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难为:相爷勾勾缠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歹竹出不了好笋
作者:冰影儿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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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咱们回头再说,现在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秦煜看了看天色,浓黑的眉头紧拧。

  “那你忙你的去吧,我们走。”甘琳说完,转身就走。前半句,自然是说给秦煜听的,后半句是在招呼耗子跟黑炭。

  “把马车给她!”

  秦煜在后面火气十足的喝了一声,随后秦卉一声尖叫,被他粗暴的拽出马车。

  秦卉险些气昏了,口不择言的叫:“你还是不是我哥啊,凭什么要我把马车让给那个贱婢……你打我!”

  在那个“贱婢”两字入耳时,秦煜控制不住心头的戾气,一耳光抽得她原地跟陀螺般的打旋,嘴里血水“噗”的喷了出来。随后,他森冷的声音响起:“对甘琳,记得要尊重。否则,我不介意打烂你的嘴。”

  想说“凭什么”,可是对上大哥的眼神,秦卉怕了,嗓子眼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像个木偶被护卫扔上马背,然后在那个护卫护送下,骑马回京。

  秦卉恨死了甘琳,经过甘琳身边时,尽管还是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用眼死命的瞪着甘琳,心里发誓要把甘琳千刀万剐。

  甘琳直接无视了秦卉,有前世的记忆,她就注定跟秦卉做不了朋友,也无谓巴结。事实上,她现在也是怒火攻心。

  秦煜没有给她一个交待,就留了一辆马车,还有两个像木头桩子的护卫,就走了!

  “秦煜,你当我甘琳是什么!”她喊了一嗓子,美眸冰寒,扫了一眼那俩护卫,又磨着牙说:“带上你们的马车滚,滚出本小姐的视线!”

  这俩护卫是秦煜近期调来,跟甘琳不熟,对她的态度极为不爽,只是碍于秦煜的命令,不敢对她无理,索性就充耳不闻,就算她不肯坐马车,也带着马车紧紧跟着。

  尼玛的,都不把本小姐放在眼里啊!甘琳心里更怒,扭转脸,却露出清浅笑意,冲那两个狗皮膏药般的护卫说:“你们再不滚出本小姐的视线,等见到秦煜,我就告诉他,你们非礼我!”

  好吧,她是无耻了!

  不过,貌似这种无耻的威胁,比说正常的人话有效果。等甘琳话音刚落,两名护卫就火速撤离。

  甘琳大笑,笑得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滚落。

  天擦黑的时候,甘琳带着耗子哥俩进了最近的青枫镇,在镇上唯一的青枫客栈投宿。那东家竟然也是刚从赌石村回来了,上赶着巴结甘琳,食宿全免,不仅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给她住,还给上了一满桌的酒菜。

  上完菜,他凑趣的笑道:“赌石村这回是倒了血霉了,被甘小姐这次扫荡之后,那一批原石都得换,不然肯定无人问津。”

  “不至于吧。”甘琳心不在焉的说,思绪又转到假扮安亲王世子的那人身上,他会是百变妖狐死而复生吗?

  越想,心里越乱,她不知不觉的喝多。酒,是本地的果酒,喝起来像果汁,有后劲儿,喝时不觉得,喝着喝着就两眼迷蒙起来。

  夜一点点深了,烛火摇曳中,门被推开,夜风挟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门里进来,散发出与生俱来的尊贵,还有铁血霸气。

  甘琳看不太清楚,揉了揉眼睛,看到进来那人被烛光映亮的眼,拧了拧眉,撅起了红唇,嘟哝着说:“这家伙有点像秦煜那只妖孽,不管扔哪里……都那么耀眼,耀眼……呃,得人神共愤!”

  来的可不就是秦煜,闻言,仿佛听到天底下最美的赞词,抿紧的唇不由上扬,平稳心跳也陡然紊乱,不由轻笑出声:“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

  “呃,呃,这声音好耳熟啊?”甘琳困惑的说,嘴角有可疑的银线流下。秦煜下意识伸手来给她擦,却不仿被她一口咬住,就像顽皮小狗叼骨头似的,轻轻的磨着牙。

  从指端传来的感觉,让秦煜心跳加速,眸底暗芒闪动。

  醉得实在太狠了,甘琳呆呆的问:“你是聋子还是哑巴,为什么不回答?”

  她的眸子明明迷蒙不清,偏死命瞪大,说话也是含混不清,这模样儿萌翻了,让秦煜忍不住调笑道:“你先说为什么咬人,你是属什么的!”

  说她醉糊涂了,偏这时脑子又转得快,立马反应过来,俏脸生怒,嫣红更甚,恼火的嚷嚷道:“你敢指桑骂槐,骂我是小狗是不是?”

  “你不是吗?”秦煜接着逗弄着,顺势在桌边坐下,拿过她手边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碗,一口干了,跟喝糖水似的。

  “我的!”甘琳一把夺过酒壶,护在怀里,又眯眼看他,一幅嫌弃的表情说:“想骗我的酒喝,你才是属狗的,狗逮耗子多管闲事,说的就是你!”

