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公司组织一场消防演习的宣传活动,说白了,就是一场演讲。可令我纳闷的是主讲者竟然是王先生。
也许,这是他的兼职。
也许,通过这样的兼职,他多了一份灰色收入。要不然,他一个体育老师,也没有能力,一口气就给母亲寄了五万块钱。
母亲兴高采烈地,欢天喜地的,还以为我榜上了大款,问都没有问我,就对他说,以后,我就归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
突然,想起了一则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为了给母亲治病,登新闻说,只要是谁出十万块钱给她母亲治病,她就嫁给他。结果,有一个痞子,符合了她的条件。为此,她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很久后,才挣扎出来!
人还是不要随便把自己就了,更不要轻易用自己的一切去豪赌,赌赢了可能是一时的,我们谁能保证自己没有出局的时候啊!
从这个故事中,我还懂得,有一些钱的人,不一定就是富翁,或是大款!也许,他只是恰好满足你的条件,却不一定能满足你想象中的需求。毕竟,人的想象空间太大了!
毕竟,现实生活中可能一时再美好,也有万恶旧社会的毒瘤存在着,苟活着!从我识字起,老师就告诉我,万恶的旧社会,已经彻底被我们打败了,彻底消失殆尽了!可是,如今,我就像旧社会中的女儿,被父母给有钱的老爷,那么,我到底是生活在旧社会,还是新世纪的新社会啊?
人的思想没变,什么社会,是否是都一样?
最近,同事闲来无事,都在看一部电视连续剧《蜗居》,我不经意间扫了几眼,再加上,平常又耳濡目染,虽然没有机会,全部一点点认真的看完,但已经知道了全部剧情!
可奇怪的是,现在一遇见个人,都劝我千万不要像《蜗居》中的海藻一样,一失足成千古恨。人的思想怎么回事啊,千百年都是一样的吗?似乎就因为我们名字相同,我就可能和她一样,前赴后继她的后尘吗?而她们就不会!
而不管这样,我似乎只能接受任何人,无缘无故的教育,连问个为什么的机会都不给,稍有不甘,就被人当成典型,当着我的面,转过脸就议论我,仿佛我就是《蜗居》中的“海藻”,“海藻”就是我!
有些委屈,有些无理取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我只能被教育成要发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不管有没有,都要改邪归正!
连公司的老板,在一次饭局中,听到了我的名字,也好好语重心长开导了我一番。我这真是招谁惹谁了,还是人倒霉,喝凉水都是塞牙的!
也许,这因为说起来容易,走起来难吧!说别人容易,说自己难吧!说别人的时候,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机会当面说自己吧?!
比如老板,像有些艺人一样,和**的绯闻,天天传。生怕像有些艺人一样,没有绯闻就是后娘养的了,就没有人炒自己了,自己就成黄瓜菜—凉了!
上月,他派司机,接他的**了……
上周,他们一起理发了……
昨天,他们一起吃饭了……
今天,谁谁逛街,正好撞见他们逛街了……
真是无聊透顶的八卦,吵得我心都起茧子了!男女主人公不能积点德,真想出名,学人家比尔盖茨做慈善去啊!招摇秀恩爱,压马路,就想出名,那和嫖娼在大街上打情骂俏,有什么区别?!
哦,像他们说的,是有区别的,因为他们笑贫不笑娼!
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就该被他们取笑着说教?静坐常思已过,闲谈莫论他非!哎……也许,闲谈者,总在说导别人,也就总是看不清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不学他们了,点到为止!
我不学他们,不能只不学他们乱说,也不能学他们乱搞。既然他们疯传我和王先生在一起,就是生活版的“海藻和宋思明”,那我就远离王先生,像扁鹊最后看见蔡恒公一样,望桓侯而还走!心想惹不起,总可以躲得起吧!
不过,躲他,不是像他说的是为了躲债,而是为了更好的还债。现在,我一个月二千,一年就最少能存两万吧。这样存下来,最多三年,绝对能还得清他那区区五万块钱!
这一点,我要向伟大领袖**学习!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这是伟大领袖毛席的战略战术思想,是克敌制胜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所谓战略是比喻决定全局的策略;战术是比喻解决局部问题的方法;所谓敌人指真正的敌人,也可以指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障碍。在战略上藐视敌人,才能敢于和敌人做斗争;才能保持旺盛的斗志,百折不挠,一往直前;才能在暂时处于困难的条件下,不被敌人外强中干的现象所迷惑,不至过高估计敌人而悲观失望、停顿不前!
有点信心,有点希望,自己也就容易财大气粗地想,我才不要像海藻因为六万块钱,就把自己了,肉偿给一个男人!
毕竟,这是在**!因为要真是给像《蜗居》中宋思明那样的男人,可能不是最悲剧的!毕竟,宋思明那样的男人,是很多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关键,要是给有些故事中的痞子,那可能真正悲剧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别人了自己,还有情可原。毕竟,自己还有些主动权,想些别的办法,补偿后,继续生存!要是自己把自己了,那就是全世界的人爱自己,而自己不爱自己,那也成了自作孽不可活了!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我决定不能像她一样,所以,一定要躲王先生。有他的地方,我就躲得远远的!我就不信两个远远的人,平行的人,没有任何交际的人,也能发生故事?
