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得先答应我。”

　　“如果我能办到，我一定会答应的。”

　　“你可以办到的。我不会为难你的。”

　　“好吧。”

　　毛海波答应了，结果，范启敏提出让毛海波跟她欢乐一次，又让毛海波吓了一跳。这变化也太快了吧，昨天还跟仇人似的，不肯为毛海波办事，今天既然向毛海波求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但这就是事实。

　　当时范启敏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把裤子褪了下来。屁股对着毛海波还在扭动着身体，说：“海波，来啊，快点来上我啊。”

　　“这可是办公室啊，一会儿让人看到不好。”

　　“不会有事的，我关上门的，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

　　“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爷们。”

　　天，如果不上这个女人还会被这个女人看不起啊，说什么不像个爷们。毛海波也是无可奈何，只好提枪上阵，一挨打她身子，女人就大呼小叫起来。

　　“这么爽啊。”毛海波笑。

　　“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不要停。”

　　“不要叫出声来。”

　　“好吧。”

　　二人在办公室里大战三百回合，足足一个小时才完事。最后，弄得范启敏也挺满意的。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范启敏说。

　　“不是吧，李大刚功夫这么差劲啊。”

　　“是啊，别看他当着什么组织部长，人五人六的，其实功夫真是不行。”

　　毛海波也笑了。

　　“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吗？”范启敏问。

　　“可以啊。”

　　“那太好了。”

　　“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如果李大刚知道了，这事不是玩的。”

　　“放心吧，他不会知道的。”

　　171.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只要开了一个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n次，然后越陷越深。

　　这一天，毛海波正在办公室是办公，一切也走上正轨了，学校也开始在建设了。这时，接到范启敏打来的电话，问他：

　　“海波，在干吗？”

　　“在上班呢。”

　　“过来我家好吗？”

　　“啊，上班呢。”

　　“我想你了。”

　　“不是吧。”

　　“快点过来。”

　　在电话里，女人告诉他。今天在家里上网，然后，看了一部网络小说，结果看得人也想入非非了，这不，需要毛海波来扑一下火。

　　以前毛海波也跟她来往过几次，这一次让毛海波去她家里去，毛海波也只好去了。

　　“怎么了，李大刚不在家吗？”进门以后，毛海波问。

　　“他陪县委书记调研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吧，他们忙得很，肯定又是晚上才回来。”

　　“哦。”

　　“来吧，来吧。”

　　这会儿女人已经是光着身子了扑了过来。一付饥混的样子。女人都这样了，如果不满足她肯定是不行了，毛海波只好任由女人上下其手。女人把毛海波也脱得精光，然后，含住毛海波，吃了起来。毛海波说：

　　“要不，去卧室里去吧，让人撞见不好。”

　　“不会的，我老公李大刚上班去了，女儿上学去了。”

　　“确定不会有事？”

　　“不会的。”

　　吃了一会儿，毛海波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二人战斗得时间有些久。毛海波准备歇一会儿，女人又跪了下来，含住毛海波吃了起来。

　　这时，门打开了，范启敏的女儿李小诗站在门口，看到妈妈还含着一个年轻男子的家伙，一下子呆住了。

　　目瞪口呆的样子。

　　“你是谁？”毛海波问。

　　“啊，这是我女儿李小诗。”

　　一看到女儿，范启敏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事会让女儿撞破了。这可如何是好哇。当时女儿李小诗就哭了起来，跑到自己卧室里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哇。”毛海波说。

　　“我去安慰一下她。”

　　“行吧。”

　　“你别走了啊。”

　　“行。”

　　“你看一会儿电视。”

　　毛海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范启敏则去女儿房间里去安慰女儿。

　　“女儿，不要哭了。”

　　“妈，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得起爸爸吗？”

　　“不要提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

　　“怎么啦？”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啊？”

　　“他也是经常在外面玩女人。”

　　其实关于爸爸在外面嫖，玩女人的事，女儿李小诗也是有些耳闻，只是从来没有看到父母说起，她这个当女儿的也只好欺骗自己不存在。这时，妈妈亲自说出来，让她也是十分震惊，妈妈范启敏告诉她，他们夫妻之间也早就是名存实亡了。范启敏说：

　　“我可是为了你啊，要不，我们早就离婚了。”

　　“妈，对不起。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真的不告诉他？”

　　“真的不告诉他。”

　　但是妈妈也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她的。而且，范启敏也清楚，女儿长大了，在她的电脑里，手机里也有一些爱情小说。

