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树淮疑惑自己的血爆术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了,当他看到曲暮手里拿的戒尺的时候脸色就变了。这个戒尺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这不是自己小时后看的画像里面的那个戒尺吗,据说当年儒圣和道圣共同大战魔主,魔主落败被斩杀在了断指山。
这个戒尺和当年儒圣用的很像,不对啊好像儒圣和道圣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们的武器应该也不会留下来啊,在说了要真是儒圣的武器也不应该是他这个境界能够驾驭的啊,卓树淮想到这里便放心了下来。
没想到还是要用它,曲暮端详着戒尺心里想到。
“屠”曲暮竟以戒尺做笔在空中写到,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卓树淮感到了压抑,仿佛身前是尸山血海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契机已成卓树淮知道自己躲不掉,只见他将流着血的手放在了法杖的骷髅头上,骷髅头开始泛红“血蔓”沙哑的声音从卓树淮口中发出。战场中的血气向着卓树淮聚集了过来,形成了一个血色的飓风,向着曲暮奔来。
当屠字与血色飓风碰撞的瞬间,空中传来阵阵的音爆,而曲暮和卓树淮都被气浪冲击着向后退去,大片的士兵被波及到离得近的更是尸骨无存。
“叮叮”当卓树淮听到了这个声音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曲暮仿佛要将他刻到心上,起身向着后方退去。
“噗”曲暮猛的吐了一口鲜血,脸色变的惨白,身后的士兵过来将其扶起,并且后面也传来了“咚咚”声,祁国的军队也没有向着巍国的退兵追去。因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陷阱,而且刚才的局势对于他们来说是有利的。
“曲大师去看看陆将军吧,他好像快不行了”还没等曲暮恢复好状态身边就有一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来说到。
只见曲暮的左手抖了一下,挣脱了扶着自己的双手,跟着士兵向着陆洪森疾步走去,只见将士们将其围住,随着曲暮的到来他们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当曲暮看到陆洪森的场景也是楞了一下,只见其盔甲上伤痕累累,长枪断成了两截放在其跟前,而陆洪森却是脸色煞白的坐到了地上,左臂却是空荡荡。
曲暮看着眼前的陆洪森,气血在不断的向外流逝,也不敢耽搁从怀中再次拿出了那把戒尺,随后他在陆洪森的身上点了几下,左肩的鲜血也不向外流了,身旁的士兵都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只有曲暮知道仅仅这样是不行的,虽然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但是不能阻止气血的流逝。曲暮深深的看来陆洪森一眼,近几年的生活浮现在眼前,这个朴实的男人已经镇守此地快十个年头了,从一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老气横秋,从刚开始人们对其的不信任到现在深入人心的热情,好相处,平易近人。
飓风城能有一位这样真心为人民的将军是所有人的荣幸,夜晚人们能安心的在家睡觉都得感谢这位将军的付出,想起当年自己也能开私塾,还是多亏了这位将军,自己非常喜欢能传道与人,自己虽不及儒家圣人但是却能在次城中有一席之地让自己与人解惑。
曲暮苦笑,随后拿着戒尺朝着陆洪森的胸口按去,然后利用戒尺为媒介将自己的浩然正气送到了陆洪森的体内,曲暮控制着浩然正气使其聚集在陆洪森的断臂处。
曲暮将戒尺收起,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迭呛,被人用手扶住了阻止了他跌倒在地。
“曲大师,陆兄怎么样了”来者问道
“已无大碍了,只需要等着陆将军醒了,然后补一下身子就行了”曲暮没想到城主也过来了,现在正是战后需要有人处理各种事情。随后李宇吩咐手下将陆洪森和曲暮送到了城中,他需要留下来来处理战事弥留下的问题。
“陆将军这是怎么了”当士兵抬着陆洪森进入城门之时张恒就发现了被人抬着的陆洪森,令他没想到的是陆府不仅夫人难产而亡,现在就连陆将军都都因为战士而昏迷不醒了。
“与巍国的对战中受伤了,不过现在伤势已经稳定住了”虽然曲暮的身体现在很虚,但是为了不让张恒正过多的担心,还是简单的说了一下。
“你不在陆府呆着,怎么跑到这边了”曲暮感到一丝丝的不对
“陆夫人没了,孩子生下来了”张恒正带着哭脸,看着陆洪森对着曲暮说到,曲暮没想到陆夫人竟然亡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