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荆戈愤怒的咆哮一声,吓了众人一条,身影像一道疾风一样扑了过去。(.l.)他一把揪住了柳母的衣襟,凌空举起轮了一圈“噗通——”一声扔进了湖里。
所有人傻眼了,柳婉馨愤怒的看着他,“你……你……你这个白眼狼,我妈不就说了你一句吗?你至于吗,你?”
荆戈弱弱的看着她,“你刚刚不是说人要狠站的稳吗?我去把她捞上来……”
“哦……算了,她自己会游泳,你把她捞上来,她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柳婉馨一阵愕然,接着无奈的道:“一会一定要挺住,假装自己很生气,我们会从中间拉架的,不会让你们真个掐起来!”
柳母从水里腾空而起漫天的雨点,接着身轻如燕在水面连点跃了上来。她并没有像平常一样暴跳如雷,而是赞赏的看了荆戈一眼,“不错,小子,有潜力!你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真的让我很看不起你,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婉馨,这才像个爷们嘛,我很欣赏你……”
大家都是一阵愕然,柳婉馨也是一阵激动,“妈,你在教他怎么做人?”
柳母一脸慈淡淡的笑了,“是呀,你这么喜欢他,让我想起了我年轻时候!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将来有怎么保护你,我也是不得已为之!”
荆戈松了口气吓了一头冷汗,就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一道身影闪电般欺近。柳母一把擒住了荆戈脖子抓着他脊背要穴,同样把他举过头顶,“奈奈个熊,你他喵的变狠了也跟外人狠去,老娘我是个吃亏的主吗?”
柳母狠狠的抓着荆戈丢进了湖里,“噗通——”一声荆戈狠狠的掉了进去,狼狈的游了过来。
柳婉馨一脸的郁闷的看着浑身是水的荆戈,“老妈,你这个样子是没法把他教的变狠的,一点甜头都不给!”
“咳……宝贝女儿呀,这个教他不教他还都是其次,我主要是自己爽了就好了。老娘的霸主地位绝对不能动摇滴,这个是革命滴需要!”柳母得瑟的进去换衣服去了。
“咦,你身上怎么一点水都没有,连头发都没有湿,你是怎么做到的?”柳婉馨一阵愕然的看着上岸的荆戈。
“嘻嘻……我送他的鳄皮玄武甲,你不要看它外表是一套平平无奇的休闲装,那可是玄武团最强的防御软甲。也不对玄武甲也不防水呀,忘了,你小子可以让物品晋级!”秦雪莹一阵讶然的看着浑身上下滴水不沾的荆戈,一阵好奇。
荆戈一脸开心的笑着,“下次要不要扔了,反正我不怕水!”
“你这么开心干吗?”柳婉馨无语的翻着白眼。
“没有,除了找我干活,她还没这么对我温声细语的说过话,我突然找到做坏人的好处了,一时情不自禁!”荆戈一脸开心的笑着。
“下次不要扔了,变狠要对外人坏人狠,让她对你有一个新的认识,越狠越好,对自己人不能这么狠!这不叫坏人,这叫自卫,没前途!”柳婉馨俏媚的白了他一眼,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又有点开心的拉着他,“走啦,去吃饭!”
荆戈心情大好,连吃了三大碗这才去睡觉。
翌日一早,荆戈被嘈杂的哭闹声吵醒,一阵好奇的走了出去。
防护阵的外边聚集了一大片村民,一个个义愤填膺的举着手叫着,下面放着一个担架盖着白布。荆戈皱着眉走了过去,秦雪莹几女也皱着眉起**了,柳母面色一变,“坏了,娃飞的爹妈,估计是来讹钱的!”
“他们来跟我讹什么钱,我又没跟娃飞动手,又没跟他有冲突,他们把尸体架到这里来算什么?”荆戈眉头皱成了一团。
“讹钱,还要理由吗?他们要是硬栽赃嫁祸,非说是你不可,那你肯定要吃官司!”柳母眉头皱成了一团。
“不要怕他们,这个案已经结了,我们过去看看!”秦雪莹皱着眉说。
“不要过去,闹让他们闹好了,我们一过去就别想脱身了!”柳母是知道这些人的,只要沾上比强力胶还要难脱手,到时候没事也有事了,这么抬着一个尸体还真是棘手。
荆戈还是朝那边走过去了,脸色非常的难看。柳婉馨连忙拉着他,“别过去,他们抬着个尸体呢,过去没事也有事了!他们要是继续上诉,这事就麻烦了!闹让他们闹好了,就当没看见!”
荆戈面色苍白无力非常的难看,“闹心——”
荆戈挣脱了柳婉馨的手一路走了过去,一个泼辣的花白色头发的妇女死死的抱住了荆戈的腿,“就是这个天杀的把我儿子的车撞倒了水田里,把人也装死了,乡亲们,给评评理呀!”
“就是他,我亲眼看见的……”村里有名的无赖青皮指着荆戈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荆戈愤懑的仰天长叹,百口莫辩。
“打死他……”“……”“把他送警局……”村民露着狰狞的嘴脸指着荆戈。
“噌——”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照的人睁不开眼,“噗嗤——”在大家愕然的眼神中,荆戈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铡刀一样狰狞的雕龙大刀,一刀斩断了青皮指着自己的手。
接着一刀斩断了抱着自己腿不放的妇女的手,大家惊恐的四散逃走。荆戈身影像鬼魅一样把众人全部狠狠的抛了回来,“没把事情弄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走,谁走我剁了谁的腿!”
柳婉馨面色一阵苍白的出来了,手忙脚乱的给两人止了血。荆戈像一个愤怒野兽,愤怒的冷冷的提着煞龙血戮刃指着青皮,“说,你为什么冤枉我!”
“我说,我说,是娃飞他爹找我,说讹了你的钱分我一半我这才冤枉你的,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让我这么干的!”青皮本就因剧痛扭曲的不成样的表情更加的恐怖,吓的肝胆俱裂。
荆戈双目带着猩红的愤怒,一刀劈下了那个老头的一条胳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你不是要钱吗?我赔给你,不是死人的钱,是赔给你自己的!”
柳婉馨面色苍白的把给他止了血,“算了,他们一时贪念教训下就是了,怎么还用上刀了!”
荆戈宛如一个杀神一样在众人惊恐震惊的眼神中收了刀,那么大的刀突然就没有了突然就出现了,莫非他是神仙吗?荆戈愤懑的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在这里等着,我还要你们给我作个证!”
不多时荆戈从别院里提着一箱钱出来了,冷冷的看着青皮,“你每年能挣多少钱,你多大年龄?”
“三十一,我没有多少存钱,我没出去打工,又好吃懒做,全村人都知道的,我存折加在一起也才三千多块钱!”青皮面色苍白的说,他本来不敢说实话的生怕荆戈会把他的钱都要了,又怕荆戈查出来了自己死的更难看。
“好,算你十八岁成年后就有了存折,十四年赚了了三千多,平均每年不到三百块,我这人比较仁慈给你每年三百块算。就当你能活到一百零一岁,七十年总共两万一,拿去,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荆戈厌恶的把钱丢给了他。
青皮惊喜的借过钱,他不但没有要自己的钱还给了自己钱,接着眼中闪着贪婪看着荆戈手中的钱箱子,只要他有顾忌自己就可以借机多讹诈些钱财。
荆戈冷冷的看着娃飞的老头,“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