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人在看到流火发来的消息后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不论是零点文学网还是万古出版社，他们都是签书不签人，所以无论作者下一本书在哪里写，都是作者的自由。
除非某一方拿出签人的合同，才能留的住作者，也能约束作者。
这种合同，肯定是比签书的合同要付出的更多。
零点文学不是不想签陈树人，相反，在《鬼吹灯》还未完结的时候，他们就让流火和陈树人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了。
但陈树人怎么可能会签那种合同？
将自己绑定到零点文学的收益，并没有大到让他可以接受约束的程度。
所以当初陈树人拒绝了，但为了安抚自己的编辑流火，他也说过下本网络还会在零点。
此时看到流火发过来的这么多消息，陈树人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于是他回了消息。
“别想太多，只是在万古那边开了一本书罢了，又没说离开零点，下本书也在构思了，到时候还是找你吧？”
……
零点文学。
主编办公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夸过你，怎么突然会出这种事情？一个大神作者，说跑就跑？”
主编海风，脸色十分不好看。
刚才开完《鬼吹灯》的会议，还没开心多久，就看到了有下属发给他的消息。
一下子就让他上头了，直接将流火叫到了办公室。
“主编，我也是刚知道啊。”
流火一脸的委屈。
“刚知道？这种事刚知道就是你的问题！”海风敲着桌子说道，“作为木林森的责编，对方应该和伱的关系是最亲密的，结果现在呢？作者要开书，都不和你商量！你是不是得罪木林森了？”
“没有啊！主编，别的我不敢保证，我和木大的沟通，一直是很顺畅的，他也很不错，根本不存在闹矛盾！”
流火赶忙解释道。
听到流火这话，海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如果没有得罪，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万古出版社专门找去挖人？不应该啊，要挖也是扬帆文学挖，万古出版社又凭什么挖人？”
冷静一些后，海风越想越离奇。
“你联系下木林森，问问情况。”海风抬头看向还站着的流火，“记得语气好点，别再出什么事！”
“主编，我刚已经问过了，木大还没回我。”
流火说着，就从口袋掏出了手机，这一看，他就忽然喊道：“回了，回了，木大回我消息了。”
“快看说了什么！”
海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流火旁边，一起看向了木林森的回复。
等看明白后，二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他能给你解释，那至少说明他并没有讨厌你或者零点，这么看来，真就像是兴致来了，在万古出版了另外一本？”
“主编，我该怎么回复？”
流火握着手机，看向海风的目光带着求助。
“你们以前怎么沟通的，就怎么回，问我干什么！”
海风没好气道。
不是他不想帮着回复，而是他不清楚木林森的性格，真要说出什么不符合双方以往聊天方式的话，可能还会起到反作用。
流火看到主编如此说，想到之前和木林森相处的方式后，他咬了咬牙，直接就问了回去。
“那就好，木大，那您新书真的是月底出版吗？怎么不选择零点呢？”
“风格不合适，那本书更适合传统读者，最主要的是那边有认识的人，所以就投那边了。”
看到木林森这么回复，流火总算将心放到肚子里了。
“这样啊，那好。对了，木大，我们这边刚开完会，《鬼吹灯》将会加印60万册，这次还会沟通扬州那边的书商，如果卖的好的话，您这本书可能会成为青州最快的百万销量！”
“那挺好的，那没事就不说了，我去码字了。”
“好好，您忙。”
结束了和木林森的对话，流火抹了一把头上的细汗。
“行了，没事你就去忙吧。”
海风看到最后的回复后，就挥手让流火回去了。
总算是搞清楚了木林森的态度，至少现在来看，对方不是要跑路，那就一切好商量。
就算木林森真的是在应付零点文学，那零点文学也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大夏币，到时候将木林森请回来！
……
回到青平的第三天，陈树人终于要去上班了。
当然，这个上班，也不是他主动的，而是曾娟那边得知他回来后，让他去公司一趟。
一如既往的坐上电梯，朝二十三楼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而仅仅从电梯到办公室这几十米的距离，陈树人就遇到了十几波打招呼的人。
等回到自己办公室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太热情了也有点招架不住。”
陈树人坐在椅子上，环视了一遍自己许久未曾待过的办公室。
因为有保洁阿姨打扫，哪怕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人住，也看不到灰尘。
但坐了一会后，陈树人就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呢？”
就在陈树人皱眉思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随后石磊就端着一杯咖啡推门进来。
看到石磊手上的咖啡，陈树人眼睛一亮，终于想到缺什么了。
“树哥，喝咖啡。”
“谢谢。”
陈树人笑着接过，然后随后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上班的？”
“我们啊，上了一个多星期了。”石磊笑着说道，然后又竖起了大母猪，“树哥，你可真牛啊！”
“齐哥的那首《十年》，还有周路的《如愿》，卢娜的《逆光》真的给我听傻了！”
“上个月《十年》霸榜一月份青州新歌榜，《逆光》霸榜一月份扬州新歌榜，这个月《如愿》一经播放，又是霸榜，还是扬州和青州合并之后的两州共同的新歌榜！牛逼啊！”
“要我说，树哥你要是能一直霸榜到六月份，就真的可以考虑曲爹认证了！”
听到石磊这么说，陈树人也是一怔。
曲爹认证？
相比于晋升金牌作曲人只需要三首入新歌榜前三的歌曲，曲爹认证就艰难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