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命 第109章误入黑店
作者:图仙清遥的小说      更新:2022-12-16

  这柳忧材别看未在宗门,地位也是超然,比一般的外门长老还强些,一直经营着不少生意,用来支持宗门的修行消耗。

  “您老是不是搞错了,来过多少次了,都升级不了贵宾,这次难道可以了?”

  听到大人物出来接待,宝哥也许是晒得太难受,终于可以解脱了,不由得迫不及待的问道。

  摇了摇头,柳忧材一指剩子,和蔼可亲的解释起来。

  “当然指的就是这位老弟了,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不方便明说,所以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是我,到底是谁呢?难道是柳大才的缘故,这也太巧了吧。

  剩子想着,也不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便脱口问道。

  “我的确是初次下山,并没有来过,怎么一上来就成了贵宾,难道这里有什么说道吗?”

  刚说出疑惑,柳忧材还没解惑,宝哥抹了额头的汗珠子,便讥道。

  “顶着个火炉儿,还客套啥,就在大街上招待贵宾的吗?”

  意识到外面的确不是说话之地,便拱手抱歉解释。

  “瞧,真是老糊涂了,让大家见笑了,快请快请!”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三人一前一后,进了地灵钱庄。

  三人走后,外面热议起来,让本来热的难受的人们,有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起来。

  “这柳掌柜——不,是柳长老那可不是不是一般人,能让他亲自出来迎接的,非富即贵,都是各大世家的要人。”

  一个胖的出奇的男人,仿佛胸有成竹的解释着他的看法。

  “就你这样,跟什么都知道似的,要是这么灵通,怎么不知道自己被宗门拒之门外几次了。那个矮胖子,我知道他,就一个臭摆摊的,不学无术的宗门混子,哪里是什么人物呢!我看——”

  那大胖子丢了面子,越听这瘦猴子般的老头,越来气,不由得挥拳便吓唬起来,生生止住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

  “我是不行,你都这把年纪,还来凑什么热闹,再怎么说我也有把力气。不进宗门,是我还没在再逍遥够了,暂时进了外门管理的镖局,也比你这老不死的强百倍啊!”

  “你俩一见面就斗嘴,有能耐你们也被请进入,这么晒着,瞎操什么心!我看那个不大说话的年轻人,必定身份特别,说不定是什么宗门俊杰。”

  人们听了身后一位秀气的公子分析的在理,都点头,竖起耳朵,听起下文。

  一胖一瘦见此人说话,立时没了脾气,也不在争论。

  “你们懂什么,这叫排场,人家也许早就通知好了,走个过场,让大家看了,心里多得劲儿!我说谁能让我先来,一人一块银子。”

  此话一出,纷纷让出道路……

  来到后厅,宾主落座,沏上好茶,闲谈了一会。

  “如今不太平,我要各地奔波,这外门的生意,可不比在宗门修炼,劳神费心。这宗门扩招,处处要钱,那资源更甭提了,我这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省下那点都不够补下亏空的。每天来走人情的大家族的人,烦得我不得不躲着,你说帮的多了,亏的还不是宗门的,与我柳某人没有半点关系……”

  本来剩子听着这柳忧材挺热情的人,可是越听越一头雾水,自己就是来换金银的,可不是听你发牢骚的。

  还是宝哥经验老道,听出了这老家伙的话里有话,又不好明说,便直接说道。

  “多谢柳老款待,我与这兄弟还有要事,想换些金银就上路,麻烦行个方便。”

  柳忧材本来混浊的眼神,立马来了光彩,吩咐手下带着宝哥前去兑换,并嘱咐给些优惠。

  剩子想去,被柳忧材拉住,说有些话还没说完。剩子拿出准备好的储物袋,丢给宝哥,让其代为兑换。

  “算盘儿,带着这个朋友下去,把最近那最大的优惠让与他,盯着仔细点儿,别误了事!”

  被换作算盘儿的小伙计,毕恭毕敬的带着宝哥出去了。

  “多谢柳老照顾,在下感激不尽。”

  剩子话刚说完,柳忧材赶紧接过话题说。

  “可不敢,您身上的令牌,要是拿出来,不用我说,可以享受的优惠,可比这个大多了。想来您必是宗门的大人物,我也不便多问,新近上面也来了消息,我这刚回宗门,就注意到玉简的感应,真是太巧了。知道您低调,可我路过了,不能装聋作哑,虽然您不想粘宗门的光,但是再困难,我也凭着我的权利,让您多得点实惠。这样不是在朋友面前多涨点面子吗,不是?”

