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追妻无底线 原来这就是真相了
作者:朕迷茫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原来这就是真相了

  “嘿嘿。”

  随着这一声得意的笑,衣橱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纯白色休闲装的男孩笑嘻嘻的走到寒清许面前来,

  “领导,你早就知道我在这儿?”

  寒清许淡淡视了他一眼,“除了你谁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嘿嘿嘿……”

  看起来也就20岁上下的男孩儿一个劲讨好的笑,

  “清许哥,这个世界上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说着话,坐到床沿来,右臂支在寒清许肩头,

  “我给你下了那么猛的药,平常的男人中了这药之后别说是见了女人,恐怕见了一头母猪也会忍不住要上了,喂,你是怎么忍受得住的?”

  寒清许冷冰冰的瞧了他一眼,昨晚喝下那杯葡萄酒之后他就察觉到有问题,后来也即刻猜到了做这事的人是面前这“情圣”。

  “在你的酒里下了药之后我就比你们先早回到家里,我躲在暗处,那时看她想走,立刻掐断了电线,嘿,果然把她给困住了……”

  男孩儿得意洋洋的看着寒清许,

  “你中了药,她跑到你床上,我还以为终于会有一场春宫好戏看了,谁知道你丫还真能忍,嗯,对,是特别能忍,别说自己都药效发作欲火焚身了还能憋着不冒犯人家,人家都骑到你身上去,恨不得把你鼻子都咬掉了,你明明醒着,却硬是像个僵尸似的不躲不避,还舍不得把人家给推开,清许哥,我真佩服死你啦。”

  “……”

  鼻子上五彩斑斓的男人墨眉微微一蹙,好像有些不悦了。

  “唉,可惹不起你,不说,不说了,咦,这只玩具蛮幼稚的,你什么时候喜欢起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了?”

  说着话,就要去拿床头橱上那只抱抱熊。

  “别动!”

  男人忽然一声冷喝。

  男孩儿惊的浑身一颤,“哎呦,清许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眸色清凉的男人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视着那只头上打着蝴蝶结的女抱抱熊,

  “其他什么都可以动,她不行。”

  ~~

  寒清许家距离她家不远,她回到家里,洗了澡、换了衣服,正要出门,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谁啊?”

  她走到门口去。

  “你是顾夕妍对吧?”

  外面传来一道偏冷的女人声音。

  这声音她明明都已经三年多没有听到了,然而,一旦听到,心脏突然就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狠狠攥住,所有的好心情一瞬间一扫而光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凑到门上去的,透过猫眼向外看,见了的,果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终究还是把门拉开,不冷不热道,

  “有事么?”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一大早找到你家里来当然是有事……”浓妆艳抹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来,丰满的身子倚在玄关处的鞋架上,

  “找你找得好辛苦,帮我画幅画,一分钱也不会少你。”

  命令的、理所应当的语气,这么的趾高气扬和目中无人,隔了这些年也没有变。

  顾夕妍讽刺的一笑,

  “抱歉,我不接你的生意。”

  “哦?这么说你好像认识我似的。”女人眼里先是掠过一抹诧异,下一秒便重新变得傲慢起来,

  “青年艺术家呵,难免有几分小性子,不就是想多要点钱吗,听说你现在一幅画出价是一千万,我出两倍的价钱!”

  说着话已经在手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来,“啪”的放在鞋架上,

  “照这张照片画,一星期后我过来取!”

  顾夕妍望过去,只见那张5寸照片上是一个身穿工整的黑色西装、鬓发花白的男人挽着一个身穿粉红色婚纱裙走在吊桥上的情景。

  周围是青山楼阁,吊桥下是淙淙绿水,唯美的画面犹如仙境一般。

  时隔多年,顾夕妍一眼就认出那男人正是望向天的父亲望海川,而这身穿婚纱裙的女人也正是面前这个女人——

  她顾夕妍的亲生母亲覃茜芝!

  “我说了,不接你的画。”

  她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

  覃茜芝才明白不是钱的问题,“呵,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不把钱看在眼里的,顾夕妍,你和我有仇是不是?”

  “顾夕妍……”

  她呢喃着这三个字,心里越加寒凉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过你的女儿呢?”

  “……”

  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趾高气扬的女人脸色瞬间变了。

  三年前望向天在她和望海川的婚礼上大闹一番并且发下话去要对他们全城封杀,他们万不得已离开海城去了海外。

  后来,她听说她的女儿顾夕妍把安雪漫推下山崖,然后在离开的途中被烧死在了那场车里的大火之中。

  得知这结果时她竟然释怀的一笑,当年自己就不希望生下的孩子死于非命,她觉得自己终于是无病一身轻了。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当自己一天天变老、当远在异国他乡总是看到其他与她一样年纪的人常有儿女陪伴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她曾经的女儿顾夕妍来……

  起初这种想念只是偶尔才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到后来仿佛化作了她的影子般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也开始渐渐悔恨自己当初对自己女儿的残忍。

  前些日子,她听说海城里出了叫顾夕妍的画家,或许是因为这名字的缘故吧,她在网上搜索了她所作的画,这一看,竟然由衷的感到喜欢。

  所以她赶回国来,千方百计打听到她的住址,亲自找上家门求她做一幅画。

  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面前这个与她的女儿有着一样名字的女人非但冷漠的拒绝了她的要求,反而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覃茜芝定了定神,

  “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你和妍妍生前是什么关系?”

  妍妍……

  回味着这个称呼,顾夕妍只觉得无比讽刺,“好像你女儿活着的时候你也没有这样亲切的称呼过她吧,现在她死了,反倒是亲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