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明明不想修炼成仙 第三百八十二章:南域血杀楼彻底覆灭
作者:碳烤小肥牛的小说      更新:2022-11-23

  “如今你为修真界绝代天骄,更为玄天宗圣子。”“他怕被找他报仇,所以才想要斩草除根。”一时间,血虎将当年的秘事说了出来。血杀楼可不仅仅是一个暗杀组织,其收集情报的能力也是修真界独一份。“原来如此。”闻言,杨铭轩缓缓点头,看来他已经相信了血虎的话。难怪自己斩杀当年那群黑袍人之际,他们想要解释,但却被愤怒的杨铭轩直接击杀。原来是因为背后还有人啊。“原本我都不想再追究了,可是他居然派人追杀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纵使当年之事,那狂刀宗郝云改变了主意,但如今他却悬赏自己,迫害自己灵根受损,差点无缘修真。这个仇,杨铭轩必须报。“那就跟我说说,你背后之人,是谁?”杨铭轩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陈逸心中已经升起彻底铲除血杀楼的想法。至于那个什么狂刀宗郝云,玄天宗会解决的。“我们血杀楼的靠山.....是魔界魔帝!”血虎脸色凝重,犹豫不决,最终开始结结巴巴说出了那个名字。当那个名字从血虎口中缓缓说出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宁静。三界第一强者,魔界魔帝!三界之内任何修士听见那个名字都会微微愣住。不为其他,只因为魔帝的名声已经足以让他们从内心感到恐慌与害怕。“果然是他。”听见了血虎的话后,吴老的双眸一瞪,感到了不可思议。但是随后连忙恢复了平静。魔界魔帝,三界第一强者,无人可能在听见他的名字后还毫无反应。“魔界魔帝?”然而,一旁的凤轻舞却一脸愕然,自己曾经注意过魔界的一个魔族。当初,陈逸陷入幻境,疑似被攻击。凤轻舞一怒之下神识直接覆盖了整个三界!三界中唯有两人引起了凤轻舞的一丝丝兴趣。一位是妖界的一只小虫子,还有一位是魔界的小魔族。也只有凤轻舞敢用如此昵称称呼他们两位。当时,那个小魔族可是被凤轻舞一道神识吓得不敢喘气,甚至连忙将自己的气息藏匿,生怕招惹到凤轻舞。\"魔界魔帝吗?”站在血虎身前的陈逸低头沉思,但却并没有露出丝毫慌张失措。随之陈逸缓缓对着吴老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最后慢慢转身,不再看向那狼狈的血虎。魔界魔帝的名声,陈逸也略有听闻。对于陈逸来说,纵使对方纵横三界,但在自己面前依然不值一提。谁让陈逸是拥有系统的男人。虽然系统已经离去,但陈逸从系统获益的东西足以让陈逸无惧—切。“给你一个痛快。”见陈逸转身,吴老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提起手中的权杖,指向了血虎o\"不!”刹那间血虎双眸瞳孔瞬间放大,他没有想到陈逸在听闻了那个名字后居然还敢动手。下一秒,血虎的身影消失在了秘境之内。他只感觉自己身处星空棋盘,周围棋子围绕,这浩然棋子皆由法则凝聚,化为星辰。蓦然间,血虎的身影缓缓消散,一点一点,化为了乌有。“走吧。\"事情已经解决,陈逸也该回到木屋了。“铭轩,狂刀宗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不要太依靠别人,自己的实力终究还是根本。”最后,陈逸看向了杨铭轩,一副教导学生模样跟杨铭轩说道。“好!”闻言,杨铭轩点头回应,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太依靠陈公子,如何走出自己的路来。随之陈逸大手一挥,空间通道再次出现,几人缓缓走出秘境。至此,扰乱南域千年的血杀楼总部化为了乌有。这番,陈逸等人击杀渡劫期大能一名,合体期三名。化神期数十名,元婴期数百名。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南域总部,其他的据点击杀的血杀楼杀手更多。“听说了吗?”“玄天宗几日前将南域血杀楼总部彻底铲除了。”“据说还有渡劫期大能阵亡!”一时间,此条消息传遍了修真界,不过陈逸要求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可不愿意名声大噪,这样太麻烦了。不过这条消息依然震惊了修真界。修真界各大修真门派已经与血杀楼为敌数千年了。一直以来都只是消灭了一些血杀楼的小据点。可是如今,血杀楼的南域总部居然被玄天宗彻底铲除了。这对于修真界来说都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公子,为何这些日子我从你的身体内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这种气息很是强大,甚至我感觉公子你可以只手镇压我。”回到木屋后,凤轻舞却提起了陈逸的突兀变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对吗?”闻言,陈逸微微一笑,这可是系统赐予的力量,只有真正掌控如此力量的人才会明白,这种力量多么的强大。对于系统的一切,陈逸不会跟任何人说,这是陈逸心底的秘密。“好吧。\"听见陈逸的回答,凤轻舞绝美倾城的容颜露出了一抹微笑。在这般笑容面前,百花羞愧难当,难与其争艳。不过陈逸发生的变化,在凤轻舞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如果公子恢复了记忆与实力,那么自己还能与公子如同现在一般相处吗?很显然,在陈逸面前,凤轻舞始终处于自卑的那一方。然而,在木屋屋顶,一道瘦小的身影与一只乌龟在注视着陈逸与凤轻舞。“猴子,为什么我开始从主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见。“这股气息,唯有主人才可以掌握,只有主人才能拥有如此气息。\"“但主人不是自封记忆与修为了吗?”脸色凝重的小壳看向了齐天,而齐天脸上的慎重却不比小壳少。陈逸的变化,不仅只有凤轻舞注意到了,齐天与小壳也注意到了。它们的心中开始升起了一丝凝重,因为主人发生的变化代表着的东西,可不是它们可以承受的。“我也不清楚。”“主人终究是主人,他不可能把所有的计划都跟我诉说。”“我知晓的只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