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回来啦。(.l.)”**上的丫鬟起身说道。
“你起来做什么,快躺着。”穆六郎看到她身上的咬痕和抓痕于心不忍,说道。
“是,公子,奴家这就躺下。”丫鬟乖顺应道躺了下去。
穆六郎到**头柜上找书,书还在那,上面摆了那把,上面缠了一圈乌黑的头发,他之前没有注意。他拿起解开缠绕其上的头发,头发很柔很香,握在手里痒痒的,猜测一定是绿玫的,但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穆六郎问道。
“奴家叫绿梅,公子。”丫鬟回答道。
“你也叫绿玫?”穆六郎惊奇地说道。
“奴家是梅花的梅,公子。”绿梅笑道。
“梅花,梅花,梅花有绿色的吗?”穆六郎放下头发和拿起书,翻动着。
“公子,奴家也不知道,只是名字。”绿梅娇声笑道,仰起头侧着身子看向穆六郎。
“公子是在看南冥有鱼么?”她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穆六郎坐到**边来。
“奴家姐们们学的是北冥有鱼,南冥有鱼也知道一些。”绿梅坐起身趴在穆六郎肩上,身体紧紧贴着他的手臂。
“请教绿梅姑娘?”穆六郎感受到手臂上传来的畅快,用力顶了顶说道。
“唔,公子,疼。奴家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北冥有鱼是女子练习轻功身法的秘籍,男子可以练但是效果减半。南冥有鱼是男子练习轻功身法的秘籍,女子可以练也是效果减半。公子,奴家知道练习这两种轻功需要......”绿梅含羞说道。
“需要放任情和欲是么?”穆六郎盯着绿梅说道。
绿梅点点头,满脸通红,身子滑落趴在**上。穆六郎把书丢回**头柜,脱了衣裤,跳到**上。
“啊!公子,奴家不......”
“唔,唔,唔......”
胡桃花早上来了,依旧是那副满面春风的样子,摇摇摆摆地来到院子里。既不惊讶穆六郎醒来,也不多说什么,适应能力强是她的优点。
“哟,六郎,绿梅怎么没有回去报到,是不是还在你房间?”胡桃花一脸坏笑道。
穆六郎不好意思点点头。
“六郎,你知道我们这的规矩么?丫鬟要是不按时报到要被打断腿的。”胡桃花一脸严肃道。
穆六郎心头一惊,急忙道:“这怎么行!桃花姐,是我害她这样的,不能通融么?”
“也不是不能通融,只是条件苛刻,不是谁都能办到的。”胡桃花神秘地笑笑,“除非你能带她走。”
“带走她有什么条件?”穆六郎问道。
“你替他断一条腿。”胡桃花一字一顿地说道。
穆六郎呆住了,这叫什么条件,他心疼绿梅,但是叫他自己断一条腿,他办不到。
“办不到就不要装好人,乱发善心了。这世界可怜人多得是,你只管寻乐子就是了,管她们做什么。”胡桃花嘴里不屑道,眼圈却红了。
“我办得到!”穆六郎忽然喊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冲动。
“你娘个头!办个屁!为了个丫鬟断腿你疯了啊!”吕三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房间,远远地就骂道。
“我......”穆六郎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他有责任保护把他伺候得那么舒服的绿梅。
“我个屁!那丫鬟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不过是她的过客。”吕三姑很懂这类事情。
“我......”穆六郎说不出话,他不是不知道,但绿梅姑娘真的不一样。
“六郎哥哥,人家也觉得不值得。各人有各人的命。”柳月璃听到三姑的大叫后也出了房间,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说道。
“怎么样?六郎,你真舍得自己一条腿?只怕一条腿的六郎没人看得上,那绿梅肯一直跟你么?”胡桃花眼里转了几道圈,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不管,我要带走她。我不能让对我好的人受苦。”穆六郎咬咬牙,坚定地说道。
胡桃花笑了笑,拍拍手,立刻从屋顶上飞下两名抬着铡刀的黑衣女子,面容秀丽,从眼睛和身材看年纪三十左右。
“六郎可要想好了,这一铡刀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胡桃花很严肃,很认真。
那两个黑衣女子面无表情地摆弄好铡刀,启开了锋利的刀刃,从怀里掏出黑色丝巾擦拭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想好了。”穆六郎看着眼前雪亮的刀子,心里也不禁打鼓,但强自定了定心神,不能犹豫。
“死人!傻子!疯子!”吕三姑骂道。
“六郎哥哥......”柳月璃声音里带着不相信。
“桃花姐,别听那死人的话,他是一时想不开。”吕三姑急忙道。
“动手吧。”胡桃花没有理会吕三姑的话,面无表情挥了挥手。
“不要!老板娘,奴家不要公子为奴家断腿。”房间里爬出一个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女子,正是绿梅。
“呵呵,绿梅别假惺惺了,你断了腿跟死了有什么区别。”胡桃花话音很冷。
“老板娘,求求你,奴家宁可死了。”绿梅哭道。
“绿梅,你这才第一次伺候客人,就舍得死你还没体会过很多乐趣呢,死了不可惜么?”胡桃花冰冷地笑道。
“老板娘,奴家......”绿梅哽咽道。
“你们随便挑一个断腿吧。黑莲姐妹可着急了。”胡桃花不耐烦道。
“公子,奴家会照顾你一辈子的。”绿梅止住了哭声,爬到穆六郎身边,坚定地说道。
穆六郎点点头,还用说什么,来吧!
黑衣女子放倒穆六郎扯起他一条腿往铡刀口拖去,然后朝他的腿吐了口唾沫,互相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白嫩的手把住刀口,看向胡桃花。
胡桃花盯着地上的穆六郎看了许久,没说话,又看看气鼓鼓的吕三姑和神色略微恍惚的柳月璃,叹了口气,撇过眼去,挥挥手。
两位黑衣女子互相点点头,握紧铡刀,突然用力往下一铡。
“啊!”众人齐声喊道。