你呢？”
突然发现周围目光望了过来。
有人偷偷捅了捅他。
“啊抱歉！”
方歌猛地坐直，梦中惊醒一般。
在直播呢。
谁叫我啊？
弹幕看乐了。
“这拖比导演又在拖了。”
“让我想起来以前老师在拖堂的折磨啊。”
“晁老师在干什么，戴着头套都不知道他做什么？”
“是不是偷偷睡着了反正也没有人发现？”
“我真的也是睡着了，这导演总是能把人讲睡了。”
“一个真敢讲一个也真敢睡觉。”
“遇到克星了，下次别喊晁老师了，节目完了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排第几哈哈。”
“……”
导演真有点傻眼。
这个头套靓仔真不按常理出牌。
他正常出牌也不戴头套了吧。
直播呢也不能尊重点，镜头根本剪不了。
“晁老师觉得自己能挑战成功吗？”
导演再重复一遍问题。
所谓的节目效果。
方歌听着是槽点满满，你就直接说吧还哔哔啥呢。
爱说不说。
“我要是票数高我肯定能挑战成功啊。”
方歌也会废话文学。
你们节目还要拍我能给你一直唠下去。
“那你觉得你的票数能比别人高吗？”
导演又问道。
“你自己不知道吗，我还问你呢。”
方歌怼了回去。
废什么话。
导演怔了怔，我在问你啊，你自己预期是什么样的。
这老哥真不好惹，情商低，差点给我整不会了。
好吧直接公布了吧拖了这么久。
“晁老师今晚的得票是437票，恭喜……”
这个结果让一些人脸色大变。
秦勇直接一声我靠。
心里大呼黑幕啊。
自己是被淘汰了，他怎么处理？
这个票型有毒。
看了看哗哗雨，又看看方歌。
有点过于巧合了啊。
“哗哗雨多少？”
方歌问旁边。
看他们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我走人不就是了，还考虑那么多。
都不用想的。
“一、一样。”
“平票了。”
旁边施晴筠说道。
这种巧合也太低了吧，四百多票刚好平票了。
这么多期没有发生过的。
这算什么，怎么处理？
弹幕再飘了起来。
平票是个什么鬼。
哪有这种概率这种巧合啊。
“啪啪啪啪……”
空气安静之后，突然有了掌声。
有人鼓掌起来了。
别人反应过来下意识要跟着，又觉得不对。
羊群效应从众心理。
下一秒又回过神来这个氛围不合适。
断断续续的一两声响应。
不对啊！
我为什么不鼓掌啊？
那我又为什么要鼓掌？
到底鼓不鼓掌。
乱了乱了，先捋一捋。
面面相觑，跟风之前下意识先看看在鼓掌的人，见到了是方歌。
你在干什么晁老师？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挺好的。”晁歌拍了几下。“那我走？”
说完把话筒交了真要撤了。
早点撤吧，此地不宜久留。
这节目真的有毒，自己答应了过来碰一碰就行了。
哪还能给我平票的。
几百号人投票，结果两个人平票？
完事了回家睡觉。
还有这种好事儿啊。
先走了。
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告别演唱是不是。
“晁老师你不能走晁老师，还没结束呢。”
“快快拦住他。”
“……”
大家都惊呆了。
看着方歌风风火火的真要跑了。
举个例子大概是听到下课铃声立马走人的学生，可是老师还没说下课呢。一般不是以老师的话为准吗。
你是真的干脆利索。
好几个人过去把他拉回来，燕婉都过去拉他。
回来啊你，平时挺聪明的。
今天怎么……这是什么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