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来这个乡下地方干什么的?””
张大施转身换了个位置,摘下帽子露出自己褐色的短发,还做了个点烟吐雾的动作,以示这边的角色换成那个父亲。
“小男孩似乎嫌我走过来妨碍到了他,瞪我一眼就自己扑回后车厢里趴住不理人,而那个男人则关上车门,点了根烟以后回答我“抱歉,警官,我和他的母亲最近要离开彼此了嗯这个我就不细说,我们俩的心情都很不好,所以我就带他出来散散心,也许还有和他妈妈冷静下来的可能呢?也许吧……””
不细说她也明白,小女孩反而因为偶尔陪母亲看肥皂剧明白啥叫离婚,也是她最近有些不开心的原因之一,于是身子坐直听得更认真起来。
“你是不知道,他那会儿突然就沉默到了一根烟抽完,我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总之,我就只能说”
转身戴上帽子。
““很抱歉,先生,但我们也得走个流程,能看一下你的SSN这个也就是身份证明,还有驾照吗?”,你别说,我那时候因为说到了别人伤心的地方,随便看两眼就过关了,可是谁能想到?!”
既然小女孩已经听入迷,高潮就来了。
张大施摘下大晚上白痴一样戴着的墨镜,尽可能摆出一张严肃脸盯着莎伦的双眼才继续说道:
“就在那天晚上之后的一个周后,一天早上,有一个和你妈妈差不多大的外地女人走进我们警局,说自己的儿子失踪了,而她给出的照片,就是那个小男孩!”
咬紧牙关稍微呲牙,张大施加重语气快速说道:
“组织镇民一起发动的搜山一无所获,要不是幸好有一批工人要例行复查废弃的矿洞,我们都不会知道那个该死的真相。。”
轻轻晃动着身子,跟随的瞳孔确定小女孩的注意力已经全在此处时,女警的眼睛里也缓缓泛起水蓝色的微弱光芒。
“当我们得知那个不配当父亲的混账用儿子的行踪威胁女人离婚,接连做着狗都不做的恶事居然只是为了拿着巨额保险金去弥补自己烂赌掏空的公司资金链时,那个女人做了她会做的事情。”
“你知道那个小男孩去哪儿了吗?”
跟这种人肉自走核弹玩儿心理学着实刺激,张大施不顾已经在对A之间留不住直流到肚脐上的冷汗,坚持盯着莎伦的双眼,只为了把一个念头暂时植入她的脑海中。
[不要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