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矫情人,能忍住绝对不会说出来,这双脚跟废了一样,忍不住拽住他衣衫,一脸痛楚。
小孩父亲衣服穿在墨寒澈身上有些大,衣角挽上。黎咩咩可一拽,又散了下来。
实在站不出了,干脆甩掉鞋子,赤着小脚丫行走在柔软沙地上。
疼,太疼了,钻心的疼。都说十指连心,十根脚趾也连心,疼得她一抽一抽。
糟糕,鬼医的药!黎咩咩心中暗叫不好。
拿瓶药摆在写字楼床头柜,时间紧迫,忘了拿出来。
怪不得心会一抽一抽的疼,最坏打算便是旧病复发,墨寒澈弯腰,公主入怀,打横抱走到人群之中,清冷标准英式发音询问道,“这里有烤熟的肉和治疗冻伤的药吗?我的夫人受伤了。”
优雅如猎豹,那股淡漠沁人心脾。
一双黝黑瞳孔,只有看怀中女人时,才有几分温柔。
把这一生温暖,沁入在一人之上。
坐在附近的女人们一愣,对墨寒澈不由多几分好感,村庄里男人很独立,对女人们不好,仅停留在感情发泄。如此情深男子,勾起她们内心最底层奢望。
“有的,我家有。我帮你去拿。”
“你家那个快过期了,我家是新买的!”
“别吵了,我家药是最好的。”
几个部落女子险些吵起来,黎咩咩不住在墨寒澈胸/口画圈圈,用中文吐槽,“澈,你真是个红颜祸水。”
瞧那几个女人一个个挣得面红耳赤。黎咩咩不爽。
“我觉得,我是昏君,你是妲己。”随口说了句,转头对部落女子淡声说道,“一会儿来取药。”
这话俩人物最后结局都不怎么样。
好在中听,不用在意那些细节。黎咩咩唇角一勾。
抱着她回到小房子里,黎咩咩圈住他脖子不肯松开。
墨寒澈没有放纵她,等上好药,她怎样折腾都没事,“乖,松开,我去拿药。”
“你被那些女人吃了怎么办?”这才是黎咩咩最担心的。
村里女人一个个虎背熊腰,相对比墨寒澈倒纤细不少,看起来更像女人。黎咩咩怕他抵不过那些人,不舍得撒手。
她的澈,凭什么让那些女人看去。
黎咩咩吃醋了,吃了好大一盆醋。
墨寒澈沉默,黑眸炯炯有神望向女孩,探索她心底里的奥秘,薄唇压下来,轻轻吸允,每一个动作温柔至极,两条舌头灵活嬉戏,女孩被吻得昏头转向,不由发出一声娇/喘,“嗯哼……”
火上浇油,大兄弟抬头,箭在弦上蓄意待发,门外一阵脚步声,打破甜蜜,伸手扯过被子,蒙在黎咩咩脸上。
“先生,这是我家的药。”
“这是我的家。”
“还有我……”
药瓶摆满桌子,墨寒澈照单全收,淡淡道了句谢,几个女人不肯走,在原地不停扯着话题,不住惹来一阵哄笑声。
墨寒澈不是健谈之人,冷哼一声,算是答应,女人们热情不减,躺在一边的黎咩咩实在憋不住,扯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嘟着红唇,“老公,疼……”
村里女人状如牛,学不来黎咩咩的媚/态,她们纷纷诧异得望向女孩,目光中毫不掩饰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