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动没有让他开心,也许是下意识的试探,却再次的粉碎了陈辰的幻想,那他就不用再客气了!
修长的手指尖,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滑落,笑道:“给你一张卡,从名牌到房子,你都可以买。”
真是一出手大方的情.人,只是为什么慕容蕾蕾觉得心酸?
强颜欢笑,慕容蕾蕾靠进他怀里,娇笑:“成交。”
原来她自己竟然是这么的没有出息,在这样被侮辱了个彻底的情况下还能更加下.贱,只为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只要可以在他身边,就算是这样下.贱的方式也无所谓,只要在他身边就好,这样就好。
只是从以后,她就真的不再是慕容蕾蕾,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放开她,陈辰残忍的换上嫌恶:“从明天开始辞掉这份工作,我不希望带出去的女人身上全是洗洁精的味道,我相信你,知道怎么改变自己。”
她当然知道。
慕容蕾蕾轻浮的对他飞去一个吻,娇媚的眼波流转,很配合的变身成为了一个足够挑起所有男人欲.火的情.妇。
陈辰饶有兴味的凝着她,从昂贵的皮包里抽出一张白金卡扔给她:“你可以走了,明天我在这里等你。”
“好的,老板。”
她扬起手,吻了吻卡,那张美丽的脸,尽是对钱的贪婪,转身自信的走出了屋子。
门咔的一声关上。
他,终于相信了,她不是慕容蕾蕾。
慕容蕾蕾不会是这样一个视钱如命,水性杨花的下.贱.情.妇,她们身上没有一个共同点,而他也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是那张跟慕容蕾蕾相似的脸。
门外的人咬紧唇,冲进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失控的靠进墙角哭泣,哭着,哭着,又笑了,像一个疯子。
她会满足他的,满足他的要求,在他没有将她折磨成真正的疯子之前。
当陈辰的情。妇,上床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拉上窗帘的室内一片黑暗,有着yin靡暖.昧的喘息声和致命的黏腻之味,她累得趴在床上,努力不去看身边的人,他的一切之于她,熟悉
的可怕,带着致命的摧毁力,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自取灭亡。
“你倒是一个当情.妇的料,一点也不像是有孩子的女人。”
陈辰略带性.感沙哑的喘息调笑从她的头顶传来,他点燃一支烟缓缓的抽着,眯起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有些思索。
她的身体……让他疯狂,比这些年,他身边的所有的女人都让他失控,像极了当年的慕容蕾蕾,只是除了比那个女人更丰盈妖娆的曲线。
背对着他苦笑,声音却要故作妩媚:“谢谢老板啊,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说的男人。”
她的话,让陈辰一瞬间怒上心头,他压上她,低声警告:“从今天开始,不准在我面前提你以前在其他男人床上是如何放.荡的。”
她是乐呵呵的笑起来,其实她的心在疼,这一生,她只有过他,怎么可能会在其他男人床上放,荡过?
现在只是迫不得已,她变成一个合格的情,妇,不是他需要的吗?
她是懒懒的翻了一个身,光洁滑腻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纤细而有弹力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好的啊,你现在是金主,你说什
么就是什么。”
有些恍神,陈辰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这张酷似慕容蕾蕾的脸,心里莫名的疼得让人纠结,突然蹙眉:“你用的香水是什么味道?”
“dior,喜欢吗?”
她依旧迷人的笑着,按照他的嘱咐,她洗去了原本其实根本就不不存在的洗洁精味道,喷上了让女人增添魅力的香水。
陈辰紧盯着她,闷闷的说:“换掉,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为什么?我喜欢。”
“我说换掉!”
他有些不耐,记忆中那个优雅如仙的女人,不爱喷这种浓烈的味道。
“好,你说了算,你要我换什么味道的?”
慕容蕾蕾轻轻说。
换成什么……
要那种一丝清雅的甜蜜花香味,轻轻滑过鼻尖的味道……
陈辰的思绪有些飘忽,脱口而出:“柠檬和薰衣草。”
身下的她是不可自抑的全身一颤,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表露出情绪,薰衣草中参杂一点柠檬的清香……是她最爱的味道,原来,他竟然是
知道的。
心里带着一股强烈的哀怨,甚至是赌气的成分,她故作轻挑的反问:“为什么又是柠檬和薰衣草?你对这两种味道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我没有!”
陈辰几乎是反射性的回答,恶狠狠从她身上离开,让她顿时失去了温暖的包裹,他绝不承认,他是那样深深的记得有关那个女人的一切。
慕容蕾蕾幽幽的从背后看着他,叹口气:“好吧,我依你,明天我会换一款香水。”
说完,慕容蕾蕾下床。
陈辰发现自己居然再面对着这个女人时会失控,有些懊恼的平复好情绪,淡淡的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天黑了,幼稚园的老师也应该把我女儿送回家了,我中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吧。”
看着慕容蕾蕾迅速穿上衣服,陈辰轻声嘲笑:“看不出来,你还是好母亲,对父不详的女儿这么有爱。”
一刹那,她的眼神失焦,恍惚的笑着,父不详,呵,好一个父不详……
“哎,这话怎么说的,就算是父不详,毕竟也是自己生出来的,我只是不想让她跟我有想通的命运。”
慕容蕾蕾自嘲,穿戴好一切后,如他所想像的称职情.妇一样,准备离开。
这句话让陈辰有些微怔,似乎一时间,让他觉得这个女人有自己无奈还有隐瞒,可是,那又关他什么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只能在白天见面。”
“没错。”
慕容蕾蕾整理好一切后,穿上高跟鞋,走到门口,给了他一计飞吻:“明天见。”
一个转身,她带上的房门,不留恋的离开,他坐在床上,感觉到寒冷……
如同当年那个女人离开之后的冰冷,自嘲一般的笑自己——陈辰,谁会相信,你会害怕一个人的夜晚。
慕容蕾蕾关上房门,门像是在他们之间建立的城墙,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墙上垂眸,滑出热泪。
她再也不想在漆黑的夜晚里陪他,因为他永远不会知道,黑夜与他的交回,是她深深的梦魔,她再也不要陪他到天亮,便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