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圆滑,资本雄厚,这是外界对乔政的一致评价。
经过半个世纪的沉淀,乔家已经成为亚洲最具传奇色彩的家族之一,因为经历过风雨,所以更显霸气,这种气势在家族现任主人的身上更为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乔政这个人,无论对人对事,都喜欢玩双重标准。
明面上,乔政这个人做事条理分明,温柔而强势,让人无从辩驳。
暗地里,乔政的每一招使出来都是杀招,法律,规矩对他而言是废纸空口白话,各种潜规则是他最擅长的。
乔政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君子,他只遵照自己的处事原则,对公事如此,对私事也如此。
所以当我在他唇边落下那一刹那,欲.望竟会如此汹涌的来袭,简直令他不知所措。
乔政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冲动的人,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什么能令他感兴趣的事,在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乔政只对两样东西产生过兴趣——利益和亲情,当然亲情也只限于把他抚养长大的金花夫人。
而怀中的女人,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意外。
她对他的挑逗生涩无比,和他以前碰过的女人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可是偏偏是她,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
乔政忽然出手固定住我的后脑,薄唇欺压上来,省略掉浅尝辄止的前.戏,挑开我的齿关直接进入。
不顾一切,不准我回避,咬住我不停向后躲避的舌尖,强迫我给他回应。
我有点被吓到,乔政的变化太快,强势的进攻令我一时间瑟缩不已。
乔政用力把我反压在身下,我想逃,可是乔政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睡衣下摆,微勾一下,我只觉得全身一凉,低头发现我的衣物已经被他全部褪下。
“现在想逃已经太晚了。”
乔政含,住我的耳垂,低低地蛊.惑我。
“你啊,是逃不掉的,我不会让你走。”
乔政从来没有用如此强势的语气跟我说过话,我有些被吓到了,气息不稳推着他。
“你去关灯……”
乔政忽然笑起来,慢慢伸手去按开关。
‘啪——’
昏暗的壁灯没有被关掉,反而房间的灯被全部打开,灯火通明,水晶吊灯被打开。
我一下子叫起来。
“你——!”
可是唇被狠狠的堵上,乔政拉起我的手,手把手教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我的手颤抖不已,手心全是汗,湿了一片。
解开乔政身上最后一颗衬衫纽扣,他的衣服被褪下,可是他丝毫没有放过我,紧紧握住我的手朝下,裤子拉链被塞进我的手中,乔政不怀好意的笑了下:“难道只脱衣服就完了?”
我的手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我不自觉跟着乔政的步调走,他握着我的手,一步步向下,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缓缓传来,周围瞬间情.欲氤氲。
乔政拉起我的手,放在灯下细看,手心全是被他吓出的冷汗。
“这么害怕……”
乔政凝视了我一会儿,长睫毛上下闪动了下。
他忽然吻上我纤细白皙的手指,沿着指尖含进嘴里缓慢吞.吐,动作诱,惑,情.色十足。
我被他给逼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乔政没有放过我的敏.感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做尽前.戏。
我根本敌不过乔政这种娴熟的挑.逗,理智放弃抵抗,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乔政在我胸前轻咬,牙印深深,宣告所有权。
乔政发现怀中人是那么脆弱,让他想抱在怀里好好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乔政忽然不自觉地想起少年时那段唐岁月,以前和女人做.爱的场景,想起布拉格性.爱派对。
奢华淫.靡的古典大厅里,灯光昏暗。
有人以为这种场合的女人一定都是赤.裸诱.惑,其实不然,在如今什么都可以商品化的社会中,只要有需求,没有什么做不到商业化。
那场派对上既有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也有清纯如百合般的女孩,有擅于调.情挑.逗男人欲.望的女人,也有楚楚动人能够勾起男人保护欲的女孩。
乔政至今仍然记得那些风.情万种各色各样的女人装作不经意擦身而过挑.逗自己的画面,这些女人懂得找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懂得如何勾起男人内心隐藏的欲.望,她们比男人更似调.情高手,对大多数男人而言无法抗拒的诱.惑。
可是,她们却丝毫勾不起乔政的兴趣。
