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知道了,您不用解释得这么详细……
“你懂?”
墨霸业眸带关切。$$(小)$(说)$
墨谨言简直要被着眼神侮辱死了!
他怎么不懂!
怎么不懂!
墨霸业心里哼了一声,心说你丫懂上个能怀上?
避孕药都没有拦住,你还说你不行!
“嗯。”墨谨言也知道自己有黑历史,实在没有脸在爷爷面前争论什么,可是这个爷爷今天是开了挂打算在这里羞辱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知识量。
生怕桑寻一个翻身,他耳根子上的热度真的会传的到处都是,所以反客为主道:“爷爷,这些不会是您用不了的全给我的吧?三奶奶那儿……您不留点?”
墨霸业抬眉高傲的白了墨谨言一眼,“老子比那些年轻人有用多了,哪像你,还要药酒,走了。”
墨谨言看着墨霸业离开自己的卧室,怎么会有这样坑孙的爷爷!
客厅的门咔哒一声落锁,桑寻翻了个身,猫一样钻进墨谨言的身边,毛毛的脑袋正好挨着他的腿。
墨谨言突然意识到桑寻刚刚可能是装睡,什么都给听去了。
原本有些发烫的耳根子刷的一下子像大火一样蔓延开,烧得整张脸都烫了。
桑寻像往日抱着墨谨言的身躯一样抱着他的腿。
像往日趴在墨谨言的胸口一样趴在墨谨言的腿上。
只是,墨谨言是坐着的,桑寻的脸正好稳稳的贴在他的腿间。
墨谨言还没在桑寻也许是假睡的尴尬中缓过劲来,腿间一阵阵的热浪又袭遍了全身。
桑寻早上很喜欢一转身抱住墨谨言,然后趴在他的胸口睡上一阵,睡着的时候,两个人都会半梦半醒,有时候一转脸就在他的心口吻一下。
有时候会闭着眼睛仰着脸吻到他送来的嘴。
清晨很多时候会在亲吻中转醒。
无关欲-望,只是习惯。
桑寻今天也和以前一样,一转脸就在隔着柔软面料的地方亲了一口。
墨谨言心里骚得那个慌啊!
亲哪儿不好,亲在那种根本经不起考验的军火库!
桑寻觉得有点硌脸,以为自己睡到了墨谨言的鼻子上!
低头就去找墨谨言的嘴,啃了一嘴布!
墨谨言整个人石化……
然后一副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无可奈何状,很没有节操的把那点桑寻脸下那点布料拉开了,他轻轻的揉着桑寻的脑袋。
他觉得自己很纯洁,没有想歪,只不过想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到桑寻的呼吸而已。
哪怕喷点热气在上面就好。
桑寻昨夜两点才睡,这是迷迷糊糊的觉得墨谨言脸色搭着的手帕拉开了,鼻子又烫又硌脸,她又低头去找他的嘴来啃。
这两天心情不错,也是要亲亲老公的。
脑袋被老公安抚得很舒服。
墨谨言的鼻子又长大了,嘴找不到了,下巴好像不对劲了,怎么很多褶子?
桑寻皱着眉,可是墨谨言像往日一样摸着她的脑袋,还有脸,温柔又温暖……
墨谨言咽着唾沫,完了完了……
桑寻这小嘴巴实在是太不纯洁了……
桑寻哼哼了几声,墨谨言心虚的怕被快要醒来的桑寻发现自己占了她的便宜,所以很快滑进被窝里,抱着桑寻便吻了过去。
“阿寻……”
“阿寻……”
桑寻闭着眼睛应了两声,“嗯,嗯……”
软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小虫子一样……
“爷爷早上送了个东西过来,我们今天试试?”
“什么?”
墨谨言很久没有过度放纵的吻过桑寻,现在这个时候,全身除了血液是奔跑的,都是硬的!硬的!
“阿寻,最近你身体好了吗?”
“嗯……”
“那我们……”
桑寻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坚守,之前她拒绝过墨谨言,是觉得男人太过理智,她斗不过。
守不住心,要把身体守住。
可是天天睡在一张床上,身如何守得住,更何况墨谨言今天像是k了药似的,怎么都没有,就是用尽手段的想要,好在他得到后也没有蛮横。
她能感受到他克制着,小心着,怕伤害她。
即便没有曾经那样的肆意妄为,墨谨言虽然没有觉得完全尽兴,但是已经满足了,来日方长嘛。
**
晨欲让墨谨言的精神格外好。
有些事情,有了开头,结尾就难收了。
早上做过一件事,晚上做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曾经拒绝的那个人若是再拒绝就显得矫情,曾经被拒绝但是早上已经得逞过的人就会觉得理所应当。
夜深人静的时候,墨谨言想要的就是洗澡上床压太太。
爷爷送的安全套的确是贵的,虽然刚开始有些不习惯,但是桑寻看起来如以前一样愉悦,墨谨言渐渐也被带到那种环境之中,感受到了以前的快-感。
夫妻之间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墨谨言也感受到了古人的智慧,这句话绝对是真理。
桑寻最近对他总是有些隔阂,但是通过安全套的联谊,他们之间的隔阂慢慢都摩擦破了,心与心的距离都近了很多。
所以有些时候,肉-体的沟通的确是夫妻之间必不可少的。
桑寻比前些日子明显柔和了许多。
墨谨言想着抽屉里那些安全套,爷爷送的礼物,真是及时雨……
**
墨家的人看着墨霸业每天拿着桑寻的手走进“云上”吃饭,总是说他们秀恩爱秀得太快。
墨慎行瘪瘪嘴,看着在自己斜对面坐下的哥嫂,长叹一声,恹恹道:“有时候觉得你们这样其实挺没意思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能顾忌一下没有女朋友人的感受?可以关着门爱够了在出来。
哎,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哈哈!”柳芝大笑,“慎行啊,煎的就是你啊!”
墨慎行不高兴,“我又不是鸡蛋。”
墨谨言笑道:“不是鸡蛋可以是牛排。”
墨慎行挥挥手,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总之没有办法做兄弟了。”
墨谨言将白水蛋壳剥好,放进桑寻的碗里,又拿了一个,在桌上磕了一下,看着斜对面的墨慎行,“所以你还惦记着我的遗产,貌似我没有那么快死了。”
“真是好遗憾,你没有发现我最近都得抑郁症了么?不但情场失意,本来想在你的遗产上捡个漏,结果这个漏被你自己给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