  此时,剩子才明白这柳忧材的用意,一顿马屁,既达到了生意人的精明,又让剩子说不出什么来,还表面上要感恩戴德。

  这人如其名,忧材,整天忧心忡忡的考虑多赚点,还不如直接叫有财,更恰当。

  “柳长老的情谊,剩子心领了,有你打理生意,宗门何愁不发财。”

  简单的一句话,让柳忧材也意识到说的有点多了,赶紧委婉的自圆其说。

  “在宗门内也就挂了个名分,不求上进的在外瞎跑,谁见都称呼我柳老板,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这外面的基业,都是前辈打下的,我能守好就不错了,可不敢居功自傲,对于把这门生意发扬光大还看年轻人,老咯——”

  “不老,咱们修士几百年也是常见,修为到了,再长点都是有可能的,天上的神仙,不都是长生不老的吗?听说宗门的吴长老,打扮起来比她徒弟还年轻。”

  听到剩子转移了话题,柳忧材也就不再纠结,哈哈一笑。

  “神仙没见过,域外的一个客商却是提到过,有个地方靠此仙界,那里的人都有活到几千岁的。只是太遥远了,再也没有从别人那里打听出那个地方的具体信息,我想那个人也许来了个玩笑,还当真了。你是说吴家长老吧,人家追求返老还童,咱是比不了了——等找到接班人,我也闭关修炼,把落下的都补回来,让自己再多活几百年!”

  听着柳忧材的胡吹海侃,剩子认真听着,内心却是想起秘市上从那什么汉子身上得到阴暗之力的事情,他说有五千年,那岂不是堪比神仙了,但是怎么可能是神仙呢?

  动物倒是有活到几千年的,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难道他真的是妖兽,修为高到,可以化人了。

  自己那天都不怕他,如今去他说的后峰竹林,看看真是有好处,还是阴谋诡计,应该也没什么危险吧?管他是妖兽,还是鬼魂什么的,必定都不敢做的过份,如今自己手段颇多,又带着宗门任务,对方必定不敢太过份……

  “看我这臭嘴,见到谈得来的就停不下,什么都敢瞎说。这茶都凉了,赶紧倒了,给您换点热的——”

  剩子摆手,一饮而尽,这才端过来,倒上热茶。

  “最近火大,凉的痛快。”

  柳忧材一看宝哥喜笑颜开的从外面走进来,便主动提议道。

  “咱们光顾聊了,我做东去外面吃顿饭。”

  剩子摇头,宝哥本来想结交一番,看剩子得意思,便婉拒道。

  “打扰多时,我们约好朋友,还有这事赶着去办,下次我做东,定要同柳老板不醉不归。”

  一看对方也挺识趣,便也客气的回道。

  “那就下次,只能成人之美了,我老柳最佩服重信守诺之人。正好,我也赶着回宗门汇报,后会有期。”

  听到送客,两人识趣的说了几句客气话,被柳忧材又亲自送出门外,拱手告辞。

  宝哥出来直夸柳忧材仗义,说足足多兑换了三分一,也就是三成的金银。随手把一个放着金银的储物袋,丢给剩子,剩子接过来,感觉又沉了不少,便收了起来。

  剩子心说,要知道如此,早点拿出令牌,岂不是还要多。算了还是不提了,省的扫了他的兴致,让他后悔不已,自己也懒得编个理由糊弄他。

  宝哥还是以为剩子身为老祖徒弟,毛森给的令牌起了作用,也就没有多问。

  “接下来,咱们就直接奔着你说的采花贼去吗?不买点东西准备一下吗?”

  剩子走在街道上,这一问,才让喜滋滋的宝哥回过神来,赶紧回答。

  “东西在宗门的时候,都准备齐了,你要是缺点什么,咱们现买也来得及。我还叫了两个帮手,一会去珍馐楼找他们,顺便吃喝一点儿。”

  剩子摇头,解释着。

  “我也准备好了,就是一出来,什么都看着新鲜,咱们一路走,一路看着想要的随便买点就好了。这大热天的也不好瞎转,省的耽误事了。”

