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诡门棺 第九章 巨型洞螈
作者:独酌一壶酒的小说      更新:2022-10-31

  “意思这还是个崽了?那它妈哪去了?”耗子居然问出这种问题!

  梁教授说道:“洞螈敷卵期为三个月,应该是幼崽破壳了,它才出去找吃的!”

  耗子又问道:“这里那么多鱼,它不吃,跑去其它地方找吃的,它的崽不想要了?”

  我说:“你丫有完没完了,换换口味不行啊!它妈在你还能凑这么近看?”

  “看看又怎么样,我就不信它能吃了我!”耗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正准备打击耗子,梁教授就开口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洞螈有护卵习性,小的都这么大,成年的更不敢想像!”

  说完梁教授就带头过河,我们跟在后面,本来淹到腰部的水,像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下向我们涌来,推得我一个前列,脚下不稳,我急忙用双手拔水,试着游过去,梁教授直接被推到水里,挣扎着站也站不起来,看来是个旱鸭子。

  耗子借着水的推力直接到了铺着石砖的岸边,双手一用力爬了上去,我去拉梁教授结果被他死死抓住,一个重心不稳沉入了水底,虽然水才到腰部,也不算深,可就是站不起来!

  好在离岸边不远,耗子跳下水把梁教授我俩拉了起来,周新国和高振江也爬了上去。

  梁教授刚上岸就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了好多水,我虽然也喝了几口水,但没他那么严重,刚想坐在地上休息一下,就听见周新国大叫到:“那只洞螈长大了,居然变得这么大!!”

  我抬头一看,妈呀,给我脸都吓绿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哪是刚才蛋壳里那只洞螈,这只整整比刚才那个大了十多倍不止,已经不能称为“一只”,而是“一条”!

  只看它下半部分在水中,上半部分两只前爪紧紧的扒在石头上,低下如同马头一般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蛋壳中的幼崽,那身子足有水桶粗,刚才水位突然猛涨,应该就是它造成的。

  这是一条巨型洞螈,如同龙一般的存在!!

  所有人都惊呆了,楞在原地,这时只有耗子意识到危险,喊道:“什么变大了,这是他妈,不想给它改善伙食就快跑!”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捡起装备想跑,可一切都太迟了。

  那条巨型洞螈扬起身子扭转头部对着我们,张开大嘴,漏出一排排细小锋利的牙齿,发出“嘶嘶”的响声,随着两侧腮巴打开,脑后的触须翘了起来,好像它的角一般!

  巨型洞螈两爪一发力,跃入水中,蜿蜒着向我们游来。

  我刚想撒丫子跑,就被梁教授制止道:“大家别动,它没有眼睛,看不见的,不要发出声响!”

  我们就如同玩木头人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那条洞螈过来就是一口把我们其中一个吞掉!

  巨型洞螈就好像能看见一般,直奔周新国爬去,周新国也是一动也不敢动。

  爬到周新国面前,没有一点犹豫,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他咬去!

  千钧一发之际,周新国抬起手臂挡在头上,巨型洞螈一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瞬间鲜血直流,周新国也随之发出一声惨叫!

  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抄起手上的家伙就上去救他,巨型洞螈抬起头将周新国叼起来又狠狠地甩在地上,如同鳄鱼撕咬猎物一般,誓要把周新国的胳膊扯掉。

  周新国再次发出了一阵阵惨叫!

  我和耗子用工兵铲削砍他的脑袋,梁教授也用匕首刺它的前腿,虽然能刺进去,但对巨型洞螈没造成多大伤害,反而使他更加暴躁,不停地甩动着头部。

  高振江则抱着周新国,想把他的手从巨型洞螈的口中拽出,奈何力气太小,拽不出来。

  我想,既然我们的攻击无效,倒不如先将周新国的手拽出来,不然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于是我扔掉手中的工兵铲,过去和高振江一起拖拽周新国,并招呼耗子来帮忙。

  梁教授也放下匕首,过来帮忙,我们四个人一用力,终于将周新国血淋淋的手臂拽了出来!

  我见手臂拽了出来,架起周新国另外一只胳膊搭在肩上喊道:“快跑”!

  刚迈出两步,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用力的往后拽去,我还以为是耗子在拉我,扭头一看,只见那巨型洞螈硕大的头咬住了周新国背上的氧气瓶。

  此时周新国已经疼晕了过去,不可能自己脱下氧气瓶背带,我快速将他胳膊放下,转身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住它的潜水服,氧气瓶被那条巨型洞螈一扯就从周新国身上脱落下来。

  巨型洞螈嘴里叼着氧气瓶,被它用力一咬,并没有爆炸,而是发出“嘶嘶”声音,显然是给它咬漏气了。

  我急忙把周新国推给耗子扶着,从包里拿出信号枪,装上弹药,一枪打在氧气瓶上,“嘭”的一声信号弹炸开,我赶忙喊道:“卧倒!”紧接着又是一声“嘭”的巨响,氧气瓶爆开了,因为我离得比较近,被气浪掀翻,震得头晕目眩,仰面倒地。

  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我身上,背上的氧气瓶硌得我生疼,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冲刷着我的脸,我张开嘴想呼吸,一个像生鸡蛋蛋黄的东西伴随着一部分暖流冲进我嘴里被我咽了下去!

  那股暖流把我呛得咳嗽不止,眼睛也睁不开,就快要窒息。

  这时听见耗子在着急的叫我:“老苏老苏,你没事吧?”

  我没出声,也出不了声音,只是剧烈的咳嗽着。

  感觉耗子在搬我身上压着的东西,他一个人挪不动又焦急的喊道:“你们快过来帮帮忙!”

  我身上的东西被搬开了,那股浇在我脸上的暖流也随之停止,耗子把我扶了坐起来,用手擦拭着我脸上的东西,我这才睁开眼,那条巨型洞螈的头部已经被炸得粉碎,断掉的脖子处还在流着鲜红的血水!

  看来刚刚压在我身上的就是这巨型洞螈的身体,那股暖流就是它的血水,那如同蛋黄一般的东西或许是它的苦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