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站飘红的横幅在零点文学网出现的时候，很多的人下意识就想看看是哪个大老板钱多到没处花，又再打赏作者了。
当看到横幅上那一句句话时，不同的人有了不同的反应。
没看过《鬼吹灯》的人，在进入书友圈后，纷纷开始水帖。
“好家伙，这么玩是吧？新书发布，3万大夏币就这么扔了？”
“大佬糊涂啊，您要是不会花钱，我替您花！”
“牛哇，牛哇！都完结的书了，还打赏这么多，钱多没地方花是吧？”
而看过的人，自然知道木大指的是谁，所以很是惊喜。
但等他们通过点击横幅进入到《鬼吹灯》书籍首页的时候，却发现木大并没有发新书。
“新书？什么新书？我怎么没有看到木大的作家页面下面有新书的踪迹？”
“是啊，这个大佬不是打赏错了吧？”
“没错，木大确实发新书了，不过不是在零点，而是直接出版实体书了。”
“什么情况？你说的不是《鬼吹灯》的实体书？”
“不是，你们是铁粉吗？连木大新书都不知道，一个月前就有消息了好吧！”
“别废话，快说叫什么，我去看看。”
“《射雕英雄传》，是武侠，凌晨在万古出版社商城购买，早上八点后，各大书店也会上架。”
最后这一条，是陈霜雪的回复。
因为打赏了三万大夏币，她的账号也一下升级到高级用户，账号名都变成了红色，头像还在闪闪发光。
所以她一回复，就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大佬求撒币。”
“大佬缺挂件吗？”
“……”
看着一大批胡言乱语的回复，陈霜雪关闭了零点文学网，回到了热搜词条中。
此时热搜评论倒是多了些，但还是好坏参半。
“按照这个势头，估计最多也就停留一个小时就会下热搜，还得想想办法。”
陈霜雪眼眸一闪，点击进入了《鬼吹灯》相关的那个热搜词条里。
既然要薅羊毛，那就不能放过每一个机会！
于是她又开始查看这条热搜下的评论，看看有没有机会插上一些‘广告’。
“零点文学是不是傻？为什么上次已经出现了一次断货的情况，这次还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是啊！又看到二手市场上有人高价卖书，太可恨了！我多花了两倍的钱，才买到！”
“我多花了三倍……”
“我有钱没处花……”
“根本原因不在零点，而在于多了一个州，扬州那边的读者太多了，上次流到扬州那边的那些《鬼吹灯》实体书，以及线上订阅，造就了更多的读者群体。
而且，扬州那边最喜欢看完后，再买一套实体书收藏，所以，扬州人才是这次没货的主要原因，我估计有三分之二的书，都被扬州那些人给买走了！”
“靠！”
陈霜雪看到这里，暗道机会来了，她果断出手，在底下评论。
“哎，你们还不知道吗？木大的新书凌晨就要上架了？买不到《鬼吹灯》，买另外一本解解馋也行啊！”
陈霜雪刚发完，就看到有人回复。
“啊？新书？”
“对对对，武侠巨著《射雕英雄传》，听说写的很好，审读的编辑都拍案叫绝，说是十年一见的绝世好书！”
“真的假的？木大不是写盗墓流的吗？怎么写武侠去了？”
“真的假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也就20大夏币。”
“才20？那得去看看。”
看到有人被自己说动，陈霜雪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过她说的都没错，20大夏币，确实是《射雕英雄传》第一册的价格。
射雕总共四册，定价一册20，一套四册50。
单买比按套买贵，但现在只有单册，所以想买一套就只能等。
按照万时昌的说法，按套买自然优惠，但如果想抢先看，自然要付更多的价钱。
这无可厚非。
不过相比《鬼吹灯》一套100大夏币的售价来说，《射雕英雄传》第一册确实便宜了很多，哪怕书不好看，也不会很心疼白花钱了。
陈霜雪见这种方法奏效，就继续水贴。
不过她的努力并没有阻止射雕的热搜被干了下去，一个人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射雕的热搜仅仅维持了一个小时零五分钟，就掉出了前百。
不过陈霜雪并没有因此放弃宣传。
时间流逝，当陈霜雪疲惫的回复完又一个网友后，时间已经到了11点59分。
“要到了。”
陈霜雪打起精神，正准备叫李雪琴一起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李雪琴那副酣睡的模样，陈霜雪无奈笑笑，随即拿出自己的毯子给李雪琴盖上。
李雪琴本不用熬夜的，但为了陪她，还是留了下来。
像她这样一个佛系上班的人，能为了她留下来熬夜，陈霜雪还是很感动的。
这也又让他心里多了一个让万古出版社存续下去的理由。
扭过头，陈霜雪打开万古出版社的商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时间。
当时间变为00：00的时候，陈霜雪就点击了刷新。
页面卡顿一秒后，他就看到了销量，12。
心头微喜，随后她继续刷新。
1分钟，100册。
5分钟，1000册。
10分钟，3000册！
看着骤然增长的销量，陈霜雪心跳的厉害。
可等到后面，她就感觉到了不太妙。
半小时，5000册。
1小时，8000册。
2小时，10000册。
3小时，11200册。
凌晨三点的时候，销量已经近乎凝滞。
陈霜雪心中沉闷，虽然这个销量已经不错，但比起线上30万库存来说，并不好。
实体书的销量，往往都是最开始卖的最好，越到后面，就越难卖。
“现在时间太晚了，等明天再看，希望首日能到5万册……”
带着这个念头，陈霜雪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多时，万时昌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
脸上有些疲惫的万时昌走到陈霜雪工位旁边，看到两个女孩这幅模样，无奈笑了笑后，就转身回了办公室。
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毯子。
给陈霜雪盖好后，他就回了办公室。
今夜，他注定无眠。
……
第二天早上，8点。
陈霜雪被李雪琴的动静吵醒。
“学琴……几点了。”
“8点了。”
“哦……8点？”
猛然间，陈霜雪坐了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麻，她直接点击了刷新，看向了商城页面。
销量：18955。
陈霜雪的眼眸中的光芒有些暗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