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 第372章 先秦宫变06
作者:唐籽墨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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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过十来寸高的小人儿怎么可能挡得住,被绑在马背上的慕震云的视野,人还没有马腿长呢。

  慕震云一声软糯糯的“娘”,更让碾辛气得跺脚,双手握着小拳头,似乎在压制内心对昔满满的怒意。“天呀,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呀,夫人您怎可把孩子绑在马背上呢!”

  碾辛是没有底气指责他人的,自然语气不同;可南宫涅却仰着娇嫩的小脸,冷盯着久久不答她话的慕震云,“你本小姐救定了!”

  “啾。”

  “啾。”

  好事的鸟儿不知是喝彩还是在喝倒彩,啾啾两声似笑似讽的。

  你本小姐就定了!

  “大……大小姐。”魍咋舌,眨着眼无措的看向魅,苦撇着嘴,“姊姊,我们何苦无事找事,大小姐她……”

  “天呀,爷和夫人可不会怪罪我们啊。”魅无力的仰头望着泛蓝的天,兰花指轻抚太阳穴,真想用银针刺自己多管闲事。

  “那是我孩子?可笑。”昔满满觉得荒唐,单不说她年岁上不足以做慕震云的娘亲,心里对属于慕晶灵娘家的慕震云也是极为不喜的,心里不禁暗讽着:“本宫若有慕震云这种榆木的儿子死而有憾啊”。

  复而又掩唇忍住笑意才无怒无嗔淡然道,“那就有劳那不知谁家的大小姐救救那……(孩)”

  “我是半山将军府的长女。”还并不懂这乱世身份等级尊卑的南宫涅傲气十足,仰着下颌颇有秦渃雨当初以颌视人的狂傲样。

  “嘁,不过是赐号将军尔。”贵为一品大官员子嗣又为二品妃的昔满满自是一区区赐号将军不以为然,嘁声冷讽。

  可这山贼蛮人们却慌了,一听是“半山将军”——那可是在永安起兵、刺杀太子的半山将军!连惊叫都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了,咽咽唾沫直想着遁走。

  “放肆!”南宫涅从呱呱坠地起便从未得到任何人的冷言与无视,慕震云至今都未回答她的话语,她自是瞪向昔满满,小身子还摇摇摆摆的,“我爹爹可是南宫玺煜,母亲是南宫……”

  “奴柒?”

  昔满满心“咯咚”一声掉进丹田,原本还嬉笑娇嗔的身子突然被抽走了真气般倒向马车门,脸上的笑容不虚掩饰便凝固在嘴角。

  “好久不见的人,毫不陌生的名。”昔满满苦涩的道出一句,嘴角那原本贵为皇妃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被隐却,无人懂她言语话中的心酸。

  “涅儿?”一声如三月春光,融化高山冰雪的轻唤,带着欣喜与试探,燕玄嬴忽的大步跨到南宫涅身旁,却听得“唰唰唰”快速箭矢,夜、魅、魍三姊妹飞身到南宫涅身边,将她安护在三人中间,暗卫们快速围成一个圈,将山贼、马车统统包围。

  “圣上。”

  紧随燕玄嬴跟随碾辛的步伐前来的黑衣人们,看着眼前景象——

  碾辛怒眼看着马车上坐着的昔满满;若干马匹和山贼挤成一团;独一辆马匹上驮着一个小孩儿,却见燕玄嬴和另三位女子对视,还有一个竟乎被埋没了的小奶娃;周围是围了一圈的暗位……

  燕玄嬴抬手,示意黑衣人们切勿轻举妄动,却听得一声娇娇柔柔的带着哭腔的,“夫君——”

  只见昔满满就像被救上河岸的将死之人,了无生气的依靠在马车门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唤出一声“夫君”,吸吸鼻尖就再无了下文。

  南宫涅从夜和魅的身影空隙中斜眼看向燕玄嬴,那玉面白冠的男子,忠厚的面容,长相并不出众却又有着做为王者眉宇间不可忽视的霸气。

  如星的双目里闪烁着奴柒和南宫玺煜凝视着她的爱怜,不带一丝仇怨异样的情感。

  孩童的心灵是最为纯洁干净的,南宫涅思索了一会儿就奶声奶气道。“涅涅并未有别的爹爹。”

  “呵,”燕玄嬴忍俊不禁,“竟如你娘亲般执着。”

  男子那高大魁梧的身材似乎被他的笑容给融化了,就像三月初春的阳光照在雪峰上,那笑泛着冰的朦胧与纯洁。

  “圣上。”慕震云糯糯的叫着燕玄嬴,他知道燕玄嬴是疼他的,自然是声线带着委屈与讨好了。“震云被绑在马背上好一会儿了……”

  慕震云孩童的求助与哭诉的委屈让燕玄嬴爽朗一笑,摆摆手欲斩断草绳,却见南宫涅从夜身后窜出来,护在慕震云身前,不惧权威,“他是我要救的人。”

  尽管只是“我”字,却丝毫未减弱强硬的语气。小小的奶娃仰着头,毫不惧怕的凝视着燕玄嬴。

  燕玄嬴无感的耸耸肩,似讽非讽着,“倒也有你爹的脾性。”

  碾辛还未从昔满满的一句“夫君”中缓过神来,就见她的天神,她心目中的天神阔步向马车走来,伸出手来扶起马车上的女子,那神情是她从未看过的——

  明明眼里带着笑意,眉梢却未上扬;明明感觉他言语里满是爱意,却感觉不到笑意。

  他说。“爱妃,辛苦你了,回宫去等孤吧,乖。”

  “爱妃。”燕玄嬴将失魂落魄的昔满满扶起,整理着她并未散乱的发丝,看似浓情蜜意却带着被打断行程计划的不喜,“辛苦你了。”

  “我。”昔满满喏喏的才道出一个我字,却听得燕玄嬴像哄燕音蓁般。

  “回宫去等孤吧。”揉揉昔满满的天门盖,燕玄嬴就像对自己儿女说话般对昔满满柔情蜜意道出一字,“乖。”

  仿若昔满满私自出宫寻找燕玄嬴的行为在他眼里就像是向爹爹讨要糖果的小女儿,不带男女夫妻情谊。

  昔满满身子微颤,聪慧如她又怎会不懂燕玄嬴的言里话外之意,她睁睁的盯眼瞧了燕玄嬴许久,其实也不久,就颇有深宫礼节的欠身道,“诺。”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只要你安康,便好。”

  心底的话,昔满满永远不懂表达;或许燕玄嬴也从未给她表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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