  真是醉了!

  秦煜越发好笑,很是无聊的又说:“好吧,承认了,我其实属猫,你属鼠。”

  “本小姐属鼠,你这妖孽竟然属猫?”甘琳听了很不爽,绷着俏脸思索一小会儿,突然的拍桌一声吼:“胡说八道,本小姐属虎,咬死你这小猫!”

  这一声吼太惊人了,把客栈的人都惊动了,一阵嘈杂,好些人开骂。秦煜失笑不已,又连忙安抚说:“行,你是虎,我是猫,走吧,咱们去歇着吧。”

  甘琳一把拍开他的手,怨念十足的嚷道:“属相里根本没有猫,你当我傻呀!”

  “那我是耗子,你是虎,总可以吧?”秦煜哄小孩般,把甘琳忽悠**了,却见她仰面望着帐帷,眸中笼着一层泪光,有着掩藏不住的悲伤流露。

  “怎么哭了,不舒服吗?”秦煜忙问,手探向她的额头。

  即使醉了,甘琳也下意识的闪躲,却被搂得更紧。过了不知多久,她几乎忘了要推拒,八爪章鱼般缠紧了他的身体,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支撑下去的力量……恍惚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前世举目无亲的时光里,那种被绝望啃噬心灵的感觉,有如灭顶的浪潮打来。

  秦煜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梦到了什么,只是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知道她在害怕,不停的叫,试图让她清醒。可是,她实在醉狠了,根本叫不醒,后来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他心痛万分,又被**得几乎理智尽失。

  醉后,她白皙的肌肤焕发出**的粉色光泽,酒水沾湿的颊上贴着几缕青丝,跟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他迷乱,身体也仿佛着了火,难以自控,忍不住俯脸,双唇覆在她长长的睫上,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走,又迅速下移,吻到快要窒息,才被她不停抓挠的手推开。

  他只得吞了吞口水,苦苦忍耐着,打算抽身去泡个冷水澡,却不料,她偏来了句:“好冷,抱紧点嘛。”说也罢了,在她迷蒙的眸子里泪水如泉涌般,扑簌簌滚滚而出。

  “对不起。”他脑子昏昏的,毫无原则的认了错,然后……

  几乎折腾到天明,甘琳才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她睁眼没看到房里有人,眸色黯了黯,幽幽叹息:“或许,我就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儿,昨晚,一定是个梦吧。”

  她长发散落在枕**沿,新剥蛋壳的鸡蛋般白净的脸颊,染着窗棂里透射的淡霞,散发出初醒时的慵懒,别具风情,只是被她唇边的冷笑破坏了。

  门上,某男的脸黑了黑,眼里的暖意化冰,却没有进来,免得一个忍不住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昨天,明明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死赶活赶跑了大半的路程,她喊的“秦煜,你当我甘琳是什么”那句话,在耳边始终萦绕不去,他一时脑子发昏,突然就不管不顾的拔马掉头往回赶,连夜找到她。

  看到她的瞬间,他那颗悬了半天的心才落回去,却又为她借酒浇愁亦喜亦忧,简直就不像一贯冷静自持的他的风格。

  什么时候,他的心绪会为一个女人而牵动,说出来,怕是会让他以前的袍泽为之爆笑,可是,这就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

  他,是真的沦陷了!

  可是,在他的心沦陷之后,她竟然对他一点信心也无,竟敢说什么“无足轻重的玩意儿”的混帐话,哼,别以为她现在身体不适,他就会轻饶了她。

  甘琳不知隔门有耳,犹自自怜自艾:“摊上那样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自以为是的军汉,指望他柔情蜜意啥的,还不如指望公鸡会下蛋了。”

  秦煜深吸了几口气,免得当场暴走,还有就是想接着偷听壁角,看她还有啥抱怨的。

  果不负他所料,甘琳接着又不知死活的抱怨说:“真可惜那一幅好身体,肌肉发达,体格强悍,多有安全感啊,还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呢。”

  “……”再忍,秦煜压下翻涌的血气,继续偷听。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爹就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还能指望歹竹出好笋吗?”心里窝着火,甘琳越发口不择言了。

  本来对自家老爹就有怨气,所以,秦煜可以无视甘琳前半截话,只是纠结后半截话,差点就冲进去质问,他怎么就不是好笋了?

  秦煜那个气啊,不过甘琳完全感受不到,想都不带想的,接着控诉:“亏得我还没有嫁,不然下场肯定比他娘还惨。秦家,就是个大染缸,哪怕他的胚子是好的,经过这些年也该染得黑透了。”

  得,他又成了黑透了的坏胚子了!

  秦煜气笑不是,浓眉又拧紧了几分,惩罚她的念头越发强烈。就在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地上,他连忙转身,急匆匆的跨了进去,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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