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熊老莫尔蒙,伊蒙学士,总务长波文·马尔锡等守夜人官员,他们发下守夜人的誓言,不娶妻不生子,守夜人军团和绝境长城,成为他们这辈子的归宿。
一些守夜人官员和老兵,在绝境长城的苦寒之地,待了几十年,却只能看着守夜人军团日益衰落,守夜人新兵里,绝大部分是强干犯,盗猎者,小偷,强盗之流的人渣,这些人因为犯罪被发配到长城,被迫穿上黑衣,而自愿发下誓言,成为守夜人的正派人,日益缩减。
艾德的计划无疑能够提振守夜人官员们的信心。莫尔蒙总司令说道:“艾德大人,临冬城重启绿卫堡,长夜堡,西桥望,施行食物储备计划,在头骨桥建设堡垒,无疑可以帮助守夜人,更好阻挡野人南下。守夜人愿意和史塔克家族合作。”
对于守夜人军团来说,那些荒废的堡垒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守夜人军团没有多余的兵力去看守这些堡垒,更没有人力物力去重建堡垒。既然艾德想重建堡垒储存食物,守夜人军团可以分到食物,自然也乐意把堡垒交给临冬城使用。
总务长波文·马尔锡是个精明的人,“艾德大人,守夜人把堡垒交给临冬城使用,你们要是能提供租金,那就更完美了。”
艾德看着波文·马尔锡,不禁微笑,“绝境长城是史塔克家族的传奇人物‘筑城者’布兰登造的,当年史塔克家族不知道往绝境长城上花了多少钱。我如今要使用几个荒废的城堡,你居然开口要租金?”
“你去七大王国,去自由贸易城邦,随便去找,看看哪个贵族和商人,会为绝境长城上的荒废堡垒,花费哪怕一个铜板?你这些都是废墟,又不是现成的堡垒。你要租金可以,你们守夜人自己重建绿卫堡,长夜堡和西桥望,城堡修复到能够使用,我可以支付租金。”
总务长波文·马尔锡望向首席工匠奥赛尔·亚威克,奥赛尔无奈道:“守夜人军团显然没有资金,也没有人力,重建堡垒。但是,临冬城使用守夜人的城堡,多少还是应该给点钱。”
“我承诺在冬季的时候,分给你们食物,这些粮食,海产品不值钱吗?”艾德指着地图上的斯卡格斯岛。
“我好心找你们合作,你们要是非要坚持要租金,我只好放弃和守夜人合作了。斯卡格斯岛上的岩种,刚刚臣服,高山上有的是地方储藏食物,我都没答应。”
熊老赶紧陪笑道:“艾德大人,斯卡格斯岛周围遍布暗礁,岩种刚刚臣服,可不能在那里建设冷藏库。”
总务长波文·马尔锡点头,“听说岩种茹毛饮血,喜欢吃人,野蛮人怎么能合作呢?艾德大人还是跟我们守夜人合作吧!守夜人和临冬城的友谊,历经数千年,我们是朋友。”
“朋友还给我要租金?”艾德心中得意。
熊老责备地看着波文·马尔锡和奥赛尔·亚威克,“你们两个居然开口向艾德大人要租金,真是不像话!”
熊老转向艾德,“艾德大人,绿卫堡,西桥望,长夜堡都可以交给临冬城重建使用,只要临冬城答应分享给我们食物,不需要任何租金。”
艾德握住熊老的手,“我向守夜人军团保证,临冬城任何时候都不会让黑衣弟兄挨饿,我们一起对抗凛冬。”
双方敲定冬季储备合作计划,守夜人
艾德一招手,护卫道森押来了守夜人逃兵史蒂夫和女野人欧莎。艾德说道:“我们来黑城堡的路上,遇到几個守夜人逃兵和女野人矛妇在一起,我们杀死了大部分,捉了逃兵史蒂夫和一个叫欧莎的女野人。”
守夜人军团逃兵,居然被北境公爵活捉,这让守夜人官员们脸上无光。熊老一眼就认出了史蒂夫。
“史蒂夫,你作为守夜人事务官,为何背弃誓言逃走呢?”
总务长波文·马尔锡负责管理守夜人的事务官,史蒂夫是他的下属,波文·马尔锡皱眉,“史蒂夫,两个月前我派你去鬼影森林打猎,伱一直没回来,我还以为你被野兽吃了,你居然做了逃兵,让我们蒙羞。”
史蒂夫两眼无神,“我没有做逃兵,是异鬼...异鬼追我,我只能逃到了野人的村落里....你们不明白....蓝眼睛的死人...”
黑城堡教头艾里沙·索恩不屑道:“这蠢材挑选异鬼当借口?难道我们活在老女人的故事里吗?”
熊老生气道:“背弃誓言就是死罪!拉出去吊死!”
史蒂夫被拉了出去。艾德说道:“史蒂夫是一个背誓者,我不清楚他有没有遇到过异鬼。我在书上读到过,八千年前的长夜,大雪冰封大地,异鬼和尸鬼横扫王国和村庄,最后的英雄找到了森林之子,在森林之子的帮助下,成立守夜人军团,赢得了黎明之战,拯救了全人类。”
艾里沙·索恩似乎颇觉有趣,“艾德大人,这不过是传说故事罢了,不可能是真的。这就跟北境的‘筑城者’布兰登,河湾地的‘青手’加尔斯,谷地的‘飞翼骑士’,属于故事。这个世界哪里还有森林之子,异鬼这种古灵精怪呢?”
波文·马尔锡耸耸肩,“是啊,这些故事不太可能是真的。”
首席游骑兵班扬·史塔克说道:“许多游骑兵在鬼影森林里巡逻的时候,都会感觉有东西在暗中观察着他们,游骑兵从来不拿异鬼的事情开玩笑。”
伊蒙学士开口了,这位德高望重的学士一开口,全场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凝神倾听。
“长夜距今八千年,有些书籍记载距今为六千年。据说那代人从出生到死都没见过太阳,人们在黑暗中出生,在黑暗中死去,大雪冰封地面,黑暗笼罩人间。在《玉海概述》和《人造奇迹》当中,都提到过一场持续多年的黑暗,世界各地的传说和维斯特洛的传说一致,因此,我相信长夜是真实存在的。”
“我从伊耿五世继位那时起,就开始在黑城堡为守夜人军团服务,我研究过历史上的游骑兵报告和各大城堡的纪录,有些游骑兵报告提及了森林之子,巨人和异鬼,我认为这些报告的可信度很高。异鬼在历史上很可能真实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