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秘书的春秋 第九十一章:不堪回首
作者:野院大大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在“慧芳咖啡店”安静的一角,白小冬、林正和张立柱分围坐在西式圆桌,桌上放着三杯热咖啡和几盘蛋糕小点心,咖啡厅里播放着轻音乐钢琴抒情曲,给人以宁静和安心的环境。.136zw.>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白小冬刚端起咖啡杯凑近嘴边口品味,耳朵里却听见他俩又让打听最近事管厅还有没有拆迁计划,白小冬差点把刚喝进去的又吐出来。

  “我说,你们俩真是没心性,这摊子事还没过去又想招惹新事了?没见过你们这样快的忘记,别忘了那个李国利说过的话,他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万一他不听范老二的话,你等着让人家报复。我给你们说呀,下次再有这种事别找我参与。”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再说有你的黑老大哥坐阵,谁还敢不听他的?小冬,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点道理你不懂吗?”张立柱嬉皮笑脸。

  “得了吧,我说不过你,怎么?你们还想再找个李子晓、张子晓,然后把他的房子给低价吃进等拆迁。这招不灵了,你没看这片家属院旧房都涨上去了,我劝你们俩还是死了这心吧?”

  “小冬,不能那样说,就算涨了一部分,但总体还是在低价区,如果有拆迁那就不一样,你现在不是有这个信息渠道吗?高燕对你可是一往情深。.136zw.>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呵呵,别忘记了,她成为正式公务员,这里面也有我们的一半功劳,她可不能过河折桥让我们俩掉进河里成落汤鸡。”林正到底老谋深算一席话说的白小冬哑口无言。

  “是呀,卸磨杀驴的事可不能干,再说我们也不是驴,事都办成了也没见她请顿酒喝,甚至连句感谢的话都没听到,你说让人寒心不。”张立柱也跟起哄。

  “行了,这真是一朝当贼终身为盗。我找个机会让高燕留心就是了。”白小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林正和张立柱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他俩说的也是,高燕招考进厅机关还是人家林正出的好处费,这个情是还不完的。

  同时,白小冬心里也在打着小算盘,正好借机把高燕请到家中......一想到这里,白小冬就感觉有个东西在刺激提醒,要好好安慰安慰它,否则心里的欲火无法熄灭......

  白小冬考虑找机会讨高燕的欢心,让高燕为自己再一次感动。

  ......

  范成出差回来到办公室交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女秘书梅梅给白小冬打电话晚上在餐厅吃饭,他则急急火火去参加协会的中层以上主管会。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白小冬原本不想去,可不去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再说梅梅非要到厅机关来接他。白小冬没办法只好让梅梅把车停在单位左边十字口等他,六点半下班后准时到。

  ......

  在大酒店二楼的包间里,白小冬和梅梅都喝了一壶茶水也没见范成来。小梅打电话询问,范成说正在开会,他一个劲向让小梅给白小冬赔不是。

  又过了一会,范成打来电话到白小冬手机:“兄弟,我这会实在是走不开,今天协会出事正在处理。让梅梅秘书陪着你,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随便。都是咱们自己协会的不必客气。今天晚上你也别回去了就住在宾馆,明天周未咱们一起去野山打猎,今天哥对不住兄弟,改日再赔罪。”

  范成又给梅梅秘书打电话,让她把他兄弟给陪好,千万要让他兄弟喝好吃好睡好。

  白小冬到是一点也没有生气,凭什么生气呀?人家范成让自己的女秘书陪着他,在高档的包间又是吃又是玩的,不是谁都能有这享受。

  白小冬和梅梅俩人在包间吃饭喝酒,没想到这梅梅是好酒量,一杯一杯的把白小冬喝得有几分醉意。梅梅是经过大场面的女秘书,又会说话又会哄人,酒喝到一半他俩个就成哥妹相称。

  最后白小冬要回家,梅梅拉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放,说房间都安排好了,然后温柔的搀扶白小冬半依半偎地到楼上宾馆最好的贵宾套房。梅梅服侍着白小冬脱衣洗澡,又给他冲好醒酒茶水,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房间里来了个描眉画眼的漂亮女孩,说是梅姐安排来照顾客人。白小冬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墙壁有无可疑的探头什么的。女孩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呵呵,哥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白小冬还是不放心,同女孩说了几句话就打发了她。白小冬越来越对这个范成有想了解的兴趣,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他身上太多太多的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地方,有时候象黑社会的老大,有些时候又象正经的生意人......这样想着慢慢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小梅来叫白小冬去餐厅吃早餐。她不知道白小冬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早早的起床在屋里看电视。

  吃完饭后,小梅带着白小冬驾车去下属的农场参观。在同小梅接触多熟悉谈话也随便,言谈中白小冬大致了解了范成的一些情况:范成的父母都是农民,范成从小在本市郊区农村长大。他在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外号叫“范老二”。他家共有弟兄三人,姐妹二个。范成的大哥叫范全,是这个家族企业的创始人和董事长,大哥范全比他大近十五岁,他们从小由大哥范全带着他们兄姐几个玩耍。

  当年范成的父亲两手空空逃荒来到本地,后来定居下来遇见了他们的母亲,俩人相依为命结为夫妻。为了养家糊口,凭着在家乡煮糊辣汤的手艺,在城乡结合部一带摆个小摊买做小生意维持生计。

  那年代这个城市很小,从城中心走稍远一点都是田地,只有一些低矮的草棚,有点像后来的棚户区。住这的不是农民,就是一些被管制的地富反坏之辈,常常发生一些打架斗殴之类的事。

  范成就是在这样一个在鱼龙混杂的外界环境和拮据的家庭环境下长大。他小学还没读完便无心上学,终日跟着大哥范全流连在各个村子周围,与街童玩耍、打架,慢慢地大哥范全成了街头一霸,常与其它街头恶棍和社会小混混交往,“贼性”开始萌芽。

  大哥范全先在父亲的小摊做帮手,后来父亲见他不学好,又把他送到一间专做服装的南方裁缝店当手艺。早年父亲对儿子的教育是严厉的,以至后来大哥范全进了看守所还经常回忆起父亲当年打他的情景。父亲的良苦用心和拳头,都没有把他引上正道,反而使他对父亲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他至死都说,对父亲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