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顿慢步走向男人,这是个满脸胡子拉碴的大叔,站在大叔前面,塞顿问:“请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这大叔眼神坚定,盯着塞顿说:“这前面的河城你们不能去。”
这时非尔克也走到了一脸疑惑的塞顿旁边,大叔见到非尔克后,瞬间跪在非尔克面前,这一操作吓的非尔克和塞顿急忙后退了几步。
随后大叔头狠狠磕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大声说道:“骑士殿下,我请求你帮帮我。”
塞顿惊讶的看着非尔克,非尔克回过神赶紧扶起大叔,鲜血从大叔额头滑下,非尔克有些畏手畏脚,生怕他又突然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那个,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骑士。”
大叔擦干眼泪说:“我是昨天晚上被你饶命的那个黑衣人,我很清楚有那个身手的你肯定是个强大的骑士,曾经我有幸见识到立付殿下出手的瞬间,你和立付殿下的实力肯定也差不多。”
听到这话,非尔克愣了一下说:“昨天那个人吗?你见过立付啊!那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大叔擦干眼泪说:“我本是河城里的一名雇佣兵,前几天和其他雇佣兵一起被一个黑衣老人雇佣,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讨伐魔兽,结果却让我们想尽办法杀掉马车里的那个小女孩。”
听到这里,非尔克惊讶的回头看着塞顿,塞顿叹了口气说:“还是暴露了啊!”
佣兵大叔继续说:“我们随即准备放弃,我们虽然是为钱干活,但绝不滥杀无辜,但是,但是那混蛋居然拿我们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们,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来袭击你们的。”
“真是低俗的手段!”夏思莉边说边走过来。
佣兵大叔继续说:“没错,但是的确这很有用。他现在要我们在前面河城里埋伏你们,所以。”说着看向塞顿:“你还是不要让那个小女孩进入河城里比较好。”
然后佣兵大叔对非尔克抱拳单膝跪下说:“我恳请你帮我救救我的家人。”
非尔克没有立刻回答,立在原地犹豫不决。
这时塞顿伸出了手扶起佣兵大叔说:“放心吧!那个人我们会解决的。”
佣兵大叔想说什么,塞顿抢先说:“不用担心,我家小姐有我保护不会出事的,而且非尔克阁下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如果目标是我家小姐,他肯定会出现的,只要打败他,那样也能救到你家人。”
佣兵大叔无言以对,非尔克回头看了看夏思莉,夏思莉见非尔克看着自己,微笑一下说:“我有点事情要到河城里去,所以可能避免不了了。”
非尔克随即转过头说:“走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我们!”
在去往河城的路上,非尔克和塞顿与佣兵大叔一起走在马车前面,马车缓缓的跟在三人后面,马车里,爱丽莎昏昏欲睡的靠在窗边,突然一下子因为困意袭来头猛然往前磕下去,在这关键时刻,一双纤细的手托住了爱丽莎那小小的脑袋。
夏思莉慢慢让爱丽莎的躺着柔软的长椅上,看着爱丽莎的样子,夏思莉沉思了一下,然后立刻转身走出马车,夏思莉把手靠在一个马车夫的肩膀上:“抱歉,借用一下肩膀。”然后稳定身形对着前面三人大喊:“非尔克!”
三人听见夏思莉的声音,一起回头,非尔克看见夏思莉在向自己招手,对两人说:“抱歉,我去看一看她有什么事!”说完停下脚步,等马车走过来后一跃而起跳上马车。
非尔克跳上马车,夏思莉赶紧走过来,手紧抓着非尔克的手臂说:“等一下,我不想掉下马车。”等夏思莉稳定后,夏思莉开口说:“非尔克,我们可能已经中计了。”
“嗯?什么意思?”非尔克不解的问。
夏思莉用一只手掀开马车门帘说:“你看!爱丽莎从昨天开始就非常噬睡,虽然年龄小爱睡很正常,但是也未免太严重了。”
非尔克看着马车里睡的很香的爱丽莎想了想说:“你会不会太神经质了?”
夏思莉一拳打在非尔克臂膀上生气的说:“神经个什么!这情况确实很不常见,爱丽莎昨天我们见到的时候又开朗又活泼,那像现在这样,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听了夏思莉的话,非尔克陷入了思考,见非尔克终于开始认真一点对待自己提出的问题,夏思莉赶紧补充道:“马车虽然比较好,但是也会有些许颠簸,在这情况下都还能睡的这么好,作为一个小孩子,这不太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非尔克问,夏思莉压低声音说:“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所以不太可能是药物,那就只有一样了!”
夏思莉顿了一下,眼睛左右看了看说:“我觉得可能是诅咒。”
“诅咒!”非尔克惊讶的脱口而出,不过声音压低了不少。
夏思莉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一直都和爱丽莎在一起,所以肯定是在我们遇见爱丽莎之前,爱丽莎就被人下了诅咒,这种诅咒应该是可以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的异常状态诅咒,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抑制了一点点诅咒,所以爱丽莎才只是睡的久而不是醒不来,不过看这情况,诅咒正在一点点突破抑制。”
非尔克听到这陷入了沉思,夏思莉接着说:“关于这个诅咒的事情,我想应该有不少人知道,就是不知道愿不愿意说一说!”说着还望向前面坐着的两个马车夫。
两个马车夫沉默不语,似乎没听见一般。
夏思莉拉着非尔克走到两马车夫身后,夏思莉淡淡的说:“如果告诉我们一下关于这个诅咒的事情,说不定我们可以帮的上忙!”
沉寂了一下,其中一个年长的马车夫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塞顿的背影说:“唉!也罢!既然已经被你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塞顿殿下和爱丽莎小姐似乎也挺信任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