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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没等我继续说下去,我已经迷失在了池寒深深的吻里。
池寒在我的额头轻吻了一口,宠溺的说:“难道我没有陪你来吗?我要是不来,某些人喊着‘我冷,我冷’的时候,是谁把她抱在怀里不放手的啊。”
我回头看着池寒故作生气地说:“你不是说你是为了陪我才来的北京的吗?果然是骗子。”
池寒握着我的手,笑着说:“刚刚不是睡着了么?”说着池寒摸了摸我的额头,“嗯,不烧了。既然已经醒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早餐后我还要去公司,今天要见美国方面的谈判代表”
我靠在池寒的怀里,心疼的问:“你一直看着我,都没有睡吗?”
“七点半了,半个小时前我给你拔掉的针管。”
“几点了?”
“醒了?”身后传来池寒的声音。
在酒店的大床上,我醒来时,手上的针管已经被拔掉了。池寒倚坐在床头闭着双眼,一只手还不忘轻轻的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移开池寒放在我额头的左手,起身坐了起来。
我笑着昂起了头看着池寒手中的药剂袋说:“我现在已经在满血复活的过程当中了。”
“你就不能把自己当一个病人吗?”
我看着池寒说:“人偶尔总是要寻找点刺激的不是吗?”
池寒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你现在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一个生病的人。”
“有没有像做贼?”我笑着问。
终于走出了医院,我和池寒都呼了一口气,两人默契的四目相对,不禁笑了起来。
我和池寒一路通过大厅向门口走去,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几个年轻的小护士认出了池寒,此刻正望着我们窃窃私语。
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趁人不注意把挂在点滴架上的一袋药剂放进了包中,又拿起了正在输入的一袋药剂递给了池寒,“帮我举着!”我笑着说。
“跑?”池寒的眼神里满是质疑,仿佛不相信这个字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一个机灵,靠近池寒的耳边说:“我们可以跑啊?”
“那怎么办?医生不会让你走的。”
我右手轻捂着鼻子,皱着眉说:“可是我真的闻不惯这种消毒水的味道。”
“如果发生不良药物反应怎么办?要在这里打完。”
“我可以回酒店接着打嘛。”
“这是第一瓶,还有一瓶呢。”
“我们回酒店吧!”我说。
“嗯?”
“池寒。”我叫他。
凌晨四点的首都医院急诊病房,我仰着头看着药剂袋中的气泡一粒一粒的浮了上去。池寒双手一直握着针管,试图用体温温暖这些冰冷的液体。
“我是担心你的小脑袋一旦烧糊涂了会忘事,要是把我给忘了谁来负责?”
已然浑身无力的我还是强笑着问:“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你的公司没人管了啊?”
“马上去医院,现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能病倒。”
“算了!等天亮的吧!吃点药就好了!”
“我们去医院。”池寒一边起床一边说。
我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拭了拭额头的温度,掌心瞬间淌过了一股滚烫的热流。
“你发烧了。”
朦胧中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睁眼我就看到了正注视着我的池寒,“池寒,我好冷,帮我把空调调高一点。”
听到了我的梦话,池寒从睡意中醒来,打开了头顶的床灯,将他温热的手落在了我的额头。“这么烫!”说着池寒拍了拍我的脸,“玫瑰!玫瑰!醒醒!”
可能是因为暴雨带来的降温,也可能是因为连着几日的忙碌,我终于不敌疲惫陷入了高烧之中。困倦中一阵寒意袭来,口中不停的呢喃着“我冷,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