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渣顶流的事被全网曝光了 第153章 你失恋了?
作者:司茶茶的小说      更新:2023-03-05

  严商看向严书策,后者突然笑了声。“看你。”他墨眸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是想锦上添花,还是想雪中送炭?”雪中送炭?姜云幼不觉得他会这么做。“雪中送炭,是送什么碳?一氧化碳吗?”姜云幼半开玩笑的说。“也不是不行。”严书策说。一边的严书羡:“…………不是,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你安心吃吧。”齐韵容安慰他。严书羡:“…………”这更让他难受!“雪中送炭就是再添一把火。”严商看着姜云幼,解释:“至于锦上添花,那就让他爬的再高些。”姜云幼懂了。爬的越高,摔的就越重。听他们的意思,姜高朗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遭遇了所谓的庞氏骗局。更严谨的说,他们其实是在问她,是让姜家迅速消亡,还是置之不理。“不用把精力放到他们身上。”姜云幼说,“没必要,也不值得。”“嗯,听你的。”严书策直接拍板。“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吃饭吃饭。”齐韵容给姜云幼夹了不少菜,说,“听你大哥说,你过年有七天假?放假了就跟妈妈说,妈妈来接你回家。”“回家”两个字,让姜云幼怔了下。这两个字太常见了。也太常用了。但在这一瞬,她却有了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回家。回她的家。不是像姜家那样,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她不属于姜家,她回的是姜家,不是她的家。现在,她有家了。“...好!”她应声,声音有一瞬的哽咽。...一顿饭吃的气氛融洽。还是严书策送姜云幼回的酒店。路上,严书策突然问她:“刚才那个是男朋友?”姜云幼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刚才出发时在酒店门口碰见的宴涔。“...前男友。”她说。严书策眉梢一挑,眉心顿时拧起:“他纠缠你?”“不是。”姜云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委婉到:“只是之前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迫分手的。”“那个姓宴的?”严书策眉眼里冷冷淡淡的。姜云幼:“嗯。”“顾家的私生子?”严书策从宴涔单独见过他爸后,就调查过,对这层关系自然不可能没查出来。更何况,宴涔也没瞒着。姜云幼抿了下唇。她其实不太喜欢他被人称作私生子。出身不是他能选择的,他长这么大,其实都一直与顾家划清着界限,否则当初在一起时,他也不至于还需要靠打工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后来的红极一时,也与顾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不是顾家的私生子。”姜云幼说,“他和顾家没有关系。”严书策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略有气劲的样子,点点头:“我的错,不该这般妄议别人。”“大哥。”姜云幼突然喊了一声。严书策一顿,偏头看了她一眼,那张冷峻的脸上神色骤然就软了下来。“好,我不说了。”姜云幼:“?”意识到他误解后,她无奈道:“我只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因为我在这个剧组,所以投资了这部戏?”“不是。”严书策一本正经的说:“我是因为这部戏里有一个还不错的演员,所以打算冒风险投资一下。”“谁?”“我妹妹。”姜云幼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见她笑出来,严书策突然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下,说:“团团很好。”那种温暖,从他的掌心,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回酒店洗了个澡后,姜云幼突然想到,宴涔可能是误会了。她看了眼时间。九点半刚过。宴涔已经登机了。她立马给宴涔发消息。没人回。姜云幼知道他下飞机就能看到,也没等,看了会儿剧本就睡觉了。...云城。宴涔下飞机时,已经是深夜了。余缙来接他。“你真是我爹!”他毫不留情的吐槽,“你是真不怕被拍!”这个老板太过任性。还恋爱脑。宴涔神色冷漠,鸭舌帽扣在头顶,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凉。余缙直觉不妙。他小声试探的问:“你,失恋了?”一记冷刀骤然射向他。余缙:“!”看来是真的了!老板失恋,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先回去吧。”他讪讪的开口。宴涔没说话。上了车后,余缙想缓和一下气氛,但看着宴涔那张我没人爱的表情,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宴涔靠在后座,视线盯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拿出手机。开机后,正准备给姜云幼发消息,就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严家大哥?严书策?原来如此。他骤然松了一口气。周身的冷意在一瞬间泄气,余缙敏锐的察觉到老板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他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眼,就见他低垂着眉眼,转着手机。啧。还挺有闲情逸致。这会儿应该就不是失恋了。“你确定要3月11日发新专辑?”余缙见他这会儿情绪还不错,连忙道,“这个日期不太好,听说顾椒也在那天发新专辑。”顾椒。一个曾经被宴涔吊打,后在宴涔退圈后迅速占领市场,晋升顶流歌手的男人。对宴涔有着很深的敌意。一半是源于对他才华的嫉妒,另一半则是来自于宴涔回国后,他感觉自己地位不保。所以在得知宴涔要发专辑,还悬在3月11日的时候,他也打算在那一天发专辑!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不是当年的顾椒了!而宴涔,却也不是当年的宴涔了,如今的宴涔,退圈两年,鸽了粉丝演唱会,粉丝早就流走了大半。跟他怎么比?他要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吊打宴涔,让宴涔知道,现如今的歌坛,他才是顶流之王!“怕什么。”听到顾椒的名字,宴涔脸上的神情都没有因他有一丝的变化,“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余缙:“???”他咋舌:“你一定要这么狂吗?”“狂?”宴涔轻嗤:“一个音乐裁缝而已,我用得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