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放弃的念头闪过脑海,天知道我多么想要逃走,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我想怎样的问题了,我的腿抖得那么厉害,根本连走都不能走。
在有如凌迟般的沉默中过了一分钟后,我听到拉链拉下来的声音……
恐惧感慑住了我,我直觉的往前爬着想要逃走,可是一双有力的手揪住我的腰,把我往后扯,某个zo热的物体已经刺ciru我的ti内。
“啊——”
剧痛让我发出一声悲鸣,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获得释放,乔政开始对我展开残酷的惩罚。
身体好像裂开了,那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疼痛。
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往下掉落在床单上。
我痛,不只是rou体的痛,更痛的是乔政对待我的方式。
即使没有这样过,我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平时的那种做.爱方式。
没有爱,甚至最基本的尊重也没有。
我就只是一个工具,乔政就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任意欺凌发泄的东西……
乔政有多愤怒,有多讨厌我,他都用身体切切实实的让我感受到了。
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尽管我一再这么告诉自己,尽管我尽量放空自己,试着去麻木,不想,承担着乔政的怒气,然而最后的几下,那无法忍受的刑法,还是让
我痛叫了起来。
“不要!”
停下来了。
疼到麻木的身体,终于获得喘息,不过不是因为我的乞求得到了男人的怜悯,而是乔政发.泄完了。
感觉床上的重量消失,我颓然倒下,像只破碎的娃娃般,无法移动的躺着……
听见浴室传来谁声,我也很想洗个澡,全身的黏腻感不舒服,可是四肢好像都虚脱了般无法控制。
突然,我感觉灼痛的那个部位,好像有液体流出来。
我咬牙撑起身体,却感觉一阵晕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乔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乔政花了很多时间用冰水冲着滚烫的脑袋,只可惜那并没有任何作用。
乔政一出来就看见一动也不动的我。
一瞬间乔政的心缩了一下,以为我是怎么了。
急忙走近,看到我身体的起伏,乔政才有种放松下来的虚脱感。
“吓死爷了!”
乔政烦躁的怒吼。
这女人为什么有让他气得丧失理智的本事?
无法相信他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眼前的女人惨不忍睹,白皙的腰上有两个深红色的痕迹,更别提那凌乱而不满骇人红色的床单。
乔政无法想象自己会这样做。
而他却做了什么?
乔政想抱起她,想弥补自己造成的伤害。
突然间,手停在空中。
心软的话搞不好,她以后会更加的放肆。
这个女人的思考模式跟正常人不一样,谁会用威胁的方式,逼一个男人跟自己在一起?
乔政想自己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给了她任何的期待。
于是乔政阴沉着脸,硬收回手,转头走出房间。
.
我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床上。
房间里没有别人,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动了一下身体,全身就像是被卡车辗过一样疼痛,我蓦然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神色一黯,费力的从床上起来。
我的身子狼狈极了,床单也脏得不得了。
想到乔政一定是嫌自己脏,不愿意在这里睡觉,我是生气又惭愧。
起身,快步走到浴室去把自己清理后,我难堪的从地上捡起睡衣,然后,虽然身体真的很不舒服,我还是把床单拿进浴室去清
洗。
弯着腰在浴缸里清洗自己的时候,我眼前突然一黑,剧烈的头痛侵袭了我。
我跪倒在地上,紧紧咬着牙,才能忍过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这次的疼痛持续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不会结束。
我也许痛晕过去了。
只是恢复清醒后,浴室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我愣愣的望着白色的瓷砖,耳边仿佛听时外面时钟倒数计时的滴答声。
没有时间后悔了。
尽管被乔政冷酷的态度伤得体无完肤,我也不想退缩……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手放在旁边的枕头上,未有余温,我就知道乔政昨晚没有回来,这气生得也够久的了。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全身还是那种酸痛的感觉,就像是被大卡车碾过后的感觉,每走一步都觉得异常的困难。
好不容易拖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里,后面又响起手机的铃声,我暗骂了一声谁这么早就打电话来,可是最后还是转身走过去接了。
电话是宽姐打来的——
“喂。”
听着我浓重的鼻音,宽姐暴躁了:“你才醒啊,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有一个广告要拍,你在搞什么啊。”
“今天有广告要拍?”我完全已经忘记了,我脑子混乱,已经顾不得身上的酸疼了,走进衣橱中,从里面挑选出一件长裙,“我忘记了,几点开始,能不能让车来接我,算了,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打车去吧。”
“我真是服了你了!”宽姐在电话那头是生气的对我抱怨:“你最近几天到底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上次拍广告也是,摄影师说你心不在焉的,孙桦,你到底是怎么了!”
