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秘书的春秋 第五十六章:获取机密
作者:野院大大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林哥,我觉得我们可以先成立个互助小组,类似五十年代的农村互助社一样。如果谁遇到困难,其它组员可以伸出援手。这样既不违反法律,又是政府组织的一种补充,对民主社会也是一种有益的探索。国外就有许多民间组织,它们替代政府不能或不愿的工作,对社会安定和发展都有好处。”

  “到底是部队培养的人才,做事有章法有规划。小冬,你说的这些我看可以。立柱,你看呢?”

  看到张立柱点头,林正接着说:“对,我们进行分工,各人负责一方面,收益可以按出资或工作的绩效进行分配。至于将来看运行情况再定。小冬,你费费心起草个章程,我们这几天议议,你看行吗?”

  几个人决定成立个互助小组,利益均沾、相互配合。其中林正被推为组长,负责战略方向;张立柱负责管理资金的运作;白小冬负责情报的获取和组织建设等工作。

  ......

  高燕经处长极力推荐被任命为工程项目部助理,负责各方面的联系工作。

  副处长极为不满,参与不进去也没办法只有骂娘。

  经省政府联席会议决定首期开发的家属院定为早以撤销单位的原煤炭厅和原外贸厅家属院,共计近一百万平方米,涉及拆迁户三千多人家。总投资近七个多亿。

  白小冬通过高燕知道了最后决定的消息,并从高燕取得了开发的相关数据。

  林正第一时间把消息透露给了早就对此垂涎三尺的开发商,而且保证在工程投标时候把标底搞到。

  林正靠出卖消息得到了开发商的第一笔费用十万元赞助,几个人高兴商量把这笔钱用做互助小组的公用经费。

  林正叮嘱白小冬一定要搞到工程投标标底,这才是最重要。

  ......

  这一段时间,白小冬失眠了,原因同袁丹有关。

  袁丹的爷爷身体不好,袁丹的爸妈就把爷爷奶奶接到了海南别墅中修养,南方温暖气候对俩位老人身体有好处。

  袁丹跟着去了海南,他们俩人只有通过电话述说相思之情。

  这也是袁丹爸妈想出的一个办法,就是让袁丹和白小冬的感情慢慢淡漠。

  袁丹在单位时虽然也是经常出差一个多月,但白小冬却没有象今天这样担心。

  可这次不一样,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袁丹如断线的风筝越飞越远,直到离开自己。

  白小冬只有无助地祈祷,无依无靠任凭爱情之神摆布。

  这些天晚上老是失眠,有时整夜无法入睡,他尝到失眠的痛苦

  星期天,白小冬给高燕打电话想去找她父母看看病,高燕爽快的答应。

  ......

  高燕的爸爸给白小冬号完脉后:“你这是心郁气结所产生的愁闷所至,有什么心结吗?我给你开几副中药调理调理。但根本之因还在于要心胸开通,减少郁积的忧思。多出去走动去动,找人聊天排解也是不错的办法。总之不能一个沉浸于忧思之中......”

  高燕的家人极力挽留白小冬吃午饭,白小冬说有朋友相约就起身告辞......

  高燕问父亲:“爸,你看他得了什么病呀?年轻轻的怎么会失眠呢?”

  “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从脉象看,身体没有毛病,但精神不佳,就是遇到心事解不开愁绪所造成的。”

  “是吗?上次他失眠是因为我们单位有个女职工跳楼自杀,对他打击比较大,看来这次小冬又遇到什么不顺心事了?”

  “现在社会的人想的多,不象前些年人的思想简单。想得多就容易产生焦虑和幻想,这些年影响人们的思想什么钱、车、房等压力大,因此患抑郁的人也多,而且朝着年轻化发展。更可怕的是,许多人不当回事,认为不是病也不当病治,认识不到如果不早治疗,任其发展成严重的抑郁症就晚了,哎,越是有文化的人患病的可能越大。”

  高燕担心起来,白小冬不会是患上了抑郁症了吧?不行,那天我得找他聊聊。

  ......

  白小冬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他不敢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袁丹的影子。

  傍晚时分,白小冬看见街边的“汴京包子铺”里面客人挺多,他也觉得肚子饿,正准备进去时手机响了。

  “小冬,我正好路过你这,怎么不在家?”

  “是立柱呀,我在外面不在家,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路,我问问.....这是大兴路上‘汴京包子铺’,你知道?好的,好的,我在里面等着你。”

  白小冬进去后找个了靠窗户的桌子,然后点了四个凉菜,又要了四笼灌汤小包子告诉服务员等着人来了再上。

  大概半个小时,张立柱夹着一瓶白酒进来,白小冬往他招手示意。

  “我再去要两菜,一会林哥也过来。这家伙也是闲着无事,一叫就来,跟我一样天天不着家。”

  又说了一会话,从窗户里看见林正从出租车上下来。

  “你们到挺会找地方呀,这可是宋朝皇城的包子。我吃过几次挺不错,不知道这家的正宗不?”林正笑着坐下。

  “林哥,他家在这片还是有名的,原来只是个小门脸,十几年发展成二层楼了,你想呀,要是不正宗谁还来吃呀?”

  张立柱给林正倒上酒。

  “沧海桑田,风水轮流转呀。一千多年前开封人多牛呀,那就是现在的京城人。到什么地一说开封话,就是现在的京腔,皇帝身边来的人。可现在呢?只有什么灌汤包子还让人记起。”林正感叹道。

  “去年我跟咱这一个老板到北京跑项目,真他妈的开了眼。在皇城根下的一个饭店请部委的领导。你们知道那饭店是谁开的,说出来吓你们一跟头,过来听着......知道了吧?哪里的服务小姐个个赛西施,都会三国语言,桌椅都是古色古香宫里的。点了几个小菜和几盘热菜,你们知道花了多少钱?他妈的,最后一结账快六万,我的妈呀,一盘花生米都合几千,比金的都贵,奶奶的......”

  白小冬和张立柱听得都傻了眼:“林哥,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