穷澳镇过早的游走在成人的世界里,对各种各样的潜规则游刃有余,在一些场合下,乔政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乔政也将自己同样商品化,在那样的环境中性是一种手段,在某些特殊场合里,甚至是绝佳的手段,不拒绝别人的好意,就能获得超额的利益。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利益最大化就是乔政追求的唯一目标。
可是现在,他的目标改变了。
乔政发现此刻在眼前的女人是他无法慵懒对待的人。
和她做.爱,乔政前所未有的专注,专注观察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乔政会不自觉的担心她,怕她承受不了,怕他做出超过她所能承受范围的事。
取悦一个人的心情,原来是这样的,真的是步步惊心。
乔政听见她喉咙间被他给逼出来的呻.吟,偶尔夹杂几声怯生生的阿政……
乔政发现这样的声音对他而言是致命的,强烈的占有欲,蠢蠢欲动,一发不可收拾。
乔政不敢太快进.入她的身体,不想看见她忍受痛苦时的表情,乔政仍然记得他无意间夺走她初夜的那一晚,她眸中惊慌失措的泪光,他的若即若离一直让她很怕他。
即使身体第一次被他贯.穿时,也不敢马上哭泣,乔政记得自己当时只是被稍微的惊到了,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感情。
被惊到只是因为他不敢相信当时的她还是一个处.女,也从未有过想占她便宜的念头,所以当他酒醒时,只有些后悔,并没有内疚。
可是现在,乔政发觉——因果啊,报应果然来了。
容轩墨对他说:你没有资格谈感情这两个字。
乔政知道容轩墨说的对,诚然她以前做的是那样的事情,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而他自以为和她在那夜之后,没有任何牵扯了,实际上却把她从内到外欺了个遍。
乔政明白,君子做法,那一夜之后,帮了她的朋友之后,他不该再和她牵扯不清。
他应该把一切都整理干净的,做出补偿后,不再纠缠在她的生命里。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乔政觉得现在也不是做君子的时候。
心里某个阴暗的角落不停的蛊.惑着自己——孙桦,是你先来缠上我的,是你让我爱上你的,现在却让我放手,小爷我办不到!
乔政承认自己不讲道理,但仅此一次,绝不妥协。
他很可怕,他看得见自己的弱势在哪里,承认自己以前的过错,但他最擅长的,恰恰是转弱为强。
进入的瞬间。
乔政有一刹那的失神。
这是乔政从未有过的感觉,理智在这一刻似乎彻底空白。
乔政清晰的感到她的手忽然用力抱住他,指尖在他身上划出印痕,身下火热的**点传来紧.窒湿热的气息,身上被她滑过的地方,隐隐透着一丝丝的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在一起,轻易逼疯不知失控是何物的乔政。
乔政贴着她的唇。
“在我伤害你的时候,你有恨过我没有?”
孙桦承受着他不紧不慢的冲.撞,艰难开口。
“没有,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天。”
乔政绝对是个趁火打劫的坏人,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趁着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乔政抓紧一切机会,对她洗脑。
“阿桦,记住这一刻的感觉,只有我能给你,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只有我,你记住了,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水晶吊灯发出璀璨的光芒,乔政把所有的灯打开,强迫她看清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
孙桦几乎是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乔政,孙桦曾经在和他做过之后以为那就是他的真面目。
那样的他,漂亮,性.感,却又体贴。
可是直到现在,孙桦才发现,乔政真正的样子只有一个——危险。
乔政对这种事情的控制程度令她眼花缭乱,这种事情不可能与生俱来就会,而他的每一步都娴熟无比,孙桦忍不住去想究竟要经过多少女人,他才能达到这种程度,而孙桦也终于发现,原来以前的他,和她做.爱时从来没有认真过。
孙桦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底湿了一片。
“乔政,真正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
“现在就是。”
乔政低头吻她,柔情蜜意,
“以后也都会是真的。”
乔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孙桦看见他的眼底,染满情.欲的光泽。
乔政忽然撬开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在她嘴里搅动,挑.逗着她的舌,强迫共舞。
忽然而来的一阵强烈冲.撞让孙桦失声,属于女人的那种自我保护的本能被激起,孙桦大惊失色。
“出去啊——!”
