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琴弦微颤,任盈盈心事重重,琴声亦失去宛日的灵气,少顷,伸手轻按琴弦,琴音止。
“向叔叔,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向问天推门而入,步声近无,自己拉条椅子坐下:“听到琴声,我就知道小姐今夜定是难眠,所以给小姐带来一个好消息,帮助入眠。”
九年前的今天,任我行被东方不败暗算,生死不知。前些年,任盈盈一直以为这一天是她父亲的忌日,直到三年前,向问天明察暗访,找到任我行被关押之所,两人便一直暗中筹算将任我行救出之事。
任盈盈神情微动,向右使还从未有过虚言,难道是得到什么好消息
“已找到广陵散曲谱,这几日就可入手。”向问天笑道。
闻言,任盈盈大喜过望,而后又眉头一皱,向右使这边准备好了,可是她仪琳难缠的紧,一个月时间,都没有丝毫进展。这件事又强迫不得,若仪琳心有不愿,在治疗的时候动个手脚,向右使性命难保。
任盈盈低头沉思,向问天见状,脸上的笑容僵住,似乎,不仅没让小姐放松下来,反而更难以入眠了。
关心则乱,没想到自己也会行如此蠢事,向问天在心中轻叹,叮嘱一句早点休息。小姑娘已经长大,这个时间,还是不宜在她房间中久待。而且他继续待着也没用,仪琳那个小尼姑,一直防他像防鬼一样,单独接触只会起反效果,他是毫无办法。
不过小尼姑还真厉害,小小年纪,眼神却似乎能直入人心。天不怕地不怕,人称天王老子的他,却也不怎么愿意见到小尼姑。没人愿意自己心中所想被人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他这种,一直戴着面具过活的人。
也没办法,教主被擒,对教主忠心耿耿的他一直被人忌惮,若不戴上面具,又如何能行事。只是这面具戴久,就连上了皮,再也摘不下来。
走出门,他回头一句:“仪琳小师父不是普通人,想要说动她,唯有诚之一字。”
夜渐淡,鸡鸣破晓,仪琳抱着枕头呼呼大睡,被子已经被踢掉一半,在**沿垂垂欲坠。感觉到温暖渐渐回归,仪琳朦胧的睁眼,看到熟悉的身影,眼皮又重起千斤。心里流淌过这是个可怕恶毒的女人,要保持十二分警惕心,特别是睡觉的时候绝对不能让她进入房间仪琳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去,好暖和,被子才是她的房间,外面怎么样才不关她的事。
第一次进入她的房间,小尼姑完全是一副炸毛的模样,才一个月时间,估计把她抱出去了都没问题。
任盈盈定定地看着**上的一坨抱出去了,似乎也挺值钱的。
仪琳起**,洗刷,吃饭,晒太阳,上房不定。
仪琳思维放飞,等等,任盈盈所谓的方法不会是她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任盈盈,而后双手抱胸:“对不起,我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