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在空中出刺耳的“刺啦”声,却仍旧无法让何书蔓的理智回归。(.l.)
她只觉得胸口有些冷,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手环住自己的胸口,低声不耐地嘟囔:“我叫你开空调,也没叫你开这么低的温度啊我现在不热了,我冷”
一张小脸皱得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双腿本能地伸了又弯。
江迟聿不答话,一双眸里亮闪闪的着光。
他盯着她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一般热全身都在热
“这样还冷吗”说话间,他将何书蔓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一碰到热源,某个喝醉了的小女人什么也没多想,主动贴了上去,还猫咪般地蹭了蹭,一脸的舒服惬意。
“嗯,不冷了,好舒服。”
“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什么”
何书蔓睁着眼睛,满脸都是单纯无辜。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男人越是看不得女人的单纯否则只会激他们体内的兽性,想要将这份无辜、这份单纯狠狠地撕碎
江迟聿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如玉般的身体,指尖的温度已经滚烫滚烫,所到之处皆是洒下火种,****即将熊熊燃烧。
何书蔓觉得酥痒,想要躲开那只手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不知怎么的,内心深处又好似在渴望那种酥痒能来的更强烈一下,更刺激一些。
她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出声音,可破碎的**还是从唇边泄露了出去:“嗯”
这一声是最好的****剂,男人体内所有的克制都在这一刻彻底被引爆。
江迟聿迅地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到**边,然后将醉得不分东南西北的小女人扔到了大**之上。
“唔”
何书蔓低呼了一声,却并没有清醒。相反的,因为这一扔,她的脑袋更晕了,觉得整个房间都是在转动的。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地道:“好晕啊我好晕”
江迟聿站在**边,脱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扔到一边,又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一颗一颗,解得非常快。
某个关键部位已经迫不及待,全身的血管涨得好似随时都可能爆裂,管不了那么多了
虽然自己答应过安然,这辈除了她不会和别的女人生孩,但是
这一次也是为了自己和她的将来啊
只要自己和何书蔓生下一个孩,那么公司就一定是自己的,到时候只要公司到手了,老头那边就再也不用畏惧他什么了。
至于那个江言
呵呵,他从不把江言当成自己真正的对手。
因为,江言还不够这个实力
最后的蔽体之物扬手丢在地毯上,他弯腰,握住**上醉酒小女人的脚踝,然后一个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何书蔓还是觉得头晕,然后就是觉得胸罩卡在身上不舒服。
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胸罩,却因为头脑不清晰动作不到位而扯不掉,她顿时恼了,“难受”
“我来帮你”
江迟聿的一只手从她的后背穿过去,将她的上半身提起来悬空,另外一只手绕到她背后,捏住胸罩的搭扣一用力就解开了。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何书蔓觉得很舒服,小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了。
江迟聿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她的身体,以前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回到家哪怕是睡在一张**上,也是背对着背。
而且,大多数时候,何书蔓都是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
她也是厌恶自己的,他能感觉到
可今天,此时此刻,她不记得自己是谁,对自己没有厌恶也没有防备,如同一个小孩儿,完全地信赖自己,将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在自己面前。
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却还是被占了上风。
江迟聿咽了口口水,低头亲吻何书蔓的唇。
很柔,很软,很q。
被吻了的小女人先是一愣,紧接着却并没有逃避,反而给予了回应,还很热烈
她伸出小小软软的舌头,在江迟聿的唇上轻触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嘴里。接着,又伸出来,碰了一下之后又很快缩回去,如此反复四五次。
终于,男人被他成功引诱了
江迟聿的攻势来得直接而强烈,湿热的吻一路从她的唇往下,来到她的胸口,那一对饱满紧实又柔软,如同世间最美味的蜜果,让人沉溺其中。
何书蔓第一次接受这种的爱抚,整个人像是被电流穿过一般,不安地扭动。
同时,她的口中出令她自己都感觉陌生的声音:“嗯”
有只火热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有一具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还有一张唇肆意亲吻她身上的部位。
她想推开,又好像想要抱紧。
她不想出声音,却无法控制。
甚至,身体已经完全背弃了理智,开始无意识地往江迟聿的身上贴去,想要更多,更多
江迟聿也疯了,像个初尝的小伙,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要在今晚被掏空
“叮咚”
空气中传来不合时宜的一声提示音,将已经坠进欲海的两人同时惊醒,尤其是江迟聿因为这一声是他手机有短信进来的提示音
印象中,知道自己这个私人号码的朋友如果有事情肯定都会直接打电话,短信都不是他们的作风。
当然,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安然
她远在美国,和国内有时差,有些时候她为了不影响到江迟聿休息,会选择短信而不是打电话。
如果江迟聿回了,那她会在下一秒立刻打电话过来,因为她知道江迟聿还醒着。
如果没回,那么说明江迟聿已经睡着了,她也就不会继续短信或者打电话打扰他休息。
仿佛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江迟聿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就熄灭了。
他从何书蔓的身上下来,然后从地上自己的西服裤里掏出手机看了眼。
来短信的号码并不是安然在美国的号码,而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打开一看,除了一张图片没有任何内容。
但是
从图片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何书蔓在笑,夕阳西下,金黄的光晕将她镀染得那样美,那样不真实。
她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拎着包,即便不是正面,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嘴角上翘的弧度,能想象出来她当时是多么愉悦的心情。
似乎是要上车,并且是一个男人的车
虽然照片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仍旧可以车的后挡风玻璃看进去,一个男人的头隐约地呈现在照片里。
江迟聿死死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脑海中迅地闪过三句话
何书蔓笑得很开心
何书蔓笑得很开心要上车
何书蔓笑得很开心要上一个男人的车
顿时,怒火滔天而来,他沉着脸走过去将趴在**上的人给拎了起来,“何书蔓”
喝醉了的小女人现在很困,她不想说话,她只想睡觉。
“干什么啊我要睡觉走开”不耐烦地挥手,赶他如同赶苍蝇般。
“别给我装蒜说这个男人是谁”
“我要睡觉”
“何书蔓”
“唔,我要睡觉”
“”
翌日清晨,约摸七点多钟,何书蔓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吵醒,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
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此时此刻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皱着眉,一手拍打自己的额头,一手撑在**单上,慢慢地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往下滑,一路滑到她的小腹处。
凉意袭来,她有一瞬间的愣怔,然后低头看,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
更可怕的是胸口竟然有吻痕还不止一个
脑里嗡地一声炸开,何书蔓彻底懵了。
而这时,她旁边的位置有人动了下,紧接着就是一道她熟悉到毛骨悚然的声音劈头而来:“清醒了”ao
她回头去看,视线之中是江迟聿的脸。
因为刚睡醒,他的头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样一丝不苟,而是乱乱的,给他平添了一份慵懒的随性
何书蔓盯着他的眼睛,反应不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从周围的摆设来看,这里不是家里可既然不是家里,自己为什么会和他睡在一张**上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胸口的那些吻痕是谁弄的
她只记得自己昨天下班之后遇到了江言和庄岑,然后被庄岑的话说得想起了很多事,心情很不好,最后叫了听涵去酒吧喝酒。
再后面的头好痛根本想不起来
江迟聿本来对她一肚气,现在看她呆呆的顿时起了逗她的心思,坏笑着将她的手拉过来,直接放在自己早晨特别兴奋的部位,沉沉道:“想不起来昨晚生什么了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好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