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林在大华的身份、背景、影响力不在龙震天之下,然而他这样的一位大佬,竟然秦天连瞧都瞧不上。哪怕此时坐在车里的赵松林心里有滔天怒火也得忍着。赵邵捷为了龙珂儿和秦天发生了正面的冲突,甚至为了得到龙珂儿连龙震天都给得罪了。如果没有这么多麻烦事,或许龙震天还可能为自己说上几句话。可现在,赵松林在秦天的面前,早已失去了所有有利的条件。“秦先生,请息怒,我知道您与赵家有些误会,赵老此来,就是为了当面跟您解释清楚的,还请给个机会?”这名男子在秦天两次的驱赶下,脸上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只不过此时的笑容有些僵硬罢了。作为赵家的一员,他想不明白,赵松林到底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来巴结这个乡巴佬。可赵松林的命令不可违背,更不敢得罪秦天,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满,对着秦天客客气气地求着情。“我说的你没听到怎么滴?我管他是谁,我说了没空,不见……听没听见?”秦天的脸色此时已经变得无比的阴冷,语气更是不耐烦到极点。就在这时,停在别墅门前的豪车打开了。一名白发老者从车上下来,他正是赵家老爷子:赵松林。“先生,赵某管教无方,今日特来拜会,当面向先生请罪,手下人不懂事,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先生多多包涵。”赵松林拄着拐杖,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睛里,深深凹陷,可即便如此,那双眼睛里还是闪烁着一抹光芒,明亮有神。特别是他说话的声音非常洪亮,丝毫听不出半点年迈老者的气息。“老先生,我只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土郎中,你这么大个人物,特意来找我,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了,你确定是来找我的?”秦天明知故问,仿佛他这一番话像是提醒着赵松林什么。赵邵捷得罪他也就罢了,赵琦梓竟授意赵邵捷欺辱龙珂儿,要知道,当时酒宴上龙震天已经表明了龙珂儿和秦天的关系。这样的前提下,赵家人竟还敢动龙珂儿,这就已经不是龙震天一个人的事了。哪怕秦天和龙震天在演戏,秦天的身份对外就是龙珂儿的未婚夫,赵邵捷动秦天的女人,没杀了赵邵捷,秦天已经是够仁慈了。也正因为这些,秦天此时丝毫没把赵松林放在眼里。“先生乃人中之龙,虽刚从山里出来,但以您的实力,无需多少时间,便可在大华一战成名,到时即是家喻户晓的医仙,赵某知道赵家不孝子孙赵琦梓、赵邵捷得罪了先生,先生心里有气,赵某不奢求先生原谅他们,只求先生给赵某一个面子,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完,赵松林双手抱着拐杖,对着秦天卑躬屈膝行礼着。无论是态度上,还是赵松林的动作上,都无比的恭敬,甚至让秦天根本找不到挑理的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若我还不依不饶,岂不是太不近人情?”秦天打开了房门,转过身去,边朝着屋子里走边对赵松林说道:“进来吧……”“多谢先生。”赵松林心中一喜,从此时的情况来看,他要解决秦天这个麻烦,还是大有希望的。“随便坐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秦天径直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对赵松林连正眼都不带瞧的,态度极其的嚣张。跟着赵松林踏进别墅的手下,看到秦天如此狂妄,都差点忍不住冲了上去教训秦天了。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赵松林立即拦住了众人。一个犀利的眼神,微微一瞄,所有手下的兄弟,马上退后了几步,不敢造次。“如果不是看在龙震天的份上,你连踏进这里的机会都没有,你手底下的人好像还挺不服气?我劝你好好管教管教,我虽然只是个无名小辈,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孙子赵邵捷做了什么,你可都已经知道了?”秦天的话音刚落,赵松林脸色巨变,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先生,对不起,都怪赵某管教无方,请您多包涵!”赵松林硬着头皮抱拳行礼道。说完,赵松林立即拿出来一张银行卡,摆在了秦天面前的茶几上。此时,哪怕秦天有说过让其坐下,可赵松林愣是没有这个胆量和这尊煞星同坐。“先生,这是一点小意思,是对赵琦梓、赵邵捷二人所犯错误给您和龙小姐的一点补偿,当然了,他们给你们造成的伤害,绝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先生,您看……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赵松林弓着身,卑微祈求秦天原谅的卑微姿态,已经摆到了最恰当好处。秦天脸色一变,不禁冷笑着骂道:“赵老先生,你觉得我对钱会感兴趣吗?我不管卡里有多少钱,赵邵捷做的事,可不仅仅是针对龙家,也是冲着我来的……有些话我不想说破,你对龙震天做过什么,你心里非常清楚……”听到这句话,赵松林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人顿时忍不住爆怒起来,指着秦天的鼻子怒道:“秦天,你别欺人太甚,老爷子已经对你这样了,你可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我们怕你不成?”“哼!”秦天的表情顿时阴冷下来,双目寒光闪动,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赵松林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秦天竟然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他更没想到自己带来的手下竟在这个时候和秦天发生冲突?真是怕啥来啥,赵松林在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人切莫招惹秦天,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还是出了差错。还没等赵松林回过神,秦天就已经动了手,整个人直接冲杀了出去,那名暴怒的中年男人,直接被秦天扣住了脖颈。“轰!”下一秒,这名中年男人犹如一只小鸡那般,轻而易举被秦天怒甩了出去。当他的身躯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秦天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一只脚也随之踏在了中年男人的脑袋上。秦天居高临下自傲地盯着中年男人,寒声说道:“我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想怎么滴?我就欺人太甚了,你又能怎么滴?看样子,你是想跟我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