  宝哥点头,便朝着街的另一边走去,他那眼睛盯得是打扮的颇有风韵的各色女人,就连贩卖小吃的妇人都不放过,剩子却是买了不少小东西,又是做乞丐是只能眼巴巴的馋着的东西。

  现在买这些东西,实际意义并不是很大,也许就是满足一下当初的遗憾吧。

  远看着一栋门庭若市的二层阁楼,大门口挂着珍馐楼的牌匾,不时有店小二迎来送往。

  宝哥带着剩子进到里面,转弯朝着摆满酒肉的座位走去,桌子旁边两个年轻的男女正在喝酒吃肉。

  “宝哥你可来晚了,要自罚三杯。我们怕耽误时间,便点好了等着了,你不会介意吧。”

  正对的冷面男子,喝了一口酒,举起杯子,问了宝哥一句。

  “那是,能请动二位,理应自罚,知道你们忙,所以咱们要抓紧时间。”

  看到宝哥这德行,旁边的长发遮住半边面容的俏脸女人,冷哼一声。

  “哥,就知道喝,也不怕人笑话。死胖子,耽误了事,可不许传扬我们实力不行,不负责任——呦,这个娃娃是谁啊,看着挺嫩,要不跟着姐姐玩两天,保你都不想离开我身边了。”

  本来剩子还寻思宝哥这请的啥狐朋狗友啊,一听这半边脸的女子调侃,更加确认了对酒肉朋友。

  宝哥一听,赶紧阻止了女人口无遮拦的说话,心说你知道这祖宗是谁吗?

  要是把底细透露给你了,看你还能说的这么轻松,不过出门在外,还是保留点好,省的徒增隐患。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新认得一个伙计,手脚麻利,这两位就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无情双剑,游走在凡尘的剑修。”

  “两位大侠好,我叫孙剩,叫我小孙或是小剩都行。”

  听了宝哥对两人不凡的介绍,不由得对两人的印象有了改观,剩子赶紧自我介绍起来。

  “我说宝哥,咱们这是去铲妖除魔,为民除害,你带个孩子,也不怕道上的人听了笑话,到时候照顾你还不周全,他成了累赘,是死是活,我们可不保啊!”

  旁边的女人一听不乐意了,讥讽道。

  “看到来了俏脸的小弟,你怕姐变了心,收了他嘛!别管他,小剩啊,这一路上有危险,你躲在我身后就是了。”

  剩子感激的对着女人点头,不管这女人啥企图,目前还是释放了善意。

  “刚一见面就开撕,总之我这伙计也不是孬种,也颇有能耐,到时候咱们见真章。现在咱们干了这杯,预祝旗开得胜!”

  剩子跟着干了一杯……

  两个大男人并未喝得尽兴,被长发遮住半张脸的女人催促着出来了。聊天中剩子得知她叫诗妍,那男人唤作伍渊,从小就青梅竹马,后又拜了一个师父。出师后,外出历练,也算是天作之合,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一直没有在一起,人家没有明说,剩子也没好意思问。

  来到街市的边缘,随着宝哥走进了一个简易篱笆土石房搭建的大院子里,院子里停满了各种马车,还有一些牛啊、驴啊和骡子等牲畜。

  去到里屋,付了一半定金,租了一辆大马车,收钱的伙计喊来了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叫什么郝把式,我们上了他拉出一辆带着棚子的双轮马车,两匹健硕白马被调教的服服帖帖,温顺的往外走。

  眼看兰姐和渊哥都没上车,宝哥拉开帘子一指,那俩人各自骑着一匹黑红色的高头大马,正欲狂奔。

  “郝老头跟着他们就成了,剩下的到了就付清,你要是等我们回来,还按这价,等多久我可不涨价了。”

  那老头哼了一声,不满道。

  “你去的地方,按说我就一赶车的,不便多说,可你那次去的不是荒山野岭的,给点钱都到了掌柜手里,我图个啥,这次在我心情了!驾——徳——驾——徳……”

  外面那俩人一催促,宝哥一指,那郝把式就明白了,跟着他们飞奔而去。

  听宝哥说骑那玩意,太受罪,铁定跟不上那俩人,又为了照顾我,才租了这辆大马车。别看两只马拉着车了,可被这老头调教的一点也不慢,速度上差不了。

  剩子心想骑马多威风,总比这颠簸的车里舒坦。可一看宝哥,借着酒劲儿,竟然鼾声四起。

  偶尔平坦的地方,聊起布帘,看着外面略过的风景。

  在这深山里能行驶马车的大路,那都是颠簸不断的,远望的景色不错,近看之下,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上去。一侧是直上直下的悬崖峭壁,另一侧则是看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这第一次做这么快的马车,在这崇山峻岭间穿行,我也是不习惯。别看四处闯荡惯了,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人心面对生死不确定时候,还是脆弱的,尤其是掌握在别人手里——好在外头那主常年与这险途打交道,练就了个好把式,我才这么放心!”