宽姐虽然在抱怨,可是我能听出她话里的担心,我能说什么呢?难道告诉宽姐我跟乔政吵架了,而且昨晚还被乔政给那什么了。
我哎了一声,找了一个理由,“订婚的事情让我有点累。”
“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差不多都做好了,我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不会在出现任何问题了。”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跟乔政准备下个月去日本度假,就算是提前预支蜜月旅行了,也能躲过这段时间记者的围追堵截,可是照现在看来,这次度假很可能会取消。
但是我是什么人,这次旅行,我期盼了很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取消掉。
走出乔家时,雪停了,哎!这场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下的真有些奇怪,不但大而猛,还特别的短,不过还是给整座城市披上了银纱,而且连树枝上也挂满了一条条及柔软又粘得很牢固的雪条,还有一些薄薄的既圆又短的冰甲。这些冰甲倒挂在树枝下面,就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似的,在那里亭亭玉立,这些雪条和冰甲给树增添了许多生趣,也把这座城市点缀一新,就好像回到了当初我刚来到这个城市,桃李盛开的季节里来了。特别奇怪的是,那些雪条和冰甲被太阳光一照,还反射出幽冷的光,微风一吹,雪条上的面浮漂着的雪花随风飘舞,真是美丽极了。
“小姐,去哪里?”
司机的话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关上车门,报上了要去的地址,司机开车,我拢紧银色的皮毛大衣,然后将脸埋在了温暖的皮草里,闭上眼睛,想趁去摄影棚的这段空挡在休息一会儿。
我可能真的是太累了,而且身体极度的不舒服,而且我心里也担心乔政会一直生气下去,昨天那样对我之后,他竟将我扔下就离开了,这时在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我知道自己最近有点作,可是我并不后悔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至少我成功的阻止了乔政去香港,不管他是不是见纪予乔,我都成功了,不是吗。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跟宽姐约定的地点,我没有想到会是在东城的一间五星级酒店里。
我下车时,就看见了宽姐和悠悠在酒店外等候了。
宽姐表情凝重,我没敢去摸虎须,只能一脸耍赖皮一般的笑着靠近,“我没迟到吧?”
宽姐没有应我,我知她是生气了,只有助理看了看表,笑道:“桦姐,没有迟到,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拍摄。”
我看着助理手上的泳装,“今天穿泳装拍?”
助理点了点头,说道:“因为是洗发水的广告,对方要求头发有一种出水芙蓉感觉,所以导演选了泳池作为拍摄现场,桦姐,只需要你在泳池里游几圈,拍几个镜头。”
助理的耐性,却换来了我的不耐烦,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有昨晚乔政留下的清淤痕迹,我根本不可能脱掉衣服,露出全身的清淤出来给他们看见。
“今天不拍了。”我只能转身就要离开,就算是赔钱今天我也不能拍。
“你又干什么啊!想死啊!”宽姐立刻是抓住了我,因为手腕上有伤,宽姐一抓住我,我就立刻吃疼的一叫。
“你怎么了?”宽姐觉着不对劲,上前将挣扎的我给拉稳站住后,将我的袖子给高高的撩起来,入目是手腕上青青紫紫的淤痕。
“你被人打了?”宽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我,“谁胆子这么大啊,连桥镇的额未婚妻丢敢打!”
我扬起嘴角,苦苦一笑,“我没被打,就是昨晚不小心摔倒了。”
宽姐明显的不相信,笑着问道:“你摔倒的地方,也真是奇怪,手腕啊。”
宽姐看了一眼后,甩下我的手,我低声说:“其他地方也有,如果穿泳装被人拍下来了,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子。”
宽姐自然也明白,她也不可能用自己艺人的名声去冒险,所以在横一眼不争气的我之后,她拿出电话,径直走到了一边去。
听着宽姐在电话里赔着笑,一直跟导演赔不是,然后说我忽然感冒需要看医生,求导演晚两天再拍的样子,我的心忽然很酸,人家看艺人风光,就连艺人身后的经纪人,也是一样的,报纸上不是经常有报道,哪家的艺人送车送房给自己的经济人,助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很多委屈都是这些人在替艺人受着的。
回去的路上,车里,宽姐嘴里的话一直就没有停过,我也就那样听着。
“你跟乔先生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宽姐不信的看了一眼我的手腕,我的手按住了自己的手腕,尴尬的笑着。
“意外,纯属意外。”
“意外?意外到全身都青了?”
