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掳获你的心了吗?此刻——”
是不是我再加把劲,我就能掳获他的一生?
“是的,它在你身上。”
乔政用手拉开我的手掌,他将一条坠着一颗心形钻石的钻石项链放进了我的掌心中。
“牢牢的握住它,别让它飞走了,也别遗失它。”
“嗯!”
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昂贵的礼物,不是因为钻石的昂贵,而是我收下了他此刻的真心,是世界上最昂贵的一颗心。
“从此你要负起保管它的责任,看管着它,不准带着它,离我太远,也不准不告而别。”
他说的认真,认真得让我隐隐的升起一丝的不安。
“不告而别?为什么怕我不告而别?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我察觉到他的不安。
“我不是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男人,但我拥有你,就会害怕失去你,答应我我一次,无论我如何负你,你对我都要不离不弃,好吗?”他没对别人要求过不离不弃,他对我最是特别。
“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离不弃。”
我环住他的腰,当没有听到那句‘我是不是很自私’,我指着他的心脏:“如果害怕我离开,你知道的有一个好方法可以把我绑在身边的,只要你开口,我就答应。”
但是,他没有回答,抱住我的手也僵硬了。
轻轻叹息,跟我结婚真是他的死穴吗?
为什么每每提起这件事情,他就要变得冷血?
唉……不提了,再也不提……我已经握有他的心了不就已经足够了?
终有一天,他会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的,告诉我,他已经不再怕婚姻,我要有的只是耐心,等待……
抚着我的头发,轻轻叹息,抱着我,叹息仍在。
对于订婚的事情,乔政处处低调,他想好了一套说辞,让卓尚文取消媒体的宣传,但是,这样还能瞒多久?
最迟就是一个月后的婚礼,她是一定会在电视里看见这条新闻的,因为他娶的不是其他人,而是全美媒体巨子的女人,到时,该用什么脸去面对?
乔政没把握!
“我要你。”
吻在我的额头落下,温温润润,驱逐了清冷。
“我也要你,一直要你。”
捧着他的脸,我轻轻在他唇便烙上吻。
十二月圣诞月已悄然而来,圣诞铃声响起……
我从温暖的被窝里钻进他怀中,问他。
“你是我的圣诞礼物。”
“你喜欢我成为你的礼物吗?”
“喜欢。”
“那么一定要珍藏。”
我将脸贴在他的掌心,“也请珍藏我吧!”
我客串的剧集会在纽约取景,而乔政也一般在纽约的分公司里办公,所以这次算是给了我们一次短暂而甜蜜的相见时间。
拿着剧本时,我念一遍,揉揉眼睛,在看看仔细,然后再念一遍,对于工作,我认真对待。
眼睛一瞟就看见了一旁的报纸,全英文的,我是不懂意思,但是报纸上那张大大图片,我应该是没有认错的?
报纸上的他,看起来不那么高兴,牵着自己未婚妻手时。
我直起身快步走到了经纪人的面前,我要问清楚,他怎么可能订婚?
虽然知道他恐惧婚姻,可是为什么他就能跟其他女人订婚?骗她?不,不,我不愿意相信。
昨晚,他们还在公寓里做了一天的爱,夜晚还在公寓里彻夜长谈,在他的床上欢.爱,对我,他是那样的渴求,几乎一分一秒都不肯放开我,抱住我,充实我,他承诺要把全部的自己送给我。
他们甚至还约好今天一起给他过生日,我想了整整一夜,想不出要送给他什么礼物,我准备拍完戏去逛街,然后挑选一件性,感的内,衣,将自己打扮成礼物送给他。
可是,他居然在昨天订婚?
“宽姐,请你告诉我,乔政昨天没有订婚。”
我声音自信而笃定,这根本不可能。
“孙桦,是,乔总订婚了,听说这吃老板订婚的时候很低调,也没有让媒体采访。”宽姐脸露难色,她是知道我跟乔政之间的关系的,所以那脸色算是一种安慰吗?
“孙桦,别想其他的了,拍好今天的戏吧。”
“新郎是乔政,那新娘是……”我喃喃自问。
“是北美最大院线老板的女儿。”宽姐说。
我心慌意乱无法思考,是真的?宽姐都这么说了,还有假吗?
不可能的!
他说了不要离开他,他说,请我珍藏他的心,他不断不断对我说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离不弃……
离说这话不过两天,就变心了?
两天,他的最爱就换人了?
不对不对!
这不是我所从他的表现中认知都的,爱是要生生世世,相伴左右的,爱是不舍不分,爱不是欺骗……或者,他对我从未有过爱。
不顾身上的戏服,就着身边的街边坐下,埋首掌心,我控制不住的流下泪水。
而当我哭泣抬眸时,这张照片被一旁的一个记者悄悄的拍下来了。
他订婚了,我又算是什么了?
他说不离不弃,难道全部是作戏?
既然不爱我,要跟其他女人订婚,那就告诉我一声,骄傲如我,是绝对不会死缠他的,也不会让他难堪。
他为什么要欺我,负我?
一直以为,我一直都知道他不要婚姻,他享受自由,原来,他不要的只是跟我的婚姻,不要在我这里失去自由,对于其他女人给的,他是乐于接受的。
闭起眼,头痛欲裂,现在能睡上一觉就好了,说不定当我睡醒了,会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孙桦,你不舒服?要不要请假,我帮你跟导演请假。”
宽姐问我。
“我没事。”
我抬起头,擦去泪,从不在人前示弱。
“孙桦,你眼睛红红的,有什么事就告诉宽姐,让我帮你。”
宽姐注视着我的脸,一幕幕回想刚刚,“孙桦……老板的订婚其实已经筹备了很久?”
“我,不是,宽姐,我,对不起……”
我吸吸鼻子,逼自己笑了一下。
“孙桦,男人不算什么,事业对女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宽姐握住我的双臂,不准我回避。
“我知道,我没事。”
我笑得苦涩,回答得勉强,在他订婚之后,他们之前还共度了一夜春宵,自己还枕在他的手臂中憧憬着未来,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