  本来酣睡的宝哥,也许是被颠簸打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剩子发愣,以为被吓着了,便好生安慰了一下。

  “放心,爷们儿手里有准,保教你们的银子不白花!再走不远就到了,前面是铁索连环桥,我就不便前往了,在这面等就好了。窝,窝,驭——”

  外面老头喊了一声,算是提醒车里的人,快到地方了,顺便把剩下的钱付清,至于他等不等就不好说了。

  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要多少天回来,还真不好说,也就没法下定金,至于老头说的在这面等,就当作一个客气话吧,当不得真了。

  “你不怕,我怕啥,都放心的睡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是看了外面的景色,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这才无聊的发起愣来。”

  宝哥听了,憨笑一声,拍了拍剩子肩膀。剩子也是一笑,推开宝哥的手,表示咱们还没开始呢,就跟生死离别似的,难道这敌人很厉害吗?

  马车停稳,都下了车,剩子看到那俩剑修早就站在桥头。也不知道他们的马匹去了哪里,听宝哥提了句,灵兽袋子,就明白了,原来还有储藏灵兽的储物袋,真是神奇。

  “眼看日头要没,这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这一家客栈了。”

  那个叫诗妍的女人一手捋着长发,一手指着对面飘荡的幌子说道。

  “咱们这不才吃过酒,怎么又耽误时间,随便打点野兽烤了,找个山洞休息一会,岂不快活!娇气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呢——”

  旁边的男人有些反对的说道。

  “你说谁呢?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人家宝哥不差钱,咱们吃好喝好才能赶路办事,跟娇气有什么关系!要我说你就是容不下我,怕我给你扯后腿,问题是哪次不是咱们施展了无情双剑,才化险为夷的!”

  宝哥眼见两人又开始掐架,便上前和气的说起来。

  “两位别争了,这一路劳顿,我也是累了,咱们先过去休息一晚,再上路也不迟。郝老头,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那对无情组合上了桥,宝哥看郝把式说是带了干粮,要看着马车,便付清剩下的钱,同剩子也告别离开了。

  这桥横亘在一条湍急的大河之上,用四条铁索把两边连接起来,铁索穿进巨石之中,上面铺了很厚的木板,水雾弥漫,一眼只能模糊的看到桥对面。

  桥面的木头都生了绿苔,踩在上面湿滑的需要扶住铁索,缓慢的行走在上面。

  后面上来的有的很慢,前面的无情剑修都看不到了身影,仿佛他们如履平地般穿行而过,这种难度的道路,丝毫影响不了对方的身形。

  河水拍着岸边的碎石,水浪之声,夹杂着呼呼的风声,让剩子感到了底盘不稳,对这方面的历练的欠缺,不得不运转内力稳住,扶着铁索,快步通过。

  宝哥开始也是有点狼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宝,竟然比剩子还先一步下了桥。

  四人走近客栈,两边分别挂着一个大幌子,上书:天南海北,英雄留步,下书:雁过拔毛,人过留名。正门的牌匾上写的是:一坛不过桥。

  外面看去,客栈的人并不多,本来这路上的人就不多,能舍得掏钱住进来吃喝的,又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开了这么大的客栈,这开销也不小,谁经得起这么多赔钱干。

  还没进门,里面店小二就高声的喊了起来。

  “四位贵客,里面请!”

  四人也不迟疑,被伙计让进了一层靠窗户的位置上。

  宝哥吩咐把这里最拿手的招牌菜上来,又点了几样酒菜,先来一坛好酒。

  店小二下去不久,酒菜就上来了,宝哥吩咐小儿开两间上好的房间,被伍渊打断提醒开三间房,气的诗妍又一阵数落。

  宝哥也不矫情,果然开了三间,剩子给大家满上酒,宝哥一闻,果然是正宗的女儿红,便要一饮而尽,哪知道被诗妍叫住了。

  她掏出一根银白的长针,分别在酒菜里,试了一遍,发现并无变化,才放心拿起酒杯。

  店小二眼看大家干了,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又上了一盘花生米,给大家满酒。

  “这位姑娘真是多心,我们这么大的招牌,怎么会干那昧良心的事情呢!这位大爷知道,他上次吃了酒饭,也不是好好的,还成了这里的回头客。这不为表诚意,特意赠送了这盘五香米。”

  诗妍哼了一声,宝哥赶紧圆场客套了几句,伍渊这次出奇的没有挖苦,而是说。

  “我们出门在外习惯了,如果不多加防范,说不定哪天就阴沟翻船。我们能一直顺利的行走江湖,多亏了她办事仔细。来咱们敬妍姐一杯,预祝这次马到成功。”

  四人干杯后,不知道怎么的都感到了酒劲儿上头,剩子还好一点,打了几个饱嗝儿,便清醒了几分。

  “这酒有问题,刚才这百毒针竟然没试出来?”

