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道全带着八名侍从,赶到淖尔良,这儿,是给威士泥夫神甫发货的收货地点。
淖尔良教堂显得有些破旧,除了一座两层半的主教堂略显威严之外,还有许多连成排的矮房子,共同构成一个形状不规整的院落。
老而畸形的橡树,圈住了许多宁静,这让席道全一行人走在石板路面上,发出有些铿锵的响音。
一位很年轻的牧师划着十字,比较热情的接待了席道全一行人。
年轻的牧师问席道全,是饮茶还是来一点当地的白葡萄酒。
席道全当然选择了白葡萄酒,好让侍从们解一解旅途的疲乏。
席道全问并不饮酒的牧师,这里有虫病患者吗?多不多呢?
牧师说上帝保佑,撒旦总是会给一部人带来痛苦,但并不是很严重,似乎就在昨天还是前天,有人来教堂祈祷和忏悔过。
席道全又问,教堂会怎样来减轻祈祷的人们的痛苦?会给这些忏悔者施放了药品吗?
牧师表示很遗憾,上帝并没有旨意就让这些人得到拯救,他们都没有药品,整个淖尔良,也找不到有效的药品。
席道全听了,内心感到很诧异,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
告别的时候,席道全送给了年轻的牧师两箱药品,每一种一箱。
牧师说了感谢,他说这边的住宿条件并不好,要到港口小城那边,才有上等的宾馆和餐厅。
席道全与八名侍卫住进了港口附近的一个宾馆,他让四名侍卫去河边码头上打探,看为威士泥夫神甫装货的船只,究竟是把药品送到了哪里?
八名侍卫分班轮流守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等来运载有药品的船只。
而计算水路行程,上一批货,应该是中午就要到达的。
那么,货船是没有进入内陆河吗?
还是自己一开始就弄错了地方?
席道全顿感出师不利,一下扑了一个空。
这时,远在坦伊页的万厘发来了信息,说给威士泥夫神甫新的一批药品已经发出来了。
并且说,已经安排好了两人,混进了装药品的货船。货船出发后,他们会与席道全联系。
从坦伊页城到附近港口,还是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的,那两人装扮成商人,分别上了货船,等货物上完船之后,随货船启航了。
到第二天的晚上,席道全突然收到信息,说货船突然偏离了原定的航线,感觉是要去奴尔加瓜。
奴尔加瓜?
席道全一行人忙乘坐飞机赶过去,到奴尔加瓜海港等着。
然而,等了整整两天,他们并没有等来威士泥夫神甫的货船。
终于,总算又收到了那两卧底发来的信息:货船到了一个海岛,好象是一个海军基地。
这还是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因为那两个卧底,并不知道具体是来到了什么地方。
席道全让他们尽快弄清楚,是什么海岛?具体在什么位置?
因为之前在大海中间,电话也没有信号。
而现在有了点信号,应该离陆地不是很远,但是,电话又没电了。
席道全收不到卧底的回复,急得不得了。
他担心卧底是被发现并被控制住了。
现在,他唯有来定位卧底的位置。
这个,席道全也不会呀……
向谁求助?
那只有一个人,但是席道全与他并不很熟。
这个人当然就是于病毒,但是,于病毒现在是与任卓斯在一起,席道全与任卓斯关系并不很友好,虽然他治过他的病。
席道全记得前次在贝里利海岛,于病毒是与蓝世匀在一起,或许,蓝世匀可以求到他。
当然,蓝世匀与任卓斯的关系更尴尬。
席道全打电话给老朋友蓝世匀,说你蓝世匀现在还真成了家庭主男、专职奶爸,就不想出来溜达溜达?
这话虽然是开玩笑,却也有一点点冤,蓝世匀这段时间,主要是帮桃花公主在盖宫殿,对外还是声称是在与席道全合资。
蓝世匀就说,你有什么事?就不能直接痛快一点讲吗?
席道全就说他想要蓝世匀找于病毒帮一个小忙。
蓝世匀就说,你找于病毒,你就自己直接去找他,我又并不比你和他关系更好。
席道全说他没有于病毒的电话或邮箱。
蓝均匀就把于病毒的电话与邮箱号发给了席道全。
席道全其实心里在想,若是找到了那个海岛,既然说是一个海军基地,那不得让蓝世匀亲自来帮忙?
蓝世匀显然并不想趟浑水,先就把问题抛开了,别老早就跟自己扯到一起。
席道全不情愿打电话给于病毒,他这人也有抹不开面子的时候?
于是,他就给于病毒发了一封邮件,同时附了卧底的那条信息(原文原址转发)。
于病毒就更简单直接,只给他席道全发来一张地图,在地图上做了一个标记。
这都是些有性格的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