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为夫心甚慌,这才匆忙赶来。”吕布擦了擦头上的汗,解释道。
貂蝉看着吕布少了几分崇拜:“现在倒是没有的大事儿了,妾身出去游玩,带了几个士兵,放心,不会出任何问题。”
吕布感觉到貂蝉对自己似乎少了些什么,与以往不同,心中生了几分防备:“如今正逢乱世,为,有不少人针对于我,要多加小心。”
貂蝉并没有意识到吕布发现了什么,敷衍道:“好,明白了。”
吕布笑着揉了揉貂蝉的脸,咬字重:“蝉儿,你若生下一个男儿,我定将你从贵妾扶为平妻,对了,我得去见见我自己的妻子了。”
貂蝉有一瞬间的恍惚(奉先要娶妻了!)。
吕布故作慌乱,生怕被误会的样子,解释:“义父指婚,你明白的,我如今结婚还可以拖上一拖,若你生下一个男儿,就能顺利成章的将她推开了。”
貂蝉看着吕布有些伤心:“真的不能拒绝吗?”
吕布看着貂蝉忧伤的表情,(美人的忧伤总是那么令人心疼。):“我也不想的,可我与义父本就不熟,我又在军中有威望颇高,你觉得我若拒绝,义父又该如何想呢?”
貂蝉眉头反而皱的更紧了:“所以,必须要娶是吗?”
吕布摇了摇头:“义父是以我没有孩子为由塞给我的,说是你的身子骨实在是太弱,难以怀上孩子,义父险些让我休掉你。”
貂蝉有些担忧的问道:“若义父给的压力过大,你可会休弃?”
吕布有些奇怪向来懂事的貂蝉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笑容温和,只是没有说话。
貂蝉看见吕布这副样子,心中凉了半分,(还在思考!若是能坚定不移的选择,怕也是信之不过。):“我大抵是明白了。”
吕布想了想,揉了揉貂蝉的头,松开了眉头,笑容格外温和:“蝉儿,最是懂事了,若当真有那一天,我会隐”
貂蝉听闻此言,有些希望这是谎言,虽然明知吕布向来不会对貂蝉撒谎,一根食指挡在吕布唇瓣:“算了,我知道了。”
吕布总觉得蝉儿似乎误会了些什么,(为什么总感觉蝉儿误会了些什么?杀掉义父,这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庞大的工程,我需要隐忍多日。)点了点头:“蝉儿你明白就好,我的一颗心满满当当全是你。”
貂蝉红了眼眶:“我知道了。”
吕布揉了揉貂蝉的头:“好好养身体,那我便去办政事了。”
貂蝉眼尾微红,眼泪在眼眶打转:“好。”
吕布扭头便去了自己的书房,十分认真的批改公务,吕布的公务并不多,吕布给人一种每天都在外面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感觉。
吕布批改完公务,放下了笔,旁人将公务拿走,分发。
吕布从怀中掏出了小镜子,看了看自己脖颈上的伤口,将伤口上的痂再次撕开,直到流出鲜血:“我技不如人,日后要更加努力才是。去看看他。”
吕布提着食盒与一壶酒在牢中,走了许久,站在了一个牢前,牢狱自然是认识他的,开了门便让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