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夜人大厅,面对守夜人军团总司令熊老莫尔蒙的建议,艾德摇头。
“不行,我们北境的将士,刚刚结束斯卡格斯岛的战事,北境刚刚征服了岩种,不会贸然去塞外进攻野人。”
熊老莫尔蒙有些失望,“可以理解。可是,坐视曼斯·雷德的野人大军在塞外壮大,一旦野人大军攻打绝境长城,我这把老骨头和守夜人弟兄很难支撑。希望艾德大人,尽快在绝境长城重建城堡,帮助守夜人防守。”
守夜人面对现实,也不好再跟临冬城计较条件了。
艾德说道:“临冬城在后冠镇的军屯里,人手充足,我返回临冬城会在后冠镇调人,直接派去重建城堡。”
熊老莫尔蒙笑道:“艾德大人,我听说,后冠镇军屯里,有些是小偷,偷猎者之类的。像这样的人渣,以前不是直接送到长城的吗?以后有罪犯,还是交给我吧!”
艾德嘴上答应,却不打算把违法的人发配长城。这些人披上黑衣,就成了守夜人的士兵了,还不如留在军屯,为临冬城当兵干活赎罪。许多罪犯也不想当守夜人,毕竟当了守夜人,发下誓言一辈子就不能生儿育女,在军屯给临冬城当兵最起码还有获得自由的希望。
况且艾德在绝境长城上重建了城堡,这些城堡需要临冬城驻军,艾德需要更多的人手。
一旦临冬城重建了绝境长城上的绿卫堡,长夜堡和西桥望,艾德会把这几个地方,当做临冬城储存海产品,肉类和粮食的冰库,并在这几个堡垒南边开辟庄园,设立军屯,食物分享给守夜人。
这样一来,艾德解决了食品保鲜的难题,冬季储备会更加充足,同时加强了对绝境长城的控制,以及对守夜人军团的影响力。
莫尔蒙司令看着地图上的鬼影森林,“我和班扬会派出游骑兵好手,增加去鬼影森林巡逻的次数,免得曼斯·雷德在鬼影森林里集结了大军,我们还蒙在鼓里。”
“莫尔蒙司令,游骑兵最好还是不要去塞外巡逻了。”莫尔蒙和其他守夜人官员,没法预见到异鬼的威胁,艾德劝说,“不如加强在长城上的巡逻,反正野人掠袭者翻过长城的时候,总要爬墙。”
莫尔蒙司令的乌鸦落在了他那厚实的肩膀上,乌鸦叫道:“爬墙!爬墙!”
莫尔蒙司令说道:“艾德大人,如今游骑兵去巡逻的次数越来越少,游骑兵进入塞外就有危险,可如果完全放弃了巡逻,野人在绝境长城外面的城墙根打洞,我们可能都不知道。”
随后,熊老问起了他的妹妹梅姬·莫尔蒙伯爵夫人,艾德说道:“梅姬·莫尔蒙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黛西,带着熊岛的勇士在对抗岩种和铁民的战争中,表现英勇。她如今已经带着熊岛的勇士返回熊岛了。”
熊老叹息一声,“如果我的儿子乔拉,没有做出让家族蒙羞的事情,带着熊岛大军出征的,本应该是乔拉。”
乔拉·莫尔蒙爵士当年因为把偷猎者卖给了奴隶贩子,事情败露后,艾德公爵决定严惩——这是穿越前的艾德公爵干的事情。乔拉爵士逃亡去了狭海对岸的自由贸易城邦,音讯全无。
如今的艾德可不会那么古板不懂变通,他说道:“乔拉爵士在外漂泊了这么久,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如果他愿意回来,我允许他披上黑衣。如果他不愿意披上黑衣,我甚至愿意让他去临冬城为我效力。”
熊老莫尔蒙露出笑颜,“乔拉如果知道艾德公爵赦免了他的罪行,估计会开心的。只可惜,我根本就联系不上他。”
守夜人军团官员们离开后,艾德与弟弟班扬坐在一起喝酒。
由于绝境长城是北境最北边的防线,自古以来,史塔克家族都有人在守夜人军团服役,在历史上史塔克家族的人出任总司令屡见不鲜。到了艾德这一代,班扬加入了守夜人,成为了守夜人军团首席游骑兵。
自从大哥布兰登被疯王伊里斯烧死,艾德继承了临冬城和北境,班扬得到的却是守夜人的黑衣和绝境长城,可是,班扬一直没有抱怨,对哥哥艾德和守夜人忠心耿耿。
班扬拍着艾德的肩膀,“数千年来,斯卡格斯岛上的岩种,对临冬城只是名义上的臣服,我们史塔克家族的祖先很难能让岩种真正臣服,你却做到了。”
艾德开心道:“斯卡格斯岛上的蓝莓味道绝美,我还带回了神兽草和一只独角兽,还有龙骨....人们都以为斯卡格斯岛很贫瘠,其实那里也有许多物产。”
“我听说,你在避冬市镇大兴土木。”班扬微笑,“很多人都说,避冬市镇建造了锻造厂,军营,马厩,大市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下次我回家,不会迷路吧?”
“班扬,临冬城是你的家,怎么会迷路呢?”艾德握紧班扬·史塔克的手,“班扬,答应我,尽量不要去鬼影森林巡逻,没准会遇到异鬼呢!”
班扬·史塔克发出爽朗的笑声,“真有异鬼?那感情好啊!咱游骑兵就成了拯救全人类的救星了。”
班扬带着艾德,琼恩,席恩,多米利克,海伦·派克等人,乘坐吊笼,升上了绝境长城的顶端。
艾德站在长城顶上,眺望塞外,他看到了在阳光下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乳河,看到了白雪之上的鬼影森林,以及远处覆盖着积雪的先民拳峰。
这是一片辽阔无垠,等待征服的土地。艾德相信,有朝一日,等临冬城摆脱了债务,变得富有强大,他一定会带着北境大军,和守夜人军团一起,扫灭塞外之王曼斯·雷德,归并塞外的土地。
攻灭塞外之王曼斯·雷德的野人大军,艾德就可以为史塔克家族开疆扩域,获得鬼影森森,先民拳峰和乳河的资源,一旦可以说服野人为临冬城效力,艾德就扩大了自己的势力。
自由民纪律涣散,武器装备很差,由于塞外缺少锻炉和铁匠,守夜人严禁向塞外走私物品,使得自由民很难拥有铁武器和铠甲。一些掠袭者头领依靠从游骑兵尸体上扒来的陈旧,充满豁口的长剑,就能成为塞外的土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