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上大学我只能从诸天开始流浪 第26章 棋盘。被修改了的佛祖棋盘
作者:鲁班狮子头的小说      更新:2023-02-01

  沉默了很久。

  “或许是吧!”

  虽然早有预料,但莫山山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里竟然真的是传说中的的魔宗山门,西陵视之为最深处的污秽,众生皆认为它是梦魇,一个被世俗所抛弃的地方。世人皆信仰昊天,唯魔宗独宠冥王,这里便是罪恶的乐土,邪恶的源头。

  莫山山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有些难以相信。

  忽地。

  她叹了口气。

  好久才道:“这次的计划与魔宗有关?”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了。

  “只是借了几个人罢了!”

  一旁的陆晨迦也不由得睁大眼睛,似乎对于听到王诞武和魔宗联系的事有些惊讶!

  莫山山叹息一声,心道魔宗之人向来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他们的人岂是这么好借出的,恐怕他也付出了不少代价,自己真的是太拖累他了。

  其实莫山山多想了,凭借冥主的身份,别说借几个人,就是赔上整个魔宗,离月也会丝毫没有犹豫的。

  “我饿了!”

  王诞武轻声说道。

  莫山山看着他微微一怔。

  “饿了!”

  脸色一红,睫毛微颤,尴尬的把头转过去。

  一直以为她都是以小姐,莫干山之山主的身份活着,衣食起居自有人照顾,就是最不济也有酌之华陪在身边,如今遣散众人,早就不能假手于人。另一方面,自己已是初为他人之妻,照顾于他,也是应该的,没想到今天却被厨余事难住了。只能对往日里的好姐妹陆晨迦投以求救的目光,陆晨迦眼神微微颤抖,自己贵为一国公主,哪懂这个?

  “要不先食点干粮充饥吧!”

  莫山山平静却又认真地说道。

  王诞武眼神恍惚间想起了一个白衣女子,现在想来,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她,才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晚上。

  莫山山盯着远处的湖面发呆。

  “你在看什么?”

  “我想知道,你会用什么方法对付,这数以千计的护殿骑兵!”

  “为什么不是对付马贼了?”

  沉默了一会儿。

  莫山山认真道:“我记得那日,初遇马贼的时候,你便断言第二日,马贼会动手!”

  王诞武眼神中透露出来些盛光。

  “你好像变了原本的样子!”

  “这几日与你相处,不免会有些变化!我又不是白痴!”

  莫山山说话的时候淘气的翻了个白眼。

  是啊马贼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定然会动手,结果没有动手,莫山山相信他绝不会出错,可结果却是错了,那就只能说明他们不是马贼,或者说马贼的目标并非是他们。无论是哪一种,结论都是,有人再以她们为饵,在钓更大的鱼。

  王诞武专注的看着莫山山,眼眸中露出一丝笑意。

  眨眼间。

  便吻了上去,莫山山也并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作为。

  远处。

  陆晨迦默默地看着相拥的二人,若有所思。

  光明。

  黑暗。

  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西陵众骑兵发现了消失殆尽的墨池苑众人,有些匪夷所思,再看马贼的身影,不知何时,也已经隐没了。

  雪隘的尽头。

  唯一有的,是三道孤单的身影。

  心由恶生。

  泯泯大雪,天雷滚滚,湮灭三个人,还不容易吗?

  西陵走近些。

  百余骑马贼又出现了,只不过却换上了新的法师装束。

  再近些。

  山谷的深处,湖畔的尽头。

  此刻。

  他们早已褪去包装,露出裹在衣服里面的白色长袍。

  湖水的深处。

  游弋着几抹黑的颜色。

  静水流的波纹,有些过于动荡不安了些,鱼群游动也不似这般都付,非是得大鱼匆匆而过,节奏感更是异于游尾之感,当得如见,方才取其中一,掠水而上,黑袍流游,皆是半截黑色以遮面,皆可御水而行,如斯。

  黑袍队伍上岸后,尽在骑兵之后,竟也有百余人,于白袍人数完全对等。

  微风吹过。

  已然成阵势。

  “唵咪……”

  “嗡!嗡!嗡!”

  黑白四散,黑白双方之间皆开始吟唱一种古老的竭语,湖水开始动荡不安。

  自上而下。

  整个空间被一股暴裂的天地元气,压的吱吱作响。

  不久。

  呈现出一太极之黑白两道。

  瞬间。

  整个天弃山脉陷入一种,即现未现,似有似无的境地。

  无一人可察觉到。

  此方天地基于大阵,自成一脉,天地新始。

  以山川为平,以湖泊为纵,以黑白法师为子,共计两百一十余子,执子为黑,执子若白,落子无悔,天元既是阵眼,星位作杀,黑白双龙已成眼。白子攻、黑子受、有打劫、扑、断、紧、卡。神之一手方执棋,遥相望去,这里早已不属于这个世间。

  “方才观去,始得见,两百一十六人,呈天干,地支排列,尽皆为洞玄大念师。”

  看了王诞武一眼。

  莫山山又平静地道:“闻见以洞玄为引,元气做声,又摆出八块,八道,六十四种变化,借山川,湖泊星罗棋布。”

  “此阵若起,非是人力所能挡。”

  王诞武点点头。

  “确实精妙绝伦!”

  莫山山沉默片刻之后。

  继续说道:“若我所料不差,前方水洼便是阵眼所在,大阵隐隐见有吞噬夺力之象,若此时以黑龙作白,以白龙作黑,大阵倾刻之间便会反转,阵眼既是反哺之象,再无逆转可能,直至阵中最后一丝力量被夺走。”

  突地。

  陆晨迦的面容凝重,也似乎发现了什么。

  王诞武摸了摸莫山山的额头,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陆晨迦缓缓吐出一口气,才道:“我本以为你会是这世间最为光明之人,想不到也会这般模样?”

  “那日我便与你说过,我与你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只存有一丝神性!”

  陆晨迦看着远处的阵势。

  “我有些奇怪,此间的阵势,非是以力足矣妄动的!”

  王诞武思绪片刻:“此处地界,有些说不上的意味,只是我想,它就变了!”

  陆晨迦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已经斋戒了三日。

  这是她定下来的规矩,只为自己所定的规矩,执其黑,则斋戒三日,期间不杀手,不作恶,不讲秽语,不说大名。

  执其白,则纯净三日,早晚各沐浴一次,每次皆以往生之水洗濯身体,期间不饮食,不着衣,不动心,不讲大道。

  “我以山川,河流作棋盘,天地元气作棋子,或是白,或是黑。”

  王诞武接过她的目光笑了。

  她却是一怔,凝噎道:“你却以天为平,地为纵,众生皆为棋子,心算便是天算,知未来,掌命运,敢作天下道。”

  王诞武眉头一皱。

  “此行,我的目的并非在于你!”

  “我知道”

  “那是想要掀翻棋盘吗?”

  “这盘棋早就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片刻。

  陆晨迦认真的看着王诞武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倒是有趣!”

  王诞武揉了揉眉头。

  接住已然力竭而倒地的陆晨迦。

  看着她安详地躺自己怀里,她宁静的脸上洋溢着少女才该有的温柔模样,一方大能,此刻却沉睡在她的灵魂深处。

  “悬空寺!”

  我一定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