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涵馨还真想过那回事……也就是怀孕事情。
回想了一下每次都让上官凌浩带小雨衣了应该不太可能中标机会。
要说是不是不想生孩子——
也不是不想而是彻底地从来想过那么一回事儿。
跟上官凌浩之间仿佛还是少了点什么又仿佛是多了一点什么。
奇怪得说不出来感觉让根本不可能去想孩子事情……不不只是孩子是与上官凌浩之间未来。
真想过。
似乎还不到时候——
白涵馨不禁想起上午两个人在一起时候料到了孩子问题——
万一上官凌浩一个抽风想要一个孩子那么该怎么回答?
生?
不生?
随便?
白涵馨觉得十分纠结。
完全想过这种问题。
于是洗澡之后就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索问题。
想完孩子事情又想想那条彩带事情想想就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上官凌浩挺晚才回来走进房间到了床边一看发现纤细身子打横睡连忙走了过去。
“睡觉怎么不盖被子呢。”爬过去靠近在唇上落下一个浅吻拉过被子正准备给盖上时候发现抓在手里一条彩带。
目光顿时一滞。
随即连忙放下了被子轻轻地自手里悄悄地将彩带拉出来。
该死!
这都被看到了!
连忙给盖好了被子拿那条彩带走出去。
不知怎么会看到这条彩带。
从画里褪下来之后忘记套回去因为放到严夕月那边自然会得到更稳妥保存方式。
一时没注意未料这会儿被看见了。
不过应该没想起来最多就是想要问问。
否则以性子要联想起来了哪里还会睡得必须得等到回来弄清楚为止。
更甚至早一通电过去问到底画去哪儿了。
所以肯定联想在一起。
上官凌浩拿彩带走出去一时之间也不知要做什么是要扔了还是——
“少爷好。”一个佣人正上房收拾东西见了上官凌浩打了个招呼。
上官凌浩眸光一闪“小苏拿下楼去烧了。”
“是。”那名叫小苏佣人连忙接过来就往楼下走。
可是越看这条彩带越觉得喜欢用来编个蝴蝶结也好看啊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让拿去烧掉。
————
翌日清晨。
“啊……东西呢?东西呢?”白涵馨一早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手里紧紧拽住彩带不见了。
竟然不见了!
上官凌浩不紧不慢地起身拥过了“怎么了?什么东西?”
“一条彩带看到?昨晚睡觉时候还拿……”倏尔瞪大了眼眸看“是拿了?那条彩带是哪里来?一直觉得眼熟在房间找到应该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