　　女儿为什么成绩不好，也有这些影响。范启敏脑子里闪现一个念头，说：

　　“小诗，妈妈有个主意。”

　　“什么？”

　　“为了证明你会保守秘密，你必须做出一点牺牲。”

　　“怎么个牺牲法？”

　　“你陪毛海波睡一次。”

　　“这不好吧——”

　　其实一看到毛海波，小女生也爱上他。哇，刚才毛海波帅气的身型，给女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呢。

　　只是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呢。毕竟这是妈妈的男朋友哇。

　　“妈妈，这不好吧，这可是你的男朋友啊？”

　　“这有什么啊，小毛才二十四岁，跟你年纪相仿呢，妈妈四十多岁了，跟他在一起，才是老年吃嫩草呢，你就不同了，你才十九岁。”

　　女儿李小诗才十九岁，今年读高三。这毛海波比她也只是大五岁，一切是可以理解的。范启敏看到女儿一付娇羞的神情，就知道女儿是愿意的，这才放下心来，对她说：

　　“我去跟毛海波商量一下。”

　　“嗯。”

　　李小诗羞红了脸。

　　结果出去一说，毛海波吓了一跳，说：“不是吧，她可是你女儿啊，你把她拖下水？”

　　“这又什么，她也十九岁了，早晚要经过这一关的。”

　　“你是她亲妈吗？”

　　“当然。”

　　“难于置信。”

　　“行了，小毛，好不好吗？”

　　“好像我也只有同意一条路了？”

　　“这就对了。”

　　毛海波意外归意外，但还是乐于接受这个现实。而且刚才也看到了，李小诗一付高中生样子，模样也比较清秀，拿下她也不错，反正是范启敏愿意的，何乐而不为呢。

　　毛海波的观点是，只要不是强求的，人家自愿的就没有什么。

　　毛海波进了李小诗的房间时，李小诗早就脱得精光，在等候着他了，一付急不可待的样子。

　　毛海波笑了。

　　“笑什么笑，快点来吧。”李小诗说。

　　“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没有。”

　　“这么说来，还没有体验过性的美好。”

　　“没有。”

　　“第一次？”

　　“第一次。”

　　这时，妈妈范启敏说她去检查一下大门，让大门反锁上，不要再出现老公李大刚突然回来的情形。

　　毛海波已经进入了女人身体，女人在身下大呼小叫起来。

　　完事后，范启敏送毛海波下楼去，李小诗一个人在家，在车库里，范启敏问他：“今天怎么样？满意吗？”

　　“也许我错了。”

　　“怎么啦？”

　　“她还是一个高中生啊，把她给上了，好像有些残酷哇。”

　　“你没发现小女生是愿意的。”

　　“我发现了。”

　　“所以，这没什么？”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安，也许是良心上的不安吧。”

　　“行了。”

　　“你心里好些了吗？”

　　“蛮好哇。”

　　“没有对不起李大刚的想法？”

　　“没有。不，应该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毛海波明白了，因为李大刚在外面胡来，范启敏心里也不平衡，所以，才要以这种方式来找回一点平衡感来。

　　范启敏当然可以胡来，只是把女儿拖进来，有些不应该。范启敏说：

　　“其实我女儿长大了，她成绩不好。”

　　“成绩不好？”

　　“是的，正是因为对性好奇。”

　　“我明白了，你这是在帮她。”

　　172.

　　这天上午，李大刚主动来找毛海波，当时毛海波还在公司里上班。李大刚走进来时，毛海波还有些紧张，生怕人家发现了什么。特别是知道他跟他妻子女儿之间的奸情，那可就麻烦了。

　　“公司装修得不错。”李大刚说。

　　“还行吧。”

　　“学校怎么样了？”

　　“教学楼建好了，正在招人。”

　　“打算从哪一个阶段办起？”

　　“从幼儿园到高中吧。”

　　“哇，这么大规模？”

　　“是啊。”

　　毛海波的想法是，要做就做最好。而且，东营县的情况是，经济并不发达，办教育还是最好的方式。也是可以赚到钱的。李大刚说：

　　“海波，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办学校，办其他的也许更赚钱一些。”

　　“人不能把钱放在第一位，还是要做一点实事。”

　　“是吗？”

　　“而且，以前常大伟也说了，东营县的情况是，孩子读书也成了一个难题。学校太少，孩子太多。”

　　“这几年，农村很多人也进城了，然后孩子也在城里就读。”

　　“这是经济发展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