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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我轻声说,然后无比贪恋的任由池寒把我拥在怀里,就让我趁着这一身的疲惫在这异国他乡无人认识的地方再放纵一次吧,我知道等我清醒之后就再没有这般拥抱他的勇气和借口了。
“不能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保护你,是我最大的败笔。我不求你会原谅我,因为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你知道吗?当我看着电视里你微笑着回答记者那些尖酸刻薄的提问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我真的气自己为什么要让你承受这一切本不应该由你承受的东西。一直以来,我总想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但是到最后我才发现,除了伤害我什么都没有给你留下。”池寒的声音愈加哽咽。
池寒沉默了很久,我已然知道了答案,我接着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放不下的执念,奢望你会选择我就是我最大的执念。”
“处理?你会怎么处理?你能取消和林熙瑶的婚礼吗?你能放下一切和我离开这里吗?”
池寒一把把我拥入了怀里:“我真的有努力过,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失控成这个样子,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眼前的局面。”
“如果在一开始你就告诉我你已婚的身份,那我可能就不会爱上你;如果在你放手之前,告诉我一声,我可能就会做好离开的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切都是突如其然,毫无防备。我根本就没有做好你会离开我的准备,我跟本就没有做好会突然失去你的准备!”我的眼泪顺势而下。
池寒皱着眉头,懊恼说:“i’m—sorry!,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如果真的担心我,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局面。”我冷笑着。
“我是担心你。”
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用手拂开池寒抚摸我脸的手:“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随便进入我的房间的。”
池寒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我的脸说:“和我去年刚见到你的时候一样,脾气大的不得了。”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我冷漠回对。
“我只是关心你,来这里半个月,你几乎没有时差的昼夜工作,你这样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的。”
我并没有接过那杯水,反而质问说:“池总,我还有人身自由吗?宁宸到底是我的助理,还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
“在纽约办事,听宁宸说你病了,连夜飞过来的。”说着池寒递给了我一杯水。
“你怎么来了?”我有气无力的询问。
窗帘拉着,光线很暗,只是能看到一个人影在客厅走动,我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开关,竟然是池寒。
我艰难的起身,坐在床边,低下头找拖鞋,突然一个声音呵斥道:“躺下!”
昏睡了不知多久,突然口渴,迷糊中呢喃着:“水……”可是自己都觉得可笑,空荡荡的酒店房间,谁能给我送水。
几天后,因为收购创世影业的项目,我带领谈判团队出发洛杉矶,这样也好,至少可以暂时脱离眼前尴尬地环境。在洛杉矶待了半个月,高强度的工作压力让我身心俱疲,终于在回国的前一天,我高烧不止,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