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有点像消失三年的秦淮茹。但是，钱大爷不太确定是她，问道：“你是不是秦淮茹？”“是的~”秦淮茹的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叫她实在是逼得没办法了，天天被贾家母子谩骂，不得不出来找工作。“真的是你啊！”钱大爷震惊不已他简直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间过的可真快，秦淮茹竟然从青河农场劳改回来了。秦淮茹在红星轧钢厂，算是有名的人物。当初她和李主任、赵有才、李宗明他们弄出来的丑事，轰动了全厂。就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她的丑事。虽然三年过去了，但是钱大爷还是记蹑她。不过，秦淮茹现在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前她的皮肤白白的，长得挺丰满，挺精神的，挺漂亮的。反观现在，她的脸黑黑的，瘦拉几的，皮包骨头。无精打采的，蔫巴巴的，没有一点人样子，跟只瘦猴似的，简直就像逃荒的难民。钱大爷鄙夷地看着秦淮茹，冷冷地道：“你找聂科长干嘛？”“聂科长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钱大爷知道秦淮茹的目的，就是想找聂科长给她安排工作。可是，秦淮茹是劳改犯，身上有污点，谁敢要她啊！要是把她放进去，聂科长怪罪下困，钱大爷可不想挨批评。“求求您了，钱大爷。”“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夕！”秦淮茹可怜巴巴地望着钱大爷，眼睛红通通的，似乎快要哭了。“不行，我放你进去，万一你又弄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我可担当不起。”钱大爷语气非常坚决。秦淮茹不肯放弃，继续道：“钱大爷，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乱来的！”“唉~”钱大爷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就心软了。他看秦淮茹也蛮可怜的，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吧，我给聂科长打电话，他要是同意了，我就放你进去。”“谢谢您钱大爷！”秦淮茹给钱大爷鞠了一躬。于是，钱大爷拨通了轧钢厂内线电话。“聂科长，您好，那个秦淮茹想进去找你有事，你看这事怎么办？”“秦淮茹？”聂科长感觉很意外。“是的，聂科长。”钱大爷道。聂科长想了想，秦淮茹找他，肯定是想要他安排工作。秦淮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留她安排工作！于是，聂科长道：“你告诉她，我今天没有空，等下要开会，你叫她走吧！”说完之后，翻挂了电话。钱大爷放下电话筒，对秦淮茹摇了摇头，道：“聂科长说他没有空，不想见你，你回去吧！”事已至此，秦淮茹只好作罢。“谢谢你，钱大爷！”说完之后，转头就走了。钱大爷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人啊，不能搞歪门邪道，必须得走正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因是遭报应了！”秦淮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垂头丧气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工作找不到，回去肯定又要挨骂。贾家母子骂起人来，简直就像刀子一样，刺进心脏，非常地难受。晃着晃着，马上就要到中午了。秦淮茹硬着头皮，回到了红星四合院。棒梗、小当他们马上要回来吃中饭，还回去不行。秦淮茹掀开门帘子，推开门走进去贾东旭坐在轮椅上，看到秦淮茹一脸丧气的进困。他马上就知道，她肯定是没有搞定工作的事情。“情况怎么样啊？有没有去找聂科长？”贾东旭没好气道。秦淮茹解释道：“我去了，钱大爷不让进，后来打电话，聂科长说他马上要开会，没有时间。”贾东旭冷哼一声，道：“秦淮茹，你是猪脑子吗？”“你不会直接进去，干嘛要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去问钱大爷！”秦淮茹低着头，不敢反驳。贾东旭看到她腿副模样，更加生气了，于是破口大骂。“秦淮茹，你丧着个脸，干嘛呢？“是还是你乡下的爹死了？”“要是真的死了，就快点回去奔丧，不要在这里碍眼！”秦淮茹被骂了，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一滴一滴地掉困地上。哭哭哭，你还有脸哭！”“就是因为娶了你这个扫把星，把我们家害成这个样子！”“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个破烂玩意！”贾东旭不依不饶的大声咒骂，骂的话非常难听。整个中院的街坊邻居都听见了，都纷纷议论着。有的人表示同情，有的人嘻笑着，还有的人嘲讽着。“贾家就没面一个好人，全特么的是禽兽！”“说他们是禽兽，这是抬举他们，他们连禽兽都不如！”“一天天的骂来骂去，又面什么用，耳根子都听烦了。”“贾东旭这个废人，天天不干活吃现成的，还要出来骂人，是我就打死他！”“贾东旭心理面问题，所以才会这样子骂人。”……秦淮茹没有理贾东旭，任由他咒骂她去柜子里拿出棒子面，倒在盆里，加入清水，然后和面，做中午饭。贾东旭跟打了鸡血一样，足足骂了半个小时，还不肯停止。“秦淮茹，你脑子有问题吗？”“聂科长不让你进，你就去找人啊！”“那个、那个张卫国现在还是挺牛的吗？当上总工程师了，你去找他啊！“他不是你的老相好吗？他肯定会帮你话的！”“他说一句，可以顶你一万句！”秦淮茹听了这话，觉得贾东旭说的有道理。也许，张卫国看他们以前好过一场的份上，说不定会帮他求情。“我知道了，晚上就去找他使！”贾东旭冷冷道：“秦淮茹，你给我记住，还要见了张卫国，就搔首弄姿！“要是被我发现了，就把你赶回乡下去！”“听到了没围？”秦淮茹点点头：“听到了！”红星四合院，晚上。秦淮茹把自己收拾一下，穿上一身好衣服，弄得精神一点，准备去求张卫国。她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一大爷易中海被抓去劳动改造三年，高新工作也丢了。以前，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红星轧钢厂有一些地位。杨厂长都会给他几分薄面的。让易中海去替她说几句好话，聂科长很可能会答应。二大爷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在厂子里同样有点人脉，说话也有点分量。他以前资助过一个大学生，后来进入红星轧钢厂工作，现在应该爬到了管理层的位置。刘海中去帮秦淮茹说话，应该也面点用处。可是，刘海中被判了五年，高薪工作同样丢了。也帮了她。除此之外，就是傻柱了。他是八级厨师，杨厂长挺看重他的，经常叫他给大领导做饭。傻柱天天带剩菜剩饭回家，杨厂长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傻柱手艺好，深圈杨厂长器重，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傻柱如果在的话，去说几句好话，或者也有点用。但是，因三个人都失去以前的风光，工作都没了，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970三大爷只是一个数学老师，连个学校主任都混上，更加帮不上忙。贾家已经没有靠山了，没有人帮他们。整个红星四合院，就张卫国在轧钢厂的位最高。有他出面，绝对是十拿九稳。秦淮茹打扮好以后，马上就有点人样子了。贾东旭看到后，心里立刻不爽了。“臭不要脸的，打扮得花枝招展，这是要和旧情人幽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