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今天穿的是新买的里衣,感觉有点儿勒,回家之后就随手把背后的扣子解开了,原本也没啥,可在肖卓然怀中三蹭两蹭,肩带竟然从肩膀上滑落了下去,这……怎么想怎么有种故意那啥的感觉。
脸红的不成样子,下意识地伸手去够肩带,肖卓然察觉到了动作,加大力道紧紧把我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深沉的眼眸中带着勾魂摄魄般的魅惑,低低道:“这么明目张胆地招惹我,还想逃,有那么轻松的事儿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脸更加灼热的厉害,急急辩解道:“没有,这是意……呜呜。”
不等我解释完,就被霸道落下的吻封住了唇,他的吻很轻很柔,像一记无形的良药,慢慢将我心里的不安和烦闷驱散,一点点回应着,应和着,蚀骨的柔情蜜意将心底某处逐渐填满……
第二天,肖卓然早早去上班,继续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复习功课,他走后,我下床从包包夹层里把药拿出来,轻轻拆开包裹着的餐巾纸,当眼前再次映入这些熟悉的白色粉末时,我的心毫无悬念地再次动摇了。
我要打掉的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我最好的朋友的孩子,虽然他现在还仅仅是个胚胎,但在没有经过他母亲同意的情况下就残忍地剥夺他的生命,这跟杀人又有什么两样?
要不算了吧,再想别的办法?
犹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