我找到宽姐不信,可是我又能怎么解释,难道要将跟乔政的床事也说出来跟别人分享。
“你跟那个乔政到底哪里不对啊,我怎么觉得他不是真心的。”宽姐的话让我浑身如被电击一般的不爽好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一样,那条钩子像是充满力量一般的将我朝黑暗中拉去。
我知道我跟乔政之间有问题,可是没有想到竟被别人给看出来了,“能有什么问题,我跟他很好啊,再有几个月就要结婚,能有什么问题。”
我说话有点心虚,宽姐认识我这么多年,自然能分辨出我话里的真假各占几分了。
“你撒谎的时候,眼睛是不敢看着别人的。”宽姐一语下了结论,我看了她一眼,像是泄气皮球一般的斜靠在了车座上,“我跟他之间是有点问题,但是我觉得那都是小问题,毕竟他已经决定跟我结婚了,所以就算是有问题,我也知道这些问题可以解决,甚至当做是什么都没有。”
“你忘记了,小问题也许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其实你跟他订婚的消息出现在报纸上后,就有记者些了乔政之前的情史,只有一段,一段情史对于乔政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很干净的,可是问题就来了,那也说明乔政的心里应该还是很惦念这个人的。”
我知道很多事情根本就瞒不住宽姐,就算是我装作不知道,她也能从很多的途径知道纪予乔这个人在我与乔政的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初恋嘛,谁没个初恋啊,做不了夫妻,总不能连朋友也不做吧。”我尴尬的笑笑,摇下车窗后,我忽然感觉到了面红耳赤。
”孙桦,把乔政看紧一点,纪予乔可不是什么初恋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宽姐对我的忠告,让我忽然觉得有了一些压力。
在公司里,很多人羡慕我的好运,羡慕我能够得到老板的青睐,可是更多的人是忌妒和不耻,认为我是用了什么方法迷惑了乔政。
我拍完广告后,难得的回到了lss。
虽然整天在一起,可是穷澳镇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不曾笑过,不曾温和的说过话,有的只是冷冰冰的距离感,跟讨厌眼神。
因此,公司里的人对待我的方式也就有了“调整”……
“孙小姐,麻烦你让让,会议室里有个部门经理会议,我要泡咖啡送进去,请你让让。”
用的是最客气的语气,脸上是最甜美的笑容,乔政办公室里的小秘书这么对我说。
我正在玩永远都无法过关的游戏,我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在办公室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隐形人了。
“要开会吗?”
我茫然的眨眨眼。
“我帮你泡吧?”
“我,我不敢,怎么敢让您帮我泡咖啡!”
“这有什么。”
我只是想借此机会看乔政一眼,自然放下身段,去泡咖啡端进办公室里是个好主意。
我前脚刚走,后面就爆出一串笑声。
“做得好!依琳。”
叫做依琳的秘书微笑。
“当然,等会儿纪小姐要来,我们都不希望让她看到碍眼的东西,对吧?”
“就是啊!那不要脸的小明星怎么能跟高贵善良的纪小姐比,竟然还妄想霸占我们老板。”
她们不是没有偷偷爱慕过英俊潇洒又多金的乔政,但是那也只是偷偷爱慕,当看见他身边有像纪予乔那样的初恋存在,就纷纷打消念头了。
怎么跟人家竞争?
人家可是能干又高贵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我的出现,却燃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没有人愿意去想象,乔政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会喜欢上一个那种程度的女人。
如果输给那样的人的话,那她们这些名牌大学毕业的自尊又该摆在哪里?
因此,她们不约而同的支持已经出局的纪予乔,相信纪予乔这个过期的初恋才是乔政的真命天女。
过了一个小时,我筋疲力竭的回来。
一进办公室,我下意识的看了眼乔政的办公室。
门关着,表示里面有人,关门见的客人,应该是乔政比较重要的访客。
“乔先生还在开会吗?”
我问门外的秘书。
“是啊!纪小姐来找老板,他们刚进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会很识趣的不去打扰。”
我怔愣了一会儿,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要来始终都是回来的。
“是吗……嗯。”
在我坐回一旁访客专区的位置之前,依琳叫住我:“孙小姐,要不你泡两杯咖啡进去吧!”
“不是说……不要打扰他们吗?”
“是的,可是不送个喝的,好像也不是我们公司的待客之道?”
我的脸刷白。
“我知道了,我去泡咖啡。”
我已经完全的沦为了一个倒茶小妹。
我走进茶水间,马上有人问依琳:“喂,你干什么?不是说不要让纪小姐看到她吗?”
“我想了一下,让她看看我们乔先生跟纪小姐在一起的样子也好,看她会不会清醒点。”
“呵呵……真是好主意。”
没多久,我端着两杯热咖啡从茶水间走出来,我迟疑的敲开了乔政办公室的门。
想看,但是又不确定想看,她跟他在一起的模样。
我毕竟止不住好奇。
“对不起,打扰了。”
他们两人在看痛一份文件,两人的头凑的很近,身体也靠的很近,直到我进来,才一起抬起头来。
乔政面露不悦,纪予乔却颇有兴味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