他今天没做避.孕措施……她刚刚失去孩子。
乔政忽然笑起来,孙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记住这一刻,你是我的——”
随着乔政的声音传来,孙桦只觉得体内一阵火热忽然绚烂的炸开,高温的液.体几乎灼伤她的**,瞬间令她顿失思考力。
*潮的瞬间,乔政低头,重重咬在她的锁骨上,他的额前的发丝被汗水全部浸湿,孙桦只看见他的表情,性.感到无可比喻,惊艳到令人心惊胆战的的地步。如水晶球落地破碎一般的目眩神离,所有的光芒在这一刻尽情释放。
这才是真正的乔政,温柔强势,危险至极。
月光下,乔政静静靠在床头,孙桦被他以近乎强硬的姿势搂在怀里。
乔政的手指抚过她的肩头,上面密密麻麻的齿印和吻痕提醒他刚才进行了怎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乔政就这样静静看着她,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
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这个认知让乔政几乎是震惊的。
他的一生几乎都是淡漠的,对任何人都本能的保持距离,在心里竖起一道坚固的堡垒,拒绝任何人的进入。
乔政忍不住用了些力,孙桦立刻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乔政立刻停住了不怀好意的动作,微微抬头的欲.望此刻提醒他,在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孙桦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一个声音,就能让他有感觉。
乔政忽然头痛起来,这就是报应,果然来得够快。
她手里拉着一个线,线的这一头紧紧的缠住了他的心。
乔政其实是个有些洁癖的人,以前和其他女人做完之后,就算是那时跟纪予乔,他一定会洗澡,洗掉任何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无论什么时候,乔政的理智始终都在,那是强大的武器,接近于本能。
可是这一次,乔政没有立刻起身去洗澡,潜意识里想留住她的气息,那是他们两人纠缠的证据,似乎也是一种暗示,无止境的纠缠。
至于理智这件事,乔政承认,抱她的时候,引以为豪的理智早已被他丢掉,全体统统不见。
她这么好,他不能再欺骗她了,必须坦白。
乔政很清醒,同时很头痛。
他从不做自己任何没有把握的事,可是接下去他要做的事,他却没有一点把握她是否能够接受。
今天,孙桦意外的早早醒来,昨晚那场激.烈的性,爱,使她的身体疲倦不堪,但是神经却前所未有的兴奋。
孙桦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发现被子下的身体早已经清爽无比,禁不住脸红起来,乔政抱她去洗过澡了?
床头的始终在慢慢的走着,清晨六点的天空已经亮了起来,孙桦直起身子,意外的在窗边看见一个身影。
乔政此时正站在阳台,孙桦看见他的侧脸,有微微的寒意。
晨光笼罩在乔政的脸上,勾勒出清冷的线条,烟雾缭绕中,孙桦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在抽烟?
除却各种应酬,乔政在私下的生活中不沾烟,不沾酒,各种会上瘾的嗜好他统统不沾,并非刻意回避,而是性格就是这样。
孙桦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悄悄穿好衣服,走了过去。
“你在想什么?”
听见她的声音,乔政微微侧身,有点讶异,灭了手里的烟,他知道她不喜欢烟味。
“不再睡一会儿吗?”
乔政一把搂过她,视线不自觉落在她布满吻痕的身上。
“昨晚是不是弄疼你了?”
乔政看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穷澳镇专注的表情很动人,让人情不自禁跟随他的节奏。
孙桦连忙紧了紧身上的睡衣,潜意识里不让穷澳镇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光天化日下,女生都会害羞的。
孙桦看了看他熄灭的烟,困惑的声音传来。
“你还没见过你抽烟……”
乔政笑了下,勾起的笑容几近无奈。
乔政从小就游走在成人世界里,看过了所有的黑暗,这使他过早适应一种高强度的生活。
因此,在乔政三十年的人生中,穷澳镇没有怕过任何人,没有怕过任何事,再阴再狠的阴谋诡计再他的眼里也永远不过游戏一场。
他有各种手段,足够应付千变万化的危险。
可是这一刻,乔政第一次感到害怕。
眼前这个女人,给了乔政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如果她最终还是离开,他将束手无策。
乔政觉得很神奇,近乎不可思议。
这个世界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让他不能在无所不能了。
“阿桦,我有话对你说。”
孙桦忽然开始紧张。
每当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孙桦就忍不住紧张。
这个男人的习惯让他随时随都能形成一种压迫感,轻易让人手足无措。
“恩……”孙桦怯怯的看他。
“你说吧。”
还是坦白从宽。
乔政一晚上都在想这四个字,到了真正的时刻,乔政才感到心理远远不够,他甚至有一刹那想要反悔。
乔政知道如果自己不坦白以前的唐,孙桦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一个容轩墨构不成对他的威胁,只要乔政想,就自然有一堆的手段让他曾经做过的事情都如浮云般的飘过。
可是现在,乔政不想再这么下去。
乔政想和她在一起,不久后,像普通夫妻那样,诚实相对,没有秘密,彼此坦诚,互相信任。
乔政忽然伸手,抚过她肩上被他吻后留下的痕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乔政缓缓开口。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止跟你一个人做过爱,你怎么想?”
孙桦忍不住红着脸安慰他。
“你以前的事,我不会介意的,我们在一起之前,你对谁做过这些事,你和谁在一起过,和我没关系的,你不用特意告诉我的,我没有那么小气……”
乔政痛苦不堪,表情扭曲。
这个女人一定要做圣母吗?
你见过有哪个正常男人会这么无聊的把将交往前的性.行为交代给未婚妻听的?!
乔政很想就这样放弃解释,但要命的是,孙桦越是圣母,他内心那仅存的一点小良心就越不安,越觉得对不起她,越是想坦白从宽。
乔政再次的艰难开口。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指的不是我们在一起之后,而不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