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溪望着牢门的方向边回想边说:“还记得皇上在御书房给我看那张画像时,我便觉得皇上是个痴情的男子,你的心里深爱着画
皇上侧身看向白吟溪,此刻她那样平静,就好似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冷声道:“你说!”
白吟溪拿起床上的衣裳穿好,从床上起来,开口道:“皇上,有些话我早就想说。”
“谢皇上饶恕!谢皇上饶恕!”云嫃见皇上放开白吟溪,含泪带笑一个劲的给皇上磕头。
皇上痴迷在白吟溪身上独有的体香上,唇间尝到咸咸的味道,抚摸到她全身越来越冰凉,甚至在发抖,但她却不吭一声,他忽然火气缓了下来,起身从床上下了床:“罢了!”
如果刚刚只是害怕,当衣服被拔下时她已感到恐惧,她从没想过皇上会这样待她。她没有叫喊因为她知道没用,他是皇上他要做的事没人敢阻止,她也没哭她知道此时的皇上不会怜悯她。
云嫃倒在地上两手撑地,只能眼巴巴的干着急。
“皇上我不是秦清兰,你冷静一下····”白吟溪想推开皇上,可她用尽力气皇上还是一动不动的把她压在身下。
就在那个洞房花烛夜,当假白吟溪熄掉灯坐在他怀里发抖时,他便强制住自己的渴望,因为白吟溪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的鼻子极灵敏,便记得很清楚,可怀里的人儿又的确是白吟溪的样子,因此昨日一早他就让福海去查,结果从一名宫女口里得知有人端着药到寝殿,但这也不能让他确定什么,直到亲眼目睹假白吟溪是易容而成。
皇上此时已怒意大发哪里听得进去一句话,他一脚踢开云嫃,回头继续看向身下的白吟溪:“若不是那晚你们对换你早就是朕的人。”
云嫃见事情不对连忙前去拉住皇上的衣裳向皇上恳求:“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都是奴婢的错,求皇上放了白姐姐!”
话说完皇上两手抱住白吟溪,白吟溪眼见皇上激动起来,边摇头边试图挣脱皇上的怀抱,脚下连连朝后退,皇上紧逼其后,将白吟溪推倒在床上。
皇上走近白吟溪,突然一把拉起她抓住她的双肩:“你就这么不想成朕的女人,不管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你就这样宁愿死都不肯留在朕的身边,不肯说一句好话给朕听,哈哈哈!好!既然这样,朕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白吟溪抬头看着皇上,不顾云嫃碰她的手,她知道她一旦开口说话皇上便会听出破绽,她想说和慕烨相遇便是机缘自己和秦清兰相似的脸便是巧合,可这话她怎能说呢,见皇上面上出现不耐烦的表情白吟溪静静的向皇上磕了个头,才道:“皇上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云嫃的事,她是为了帮我才易容,之前也都是我在欺骗你,求皇上放了她我愿意一死抵罪。”
“如果没记错,你叫云嫃?哦,不不,你是假云嫃吧?你说机缘巧合,朕倒想听听是怎样一个机缘巧合?”皇上看向说话的女子,她的声音令他想起伺候过他的白吟溪,其实娶白吟溪那晚他便察觉不对,只是心情大好便没去多想,现在想来才知道为何假白吟溪故作病态极少说话,即便说了也听起来怪怪的,原来之前在他身边的白吟溪早就掉了包。
“回皇上没有人派我们来,至于秦清兰只是机缘巧合!”
皇上看向跪地的两人:“你们是谁派来的?怎知道秦清兰的事?”
牢房的锁被打开,皇上进内,摆手让狱卒退下。
白吟溪和云嫃相视一眼,没想到她们刚进来皇上便来了,连忙走到前跪向牢房外的皇上,一同说道:“拜见皇上!”
“嗯···”白吟溪正要说话便看到一名狱卒小心恭敬的引着明黄色的身影停在她们的牢房处。
云嫃看着发呆的白吟溪唤道:“姐姐···白姐姐···”
白吟溪望着对面空荡的牢房,她也不想死,可这么大的事让太后和皇后知道即使皇上保护她,她也未必有活路,这可是欺君之罪。
云嫃随白吟溪坐到床边说道:“姐姐,你若是隐瞒我们都会死的,嫃儿不想你有事。”
走到床边,白吟溪伸手摸了摸床面,又硬又冰,根本就是一块青石板,但她还是坐了上去:“嘘!知道了又怎样,他只是把我当成别人的影子,不知道才好。”
“白姐姐,皇上不知道你易了容才将我们一同关押起来,要是他知道一定不会将你关起来的,你还有机会出去的。”
“不会,相信我,我们不会死在这儿,来到床边坐坐。”尽管白吟溪也害怕但她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她不能和云嫃一样怕,不然她们吓也会被吓死。
云嫃两手拉住白吟溪的手臂,颤声问:“我···我们也会像它们一样吗?”
抵达最后一间牢房,女狱卒毫不客气的将她们先后推入里面然后锁上牢门,白吟溪站稳了脚拉着云嫃的手四下瞧看,突然听到云嫃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右方墙边堆着两具干枯无肉的骸骨。
皇宫的牢房自是普通牢房不能相比的,不仅宽大明亮,听说连住得犯人也不一般,不是皇亲国戚便是达官贵人,能关在这样的牢房白吟溪笑劝自己就该满意了,虽然她头一次进牢房。
几名侍卫把两人押到宫中禁巷交给一名女狱卒,女狱卒领着两人进入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