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大约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手机没有设置提示音,但有轻微的震动,当时他正好在会议室应付一帮媒体,也没太过察觉,这会儿看到了,多少有些懊恼绂。
国内现在是晚上,时间不早也不晚,宁呈森几乎没有犹豫的将电话回拨过去,然而,那端却久没有人接听。
宁呈森眉微皱,挂断,又重拨。
又是等了十几秒,才从听筒中闻见她低柔的声:“喂?”
她的声音该是脆亮脆亮的,特别清,可是现在,即便放的再柔,也是低哑的。在那事过后,宁呈森每听一回她说话,心就被揪一回,而每揪一回,对宁翰邦和宁婕就更是恨上几分。
那个夜晚嘶吼的太厉害,以至三两天过去,依然是如此。
“怎么了不说话?”她在那端又问了句。
宁呈森这才从她嗓音中恍过神来,因为熬夜,他的声音同样哑沉:“睡了吗?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回来一直睡,天黑才起的床,刚刚手机不在身边。”
“……还有没有发烧?”宁呈森是顿了一会后,才继续说的话。看短信,字里行间依旧是属于她的欢乐,可真正从听筒中感觉到她浅弱的呼吸,却又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吐气:“烧过,退了,刚喝了我妈给炖的药膳,胃里暖烘烘的。逼”
“真的没事?”宁呈森又追问了遍,怕是不放心,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