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愣了片刻，眼中闪出一丝愧疚说道：“行，就这样吧！”

　　精神病鉴定中心，长生把一个小本本揣进兜里，然后喜滋滋的一颠一跳的跟着一个细竹竿身材的满脸奸像的老头走出大门。刚一出门，长生就塞给细竹竿几张大红票子。看着长生几乎没有人样的脸，细竹竿收起钱，点了点头就走了。

　　中学门口，酒吧内，夜场内，很多半大小子容易出现的地方都出现了长生的身影。

　　一天后的早上，两辆泥头车拉着土石方来到白衬衫的工地大门外，一群蒙面的半大小子操着铁锹就开始卸货，不一会儿功夫，工地大门口就被堵上了。人来人往的要爬上翻下，车辆根本进不去。不一会儿，接到电话的白衬衫就赶了过来，刚一到门口就吼道：“这tm是谁干的？”长生跳下泥头车吼道：“刘总！这不是给您送土石方来了吗！按照昨天说好的！”白衬衫一愣，摸着假发想了又想，怎么也没想起来昨天说过这事。但是看了看已经倒在门口的土石方，又看了看拔地而起的大楼，白衬衫计上心头说道：“行吧！那就这样吧，你看看你这活干的，真糙！”说完转身就走，一点儿没提钱的事儿。长生也没提钱的事儿，转身就走。

　　巡捕房里，长生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案情，一老一少仔细记录着。就听见长生说道：“我爸都快给他跪下了，他还不答应，但是后来过来个女的，刘总就说以后的土石方的生意可以给我做，我今天就把货送到了，但是刘总压根就没给钱，也没提钱的事儿，我有视频为证！”小巡捕皱眉气道：“早就听说这种事很普遍，今天还真让我赶上了！”老巡捕邹着眉头说道：“你敢当面对质吗？”长生点头道：“当然！”

　　白衬衫的工地上，两名巡捕带着长生和白衬衫对质着，白衬衫极力否认，对天发誓道：“绝对没这回事！”小巡捕满脸鄙夷，眼中不时露出嘲讽，撇着嘴在一边记录着。老巡捕带着记录器面对白衬衫问道：“你确定？”白衬衫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他就是个骗子，把他抓起来！”长生递上录音录像，老巡捕当着白衬衫的面开始播放。手机上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从距离上看，应该是工地里的防盗摄像头拍的，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只有影像没有声音。画面里，长生的父亲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苦苦哀求着什么，眼看就要跪下了，但白衬衫还是不为所动。结果跑出来一个女人，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然后就是今天一早，长生送来两车土石方的事儿。这回录像上是有声音的，结果可以肯定，白衬衫确实承认并收货了，但没给钱。这时候，长生朝远处一招手，一个女人飞快的跑了过来。来到以前眼一看，还是那个短裙吊带二百女，老巡捕一通询问，二百女对答如流，用铁一般的坚定语言和表情证明了白衬衫确实答应了长生，以后的土石方生意交给长生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