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着貂蝉声音有些温柔:“蝉儿,我稍后带他去客房,今夜你不用等我了,我一会儿要去见义父,很有可能在义父的府上过夜。”
貂蝉收回了手,点了点头。
吕布随后去了客房,将赵云放在床上,赵云松了手。
吕布关上了门窗,扭头,将被子盖在赵云的身上,吕布刚准备走,手被赵云拉住了。
吕布扭头看着赵云,轻轻抚去赵云的手,想了想,准备了一套衣服,放在了床边。
做完解释便回了府。
吕布看着貂蝉的房间早已没有了烛火。吕布去了客房,见到赵云的那一间客房点着烛火。
吕布想了想,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子龙,为何还不睡觉?”
赵云想了想(这貌似是奉先的声音。)已经换上了,吕布给他准备的衣服,一袭浅青衣,打开了门:“我饿了。”
吕布并不知道赵云到底是什么级别,只知道是将军,就准备了浅青色。
吕布看着赵云(好生惊艳),吕布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先是一愣,随后又低下头去,按捺住自己的心情:“级别”
“无妨”赵云不大在意这个。
吕布抬头来看着赵云,不知怎的有些别扭,吕布有些讨厌这种别扭的感觉:“我,我房内有瓜果,应该能填饱肚子,我很少吃夜宵,吃的夜宵大多是貂蝉制作的,所以基本上府邸里并没有安置两个厨子。”
赵云有些疑惑的看着吕布:“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过去吃吗?”
吕布总感觉这些语言好像有些不大得当,这是哪里不得当自己也不知道,索性撇开不想:“当然可以,我带你去。”
吕布牵起赵云的手,冰冷的感觉从手上传给吕布(好生冰凉!),吕布拉着赵云去房间。
赵云微微一愣(好生暖和!),任由吕布拉自己去了房间。
夜幕之上星星只有短短几颗,月亮不知为何就像躲起来似的,却又露出了一点点小头。
赵云坐在房间中,腮帮子鼓鼓的,在吃着爪果,而吕布则是帮赵云拨开开瓜果放在碟子里。
赵云看着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将我带到这里,你的义父有没有罚你?”
吕布回忆了一下,自己也觉得甚是奇怪:“义父并没有惩罚于我,似是早有预料。”
赵云有些不大相信,毕竟董卓将我折磨了许些时日,若不是因为面前的男子自己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可同样是不是因为面前的男子,我又怎么会被带到这里来?这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呢?
吕布拨开葡萄皮,将葡萄放在碟子里:“对了,你的手为何那般冰凉?可是自小生什么疾病?”
赵云拿起吕布剥好的葡萄吃了下去,随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贴在了吕布的脸上,(好生暖和,好想就这么贴下去。):“我吃饱了,我也不知我的手这般冰凉,如今是秋日,我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
吕布自然是看出来了,伸出手,将赵云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那明日我唤貂蝉来找一个大夫看看病,今日你我便一起睡,若有事找我便是,切记不要认为自己麻烦,若是身体坏了,你后悔都来不及。就当做这是你家。”
赵云看到吕布的动作,心中似有暖流流过,那张白净的脸上透出些许羞涩,极为好看:“好。”
徐徐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板上,那张大床上有许多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