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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忍住,正文加了点发挥,让我返回去找找埋的线。先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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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偶尔可以听见一两声不知名的兽吼。年少的梦想一直是梦想,也许有一天实现后却变质了,也许有一天连它是什么都忘记了。不过他会记得自己的目的,这一世不争名利,只为护一人一世周全。
出乎慕枫意料的是华大人,他说他选择的职业很不好,俸禄不高,危险很大,还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他的梦想是当一个自由的大夫。闲来无事采采药,钻研医术,开一家药铺,心情好就出义诊,再收两个徒弟,一个替他坐诊,一个替他出诊。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慕枫好奇的问他,如果当权者和平民同时生病,一样的病情,他会先救谁。慕枫本以为华大人会犹豫很久,可他脱口而出会先救当权者。慕枫当时是失望的,医者都不能视生命为平等,在诊治时,怎么会全心全意?生命怎么可以用贵贱来形容。华大人解释,因为当权者身份不同。天子一怒,屠尸百万,血流成河。平民一怒,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牵连?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职业道德,更有这件事的社会影响。就像当权者,他的决定不仅仅要考虑自己的事,而是要从全局出发。当时,慕枫觉得受益良多。
乔安之是上任吏部尚书之子,从小就被灌输要做官的念头,他从来都没有和别的小孩子玩过,陪着他长大的只有四书五经和父亲写的书,那本书是父亲做官的经验心得,更多的不是如何工作而是如何揣测人心,如何看人,如何建立自己的同僚圈。乔安之是个不苟言笑但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可是他的梦想很幼稚。乔安之说:“可以像个孩子,活的简单。”
张泰宁的梦想其实很简单,他出身不好,家里贫穷,因此没少被人嫌弃,小时候看到有权势的人家小孩肆意妄为,将父辈的光芒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他不小心撞到那个小贵公子,然后他被小贵公子的随从打,理由是他偷窃小公子的玉佩,年幼的张泰宁咬着牙,不吭一声,在小公子逼问他时,他一直说着不是他。后来,是张父张母心疼自己的孩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才得到小公子的宽恕,张泰宁一直都记得当时他们一家的狼狈和周围人视而不见的冷漠,回到家,张泰宁问父母,他明明没有做,问什么父母要这样做,要这么没骨气,得到的回答是:“无权无势,怎么能谈骨气。所谓的高风亮节,是建立在你有实力的前提上的,规则,是强者制定的。”后来等他考取功名,他才知道骨气和权势无关,他小的时候还敢做的事,当官后不敢,骨气早就丢了,只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记得父母的那句“无权无势”。张泰宁说:“梦想,考取功名就是泰宁的梦想。”
慕枫想起路上有时为了赶路,半夜看不见路时才找空地起篝火休息,很多次离城镇远些,就休息在平地上。一次他和三位大人闲聊,说到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