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六郎第一次躺在高**软枕上,嗅着新**新被褥的香味,刚刚洗过澡,一身轻松。
这位绿玫姑娘真是非要给自己搓澡,说是这的规矩,死活推脱不掉,只好听之任之。听隔壁的声音应该也被这么服务,想到月璃也在洗澡,不禁一阵恍惚。看来被三姑说对了,过了最初的几天自己心性又恢复起来,真是禁不起**。绿玫姑娘的手真滑真软,女人的手为什么都这么柔滑,一触即酥,好想一直这样。绿玫姑娘好像小婷,难怪自己喜欢盯着她看,特别是嘴巴,饱满红艳艳的。小婷嫁给谁了?小时候还答应做自己新娘子的,漂亮娘好像也很喜欢她。漂亮娘呢?
不知道月璃现在睡了没?三姑肯定在偷偷擦药膏了,这个小不点。这是算要行走江湖了么?走江湖要武功,对,武功。
他一下坐起来,从**头的柜子上拿起那本还没来得及看的轻功秘籍。
“南冥有鱼?怎么以前听漂亮娘念是北冥有鱼?不管他,先看看。”他自言自语道,继续翻看,“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也,不止千里,化而为鸟,迁徙南冥,其名为鹏。南冥有鱼,不知其名,学鹏展翅,一跃为龙,其名为恐。恐之一跃,何止万里,庞然大物,腾云驾雾。既名为恐,工于凡心,疏导七情,放任六欲,肆意妄为,神功天成。昔者周庄,做蝴蝶梦,与蝶**,不疏欲情,功败垂成。来者小子,当悟此要,切莫糊涂,错过机缘。”
“什么意思?难道是要人放任自己的情和欲?这是多么无耻的事情!虽然我是有这种念头,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能这么做!”穆六郎振振有词地告诫自己不能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书误导了,犹豫了许久又爬下**转准备捡起来。
“公子,你在做什么?”娇滴滴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他捡起书抬头看,是绿玫。
“绿玫姑娘,你来做什么?”他有些惊喜又有些挣扎。
“公子,你胡子怎么这么长?”绿玫惊讶地说道。
穆六郎看了看,胡子已经贴到胸口,尴尬地笑笑:“吃多了药。”
绿玫立马羞得小脸通红从小嘴里挤出几个字:“公子好兴致吃那么多药,不知哪家姑娘有这福气被公子如此热?”
穆六郎一愣,问道:“热个屁!那小不点逼我吃的。”
“公子,你说的是那位红衣姑娘么?她那么小竟然这么厉害,公子竟然需要吃那么多药对付她。”绿玫惊讶又羞怯地说道。
“是啊,她功夫太好,真是受不了她!嘴巴又厉害,天天都要被她折腾死!”穆六郎一点男子气概都没地抱怨道。
“公子不要说了,越说越羞人。”绿玫深深地低下头娇声说道。
“是羞人,要是我功夫好才不怕她!”穆六郎说完发现眼前的绿玫姑娘好像羞得头都看不见,后悔自己只顾自己生气没理会她。
“绿玫姑娘,这么晚不睡来做什么?”穆六郎问道,说着便回到**上,拿出准备割胡子。
“公子且慢,奴家帮你。”绿玫抬起羞得酡红的脸蛋扭着***到**边,俯着身子,替穆六郎把着胡子。
“公子,有胡子其实很好看。”她说着用小手轻轻抚摸穆六郎的胡子,甜腻的声音说道,“公子,刀子拿开些,小心割到奴家的小脸儿。”
穆六郎把刀子放下,重重呼着气,太诱人了!淡淡的清香、甜丝丝的、暖暖的、软软的,他闭起眼睛享受这种幸福。
绿玫姑娘爬上来了,趴在身上了,不要啊!没有动作,还好。痒痒的,她在吹气,有点女鬼的感觉,好香的味道,她起身了,又靠近了,好寒冷的感觉,是什么,好熟悉,!
他蓦地睁开眼,从他眼前划过,他赶忙往**下一跳,划破了他的右手臂,渗出鲜血。
“绿玫姑娘,你要做什么?”穆六郎惊魂未定。
“公子,奴家在帮你割胡子啊,你躲什么呀。”绿玫咬着好看的嘴唇语气有些埋怨。
啊,原来是割胡子,看来自己被白天桃花姐的话弄得有些神经质,不好意思地爬回**上,“绿玫姑娘,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公子,躺好,奴家帮你。”绿玫说完又爬到他身上,双腿跨坐到他身上,贴得很近。
穆六郎口干舌燥,这要命啊!
很锋利,一眨眼功夫胡子干干净净。
“绿玫,你手上功夫很不错。”穆六郎赞叹道。
“公子,奴家其他功夫也不错的,要不要......”绿玫含羞说道。
穆六郎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该是书里说的自荐枕席。他有些犹豫,既不舍又不敢。
“公子,奴家姐妹们要是伺候不好客人就要被责罚的。”绿玫见穆六郎犹豫不决捂着脸娇声哭了起来。
“绿玫姑娘,这怎么可能,你伺候得很好啊。”穆六郎安慰道。
“公子,你不晓得这里的规矩。”绿玫贴他更近,小眼儿水汪汪的,“来这院子的都是要去执行很危险任务的贵客,奴家姐妹们一定要全力伺候的,不然要被......”她脸色现出恐惧的神色。
“不会吧。我们三个刚来啊,而且跟桃花姐刚认识,怎么就是要去执行什么危险任务?”穆六郎诧异道。
“公子难道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绿玫更诧异道,看着一脸茫然的穆六郎。
“不是去千金谷么?这有什么,月璃说她去过,认识人。”穆六郎笑道。
“是千金谷没错,公子不知其中的缘故,绿婷她......”绿玫没敢再说下去。
“她不是病了么?再说桃花姐人那么好不会害我们的。”穆六郎安慰她又是安慰自己道。
“老板娘本意可能不是害公子,但既然把公子引到这来就是把你们当贵客,而且她临走时打眼色给奴家姐妹三人,就是要好好伺候公子你们。”她再贴近一些,说道,几乎要贴在穆六郎身上。
“那是因为她跟潇湘姐姐是结拜姐妹,特别照顾。”穆六郎云淡风轻地说道,感觉胸口被柔软的蠕动物舔舐着,一阵酥麻,脑中一激灵,推开绿玫,“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