于是,昨天,一看主讲是他,我屁股还没坐热,装着去厕所,就有去不回了!
他打电话问我是否是掉厕所了。我说没有,再问他还有别的事吗。他说没有!我就挂了!
今天,听说,他主持消防演习。为了躲他,我就躲在实验室里,练习大鼠颈动脉插管。
火警响了三遍,我也充耳不闻。心想,演习演习,就是演戏演戏,练习而已,又不是真的。就像我现在练习大鼠颈动脉插管一样,虽然和真正的实验没什么两样,但因为不是真的实验,我也就练练过程而已,结果怎样,都不重要。
正当我一手颤微微地用注射器弯的针头勾住大鼠一侧的颈动脉,一手持着软管颤抖着,向颈动脉里,有些碰运气地送管时,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了。
来人,这是该多有劲啊,多大劲啊。这门反锁着好好的,都能被他一下就撞开了,真是
比我推门还省劲啊。
正惊叹着,敬佩地望着带着防毒面具、穿着消防服、背着消防设备的高大魁梧、伟岸的人,错愕间,恍惚意识到,他的身形、气质有几分眼熟,却总是一时,越想越想不起来!
突然,手下如泉的血喷射出来,我低头一看,胸前已经成了一片血海。赶紧拿一把棉球盖住大鼠的颈部,任再多的血,只是湿透了棉球,才控制住局势,没有进一步恶化。它这是一定嫌弃我忘记它了,给见色忘友的我一点点教训!
喷涌的鲜血啊,这是给我的血淋淋的教训啊!把我的七魂六魄都吓得快没了踪迹,自然从错愕得梦中醒来,我眼看着大鼠伸了几次懒腰,就再没动静了。
它也许以为是做了个噩梦吧,也许以为是做个好梦,太难求,就蹦跳着沿着好梦,去了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天堂!那么好的地方,它注定一去不回头!
毕竟,彩虹很少有,好梦更难求,能赶紧有机会,趁机去天堂,也是一种上天的恩赐,和幸福!
正当我为大鼠祈祷,希望它一路走好!毕竟,我在它最后的时光里,很安静。
也许,它的灵魂在安静中会走得很安详。
也许,因为我总是这样,尽可能地减少它们的痛苦,平常也尽可能地给它的同伴,实施******。所以,最近它们很少去自己梦中吓我。
正在我胡思乱想,愣神的一念之间,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套,沾着鲜血的口罩,喷满鲜血的隔离衣,已被闯进来的大神除去了……
我被他一把就扛在肩头,自己成了莫言《红高粱》中被余占鳌扛在肩头的九儿。他扛着我飞快地向楼下奔去,谁知,一阵烟雾袭来,呛得我差一点就一口气没上来,人马上就不行了。
原来,人的生命是这么脆弱!
看他手指指向走廊另一端,我以为是让我向那个方向跑,就像没有头的苍蝇向那撞去,却很快被烟雾堵了回来,被逼得没有了退路!还好,是倒在了温暖里,不是太疼!眯缝着眼睛,瞧了瞧,原来,是大神的怀抱。
眼看着他一只手抓着窗户的外缘,一手携着我。我以为他要带我从七层楼跳下,再不敢往下看。不想,他却是往上爬,我倒觉得自己有了一点用武之地,双手抓住能抓的像飞天的绳子,和他一起用力,并肩作战,倒时不时地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还好,这楼要建二十二层,因为资金紧缺,建成了十二层。要不然,可能今天,我们不被摔死,也被累死吧?!
刚爬到楼顶,气还没喘顺,就听到直升飞机飞来。可是,我们刚抓住直升飞机抛下的梯子,飞机就像被烧着了屁股,急慌慌地开走了。这是该多危险啊,连把我们拉上去的时间,都没有。或是,让我们爬梯子的时间,都没有!不是说好是演习吗?这怎么比真的,还真的啊?有没有搞错?不会是拍戏吧?
梯子上的我,被一个陌生的英雄抱着,他把我挤在他和梯子之间,紧紧地贴着我,从我腋下抱紧梯子,我们之间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憋得我不深呼吸,可能都要呼吸困难了!再加上,和脚下和周围的高楼大厦,来不及反应的擦肩而过,有时还摩肩擦踵,让我的害怕和恐惧有增无减,呼吸想顺畅,也不能够了!
到最后,我干脆像鸵鸟面临危险一样,把头深深埋在英雄的胸前,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羞涩不羞涩,什么男女授受不清,改天再顾忌吧,现在保命要紧!
我使劲把他抱紧,还因为自己生怕他不小心打个喷嚏,我就从他和梯子之间露下去了,然后粉身碎骨,清白可能也留不下,不知道**都掉哪去了?说不定掉进污淖陷渠沟,也未可知。
毕竟,现在哪里污染不重,哪有不污染的河、海啊?而河、海在地球上的面积那么大,我又处在泉城—家家有泉水,八成掉水里的几率比较大!
为了避免和妙玉一样的下场,最后落了一个“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下场,纵然我“气质美如兰,才华阜比仙”,老天爷不至于让我也遭到像她一样“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的报应啊!也太抬举我了吧!
这样一想,为了“质本洁来还洁去”,我把头深深地埋在英雄的胸前,把他搂抱得更紧了,应该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吧!到了最后,除了机械地用力,再用力,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