  摸着头的诗妍,脸色微红,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又想不通透。

  “几位客官,这个小妞说的对,这酒啊就是有问题,本来是没事,可我给诸位倒了酒,就有问题了!”

  店小二走上前来,猥亵的摸了一把诗妍的脸,奈何她怎么挣扎,都使不上力气。

  “卑鄙无耻的小贼!放开我的女人,吃我一剑!”

  气急败坏的伍渊猛地用力,拔除宝剑一指,还没出手,剑就掉在了地上,人又倒回座位上面。

  “兄弟别这样,都是老朋友了,上次不也好好的,这次犯不上坏了规矩吧?说,要钱给钱,要宝贝给宝贝,只要放了我们就成。”

  那店小二又狠狠捏了一把诗妍,让她满脸通红,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的被丢在了座位上。

  “死胖子,你不说上次还好,给你喝了那么多,没想到你功夫用不出来,宝贝却是不少,才捡回一条命来!害的老大重伤,要我们无论如何在这里直接办了你!想来你没得手,肯定会再来的,说不定还会请帮手,所以给你们准备了大餐!别白费力气了,你那宝贝使不出来,这样你还会晕的更快,死的时候也就不知道痛了!哈哈哈,先是我后来送给你们的五香米,散发的味道,触发了你们酒里、菜里的读,就算你们没吃菜,酒可都喝了吧——再看你们的脚下,这阵法,可是专门克制你们手里宝贝的!”

  这话一出,众人愤怒,还有点绝望,宝贝本来打算还向上次那样,绝地反击,怎么奈何这次失算了。看着桌子角下压的四张符纸,不断释放着微光,一股力量压制着自己,无法开启使用宝贝。

  宝哥扫视一圈,看着剩子,剩子赶紧摇了一下头,其实剩子的意思是先等等看,敌人下面想干什么,还有什么底细透露。

  这点小动作,被得意的店小二瞄见了,立马来到剩子身边,一把拽起剩子,推到地上。

  “一个仆人,跟班的也配坐在这里,看你样子,瘦不拉几,也就是受罪命,不过还挺壮实!”

  看到剩子推出老远,竟然没有吐血,店小二有些奇怪,就上前又踩了几脚。

  对于剩子如今的实力来说,这点打击,算不上什么,更别说那迷昏人,让其丧失运转内力的毒酒,对于剩子得百毒不侵,更起不了什么作用。刚才那阵法的确是起了作用,连命鉴的运转都受到了干扰。这一推,倒好了,出了那阵法。

  可剩子没有任何反击,装作同桌上的人一样,晕了过去。

  “都出来吧,看着他们中招了,没有任何后手了!看,一个个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店小二得意的大吼一声。

  “别踩了,把那个胖子,连同这小子,一同送过去,小的给夫人补身子。那个胖子让头儿折磨死,解恨!”

  从二楼走下来一个拿着带血的刀,长须白发打扮的掌柜模样的人。

  “那个拿剑的男的交给我,咱们后厨的肉不够了,晒成肉干,慢慢吃,最近人来的少了!那女的那么水灵,你可不能独吞,你先上,我们玩腻了,在开膛破肚也不迟!”

  后厨里走出来一个浑身油污的肥胖男人补充道。

  “放屁,这女人不能动,给大哥送去!”

  一个马夫打扮的驼背男人不满的说道。

  “凭什么,咱们多少天,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我还想着让她给咱们生娃呢!”

  店小二有点不服气驼背发提议。

  “都给我住嘴,这女人不能留,她就是个祸害!知道了我们的底细,又有手段,咱们如何能安生!再说这事要是让老大知道了,咱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却女人,回头去老大那里要几个玩腻的回来,不是一样子!都行了,其他的按你们说的办,这药劲都上来了,赶紧动手!别忘了金银和宝贝都给我搜干净点,咱们攒够了钱,就找个地方逍遥自在去,不干这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