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纹 第十集·无闻的李·悲惨的年轻人
作者:郭二愣子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天东,今天乘坐最后一班火车,明天下午就到东省,到时我与你一起去接他,到时他也与你在一块。”李拍了拍昼夜明的肩膀再次道“去吧!”

  对于天东的到来这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之前在来时,他就想过要带天东过来,也凑巧天东那天去警局录口供,无奈他只能先行离开。

  再说在东省的这段日子,昼夜明整天处于疯玩中也没有顾及到这么多。

  昼夜明与李告了别,推着山地车向着眼前的东省学府走去。

  在快进入学府时,他扭过头向着李挥了挥手。

  李摆摆手示意他进去吧!

  看着昼夜明进了东省学府内,李转过身与方月涵告了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开了。

  李能说的话也言之已尽,昼夜明能不能听得进去,能不能对皱氏从新的认识,能不能认皱向天与方月涵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

  等司机把车掉过头,方月涵上了车,车开到李的旁边停了下来,方月涵从车上走了下来道“李叔,我送你回家。”

  李抬起头带着沉重的表情道“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不远走两步就到了,你有要事要忙赶紧上车去忙吧!”

  李就是这样的人,他十几岁跟着皱向天的父亲走南闯比,从未向皱向天的父亲索要过什么,也从未向皱向天要求过什么。

  自皱向天的父亲去世后,皱向天也曾找过他谈话,愿意把皱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移到他的名下,当时的李直接被拒绝了,不是他不想要而是觉得没有这么必要,有吃的有喝的就行,无论是给他买房还是买车都被他以不同的借口给堵住了。

  现如今皱氏所有的产业链中仍给他留着皱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无人能拿得走,除非他亲口。

  “李叔,你的年龄也已经大了,总不能每天去哪里都不行吧!”方月涵被李叔的行为气的直跺脚。

  “要座只能座夜明的车,就算向天来了也不行。”这次他没有叫皱向天为少爷,而直呼其名字。

  从两人一前一后的对话中方月涵可以听得出来,昼夜明与李生活了这么多年,脾气与李的脾气几乎相差不了多少。

  对于眼前的李,方月涵也那他无可奈何,只能道“那我在楼下等你”

  李没有回答方月涵的话继续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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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省天府街辉煌娱乐中心地下三层

  黑暗的牢房内,染着红褐色头发的年轻人卷缩着身体,全身的衣服上到处沾满了血液,两条胳膊上的血肉被面前的电风扇吹得卷了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骨头,一块块血肉掉在空中,只有一块薄薄的皮拉扯着。

  年轻人每动一下,掉在空中的块块血肉拉扯着皮肤来回地晃动,年轻人破杀地嘶吼着“啊!!!!”

  小腿从脚底血肉被人割得干干净净,白白的骨头露在空气中,鲜血流淌了满地,小腿骨上爬满了黑色的蚂蚁,蚂蚁疯狂地撕咬着小腿上仅剩的血肉,年轻人不知自己被人折磨了多久,不知昏迷了多少次,全身的疼痛麻痹着他的神经。

  在他的边上坐着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中年人穿着白色的大褂,大褂上沾满了鲜血,手上的手术刀不停在扎着地上的血肉,一块块血肉扎在手术刀上。

  只见穿白色大褂的中年人把手术刀上的血肉朝着边上的笼子内仍去。

  边上的笼子里卧着一只雪狮,雪狮一双赤红色的眼珠子,张开的嘴巴牙齿锋利且狰狞。

  雪狮见中年人朝着自己仍过来一块人肉,雪狮朝着空气中一声闷吼“嗷!!!!”地牢悬吊的灯泡被震得来回晃动。

  “你知道?像我们这些生活在黑暗下的人,最渴望得到什么?”穿白色大褂的中年人把玩着手中的手术刀,望着笼子内美滋滋地吃着人肉的雪狮,看着血液从雪狮的嘴巴里流露了出来,中年人的目光突然落在年轻人的身上。

  年轻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这双目光侵蚀着他的身体犹如自身掉进了万丈冰渊中全身不停地收缩。

  他太恐怖了,尤其是他手上那把锋利的手术刀以及熟练的技巧,这两天他在这里享受的待遇恐怕全世界的人都难以承受。

  “像你这种跳梁小丑,不应该出现在精彩的镜头前,知道为什么?”中年人停止了手术刀的把玩,从地上再次挑起了一块肉仍进了笼子里。

  “他们都说我的心是最残忍的,能让人在痛苦中变得快乐,能在快乐中让人放声地嘶吼,没办法,人生下来就这样。”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朝着天空用力地睁开眼睛道“该死的睡眠又让我变得有些困乏了,如果你能减轻我的困乏,你可以安逸地睡上一晚,梦见你亲的妈妈,顺便留下令人羡慕的遗言。”

  “你只有一分钟的考虑时间”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打了个哈欠,对着身边的手下道“把秒开始”

  “唔!唔!唔!”年轻人闷声地吼道

  “噢!该死的脑袋,我怎么竟忘了你的嘴巴还缝合着,对不起,对不起。”中年人连说了两个对不起,侧着脸道“帮帮他吧!挺可怜的!”

