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初七坐下来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是什么汤?好香啊。”凯里指着汤盅里奶白色的汤,满脸垂涎。
“管它什么汤,”非雪白了他一眼:“说了你也不会做,有得吃就行。”
说着,非雪转头冲着初七笑得妩媚动人:“能吃了吗我快饿死了。”
“老师?”初七看着杜桑榆,有长辈的情况下,她这个小辈先动筷子算什么事?
杜桑榆笑了笑,拿起勺子当先喝了一口汤。
“老师,好不好喝?”初七得意洋洋的问。
“好喝。”杜桑榆一口汤下肚,眼睛就亮了起来。
“我做了很多,你们多吃点。”初七笑眯眯的说道。
“这道麻辣鸭舌大家都尝尝。”说着,她又热情的招呼众人品尝鸭舌。
红彤彤、亮晶晶的鸭舌,还没吃进嘴里,就能闻到一股诱人的鲜香,捻起一块放入口中,不等咀嚼,麻辣的味道就已经回荡在整个口腔,刺激的人胃口大开。
鸭舌肉质软韧,牙齿拉扯着鸭舌,切断,舌头搅动,咀嚼,就会发现鸭舌劲道,有嚼劲,咬一下似乎还会有些许浓汁喷溅出来!各种配料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汤汁渗透进鸭舌里,鸭舌的软韧和汤汁的鲜辣,交汇融合成一曲动人心魄的交响乐,给人一种从身到心的舒爽,享受!
这顿饭吃的一群人肚皮溜圆,满身大汗的瘫坐在沙发上,脸上全是心满意足。
等初七要走的时候,杂志社全体工作人员目送她的离开,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就像失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其中要属非雪最夸张,她拉着初七的下摆,泪眼汪汪的哀求道:“初七,你接受我的追求吧,我保证对你好···没有你,我活不下啊,呜呜呜···”
初七嘴角一抽,掰开非雪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特别冷酷特别无情的说道:“我不搞拉拉,我性取向正常,你的爱还是留给别人的好。”
说完,初七也不管非雪的哀嚎声,带着小八毛毛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杂志社。
从杂志社出来,初七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我们去逛逛吧。”
小八闻言高兴的围着初七绕圈圈,“真的吗?那我们快点出发!”说完,眼巴巴的望着初七,等着她决定去哪里!
初七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最终拍板决定了:“我们去交易市场逛逛!”
“···”被交易市场震惊到的小八,突然蹦跶起来:“不要,不要!本大爷才不要跟你去交易市场!”
初七平静的跟它对视:“不行!就去交易市场!”
小八疯狂的摇头:“不不不!交易市场坚决不去!”那么脏兮兮的地方,大爷它才不要去!
耸耸肩,初七特别遗憾的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回家吧!本来想去交易市场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的,结果你不愿意去,那就算了。”说着,初七从小八脑袋上抱过毛毛,抬脚往车子走去。
“呜呜!”小八小爪子抓住她的衣服,仰头用黑乎乎的眼圈看着她:“从交易市场出来,我们能不能去别的地方逛逛?”
初七摸了摸毛毛柔软的毛发,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秒,随后点头:“满足你这个愿望。”
“那好吧!”它是真的不想去交易市场啊,可它拗不过初七,好心塞,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看着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小熊猫,初七心软了,于是,她从空间里掏出一根特大号彩虹棒棒糖塞进它爪子里,笑道:“好啦,给你吃糖!”
看着差不多有自己脑袋大的棒棒糖,刚刚还焉了吧唧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小八,瞬间高兴起来,撕掉包装纸,把糖咬得咯嘣响。
看着小八高兴的模样,初七忍不住嘴角上翘,抱着毛毛,慢悠悠的跟在它后面,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一人两萌物很是吸引人的眼球,小八和毛毛在前面横冲直撞,不时回头看一下初七,见她慢悠悠的跟个老太太,小八不满的催促道:“快点,前面有家服装店,我们去看看。”
初七额前挂满黑线,很是无语的回道:“我不买衣服。”衣柜里还有一大堆新衣服来不及穿,她根本就不缺衣服好伐!
小八深深的看着她,语气认真道:“女人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
好吧,这句话挺有道理的!
话说,她的衣服都是阿修一手置办的,她自己还真没买过衣服,今天凑巧有空,去逛逛也好,她还没见过这个年代的服装店是什么样的呢!
“行啊,我们去逛逛。”
一人两只来到专营店,小八拎着毛毛,特别自觉的坐在沙发上,小脑袋好奇的东张西望。
光线明亮,装饰奢华,白色的大理石纤尘不染,黑白格调的装饰,天花板上的精致水晶吊灯闪着璀璨的光芒,其中的小摆设很是精巧,不愧是顶级奢侈品高档点之一。
“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店里的导购员,全是有着人类外表的机器人,这种奢侈店里的服务理念是多对一服务,力求给顾客最好的购物体验。
“女士是想要购置衣物吧,刚巧我们店里来了几种新款式,女士要看看吗?”
“我先看看。”初七摆摆手,走道衣架前,漫不经心的挑选起来。
导购员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安静的跟在她身边,也不出声打扰她。
“哟,这不是穆初七吗?怎么穆少没陪着你,就出来招蜂引蝶了?”一道带着高傲和嘲讽的嗓音在初七面前响起。
初七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除了尚夜枫这个女人还能是谁?
她掀了掀眼皮,就看到满脸鄙夷嘲讽的尚夜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声音尖锐刺耳:“穆初七,没想到会是我吧?”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初七这张精致漂亮的脸,恨不得直接拿把刀毁了算了。
想她尚夜枫,尚家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没吃过亏,却三番两次的栽倒在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