  一根根线从年轻人的嘴巴上拆了下来,年轻人强忍着疼痛,额头上冒出了一滴滴汗,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待线拆完,年轻人轻轻地张了几下嘴巴,收缩着瞳孔道“你是什么人,那个女孩又是你什么人。”

  “这个问题曾经有多少人问过,可他们都死在我的手术刀下,成了刀下亡魂。”中年人把手术刀在年轻人的面前晃了晃道“不过像你这种跳梁小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年轻人知道自己就算磨破了皮说烂了嘴巴,自己也没有权利知道。

  但从他的脑袋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段影片,虽然这段影片已经成为过去式,场景却是凄惨的。

  那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之久,虽然战场在郊外没有波及到市区,但闹的东省所有人人心惶惶彻夜不能入眠,街上的店面整体关闭,对整个东省财政收入造成严重的损失。

  “我想我已经想起来了,你们可以开始了。”年轻人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冰冷冷的手术刀架在他的脖径处。

  “不、不、不”中年人连说了三个不字再次道“应该说我们才刚刚开始”

  年轻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不顾全身的疼痛以及嘴巴上的伤口大吼道“你们还要把我折磨到何种程度,你们不是说了?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跳梁小丑难道你们都不能让安逸地死去?”

  穿白色大褂的中年人屁股离开了凳子瞪着双眼珠子道“记着,你得罪的是皱氏集团的人,而不是别人,得罪皱氏的人永远的下场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你们也太残忍了,你们这么做是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少跟我扯***什么报应,就是阎王爷***上来老子也生生地拨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你、你、你,啊!!!!!!”年轻人疯狂地叫,疯狂地摇摆着自己的四肢,胳膊上连接皮的一块块血肉忍不住中年人的晃动,一阵阵地拉扯,鲜血顺着皮与肉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

  “啊!!!!!!!!”

  脖径上青筋暴起,被绑的双手紧紧地握紧锁链,大脑不停左右摇晃。

  “让他给我闭嘴”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暴跳而起,撕扯着声音大吼道

  只见另一个中年人不知何时手上出现了一个夹子,走到年轻人的跟前,掰开年轻人的嘴巴,夹子伸了进去,紧紧地夹主年轻人的舌头,年轻人疼的狼嚎大哭,声音响彻整个地牢,就连站在地牢外面的两个守卫都感到一丝震颤。

  “噗吇”一条血剑从嘴巴里飞射而出,溅了中年人满脸,中年人夹着被割下的舌头直接扔在了地上。

  年轻人痛的嘴巴不停地颤抖,两条裤裆都湿去了一半,直接晕死了过去。

  “在做些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来下一刀就是他那根**。”说完穿白大褂的中年人走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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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穿白大褂的中年人推开门,里面动听的旋律,从钢琴上跳出一个个优美的音符,音符飘浮在空间无限地蔓延,中年人轻闭着双眼享受着音符带来的快感,手中的手术刀在五指间跟随着节奏快慢地转动着。

  待一首曲完,“啪!啪!啪!”中年人睁开眼睛道“优美的曲子,都能感觉我的灵魂脱离我的躯体。”中年人走到酒台前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在自己的面前晃动了两下。

  “从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问道,那个年轻人被你宰了。”皱向天带着淡淡的表情,双手离开钢琴端空起边上的红酒,两人隔空相对一口干了下去。

  “虽然这把手术刀很锋利,可忍心却控制着我,我只能留给手下人来做了。”中年人张了张嘴巴,享受着红酒带来的香醇“啧啧”

  “我的这把手术刀都快失去了光泽,他坚强的毅力令我不得不佩服,真想不通,难道是我们这些人变老了?还是现在的年轻人变得更加的气盛了。”

  “好想怀念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日子,现在呢?感觉心变得非常的孤寂。”

  “现如今,我们已经不适合生活在这个舞台上了,应该给予更年轻的人,听说,大地荒漠那边滋生起一批实力强悍的人物,我准备带着大伙去那边闯一闯。”

  “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是我们走了东省怎么办。”

  “不急,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相信在大半年的时间里,我们这些人也基本上安排的差不多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准备选谁呢?”

  “李叔跟我讲,他与小明在农村生活的时候,小明与一个名叫郭天东的年轻小伙关系很好,我准备选择他。”

  “小明呢?”穿白大褂的中年人不明白,为何皱向天会选择一个一无是处的年轻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小明,以有人选择,相信在他的教导下小明会变得非常的成熟。”

  “你是说李叔?”

  “从李叔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来,他把他的一生都赌在小明的身上,他与小明十几年的生涯,已经结下了浓厚的感情,就连我这个亲生父亲都自叹不如。”

  皱向天带着一丝的叹息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